秦晚這一番話吼出來,沈宴安的臉頓時變了,他迅速上前兩步走到秦晚面前
“你剛剛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毀了別人的生活,我老婆怎麼了?”
秦晚看著他這幅故作無辜的模樣更是想翻白眼,繼續冷笑“瞧沈總這話問的,你老婆怎麼了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麼?問我做什麼。”
沈宴安咬了咬后槽牙“我沒心跟你在這耍皮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我跟你沒話說!”
秦晚面對著沈宴安的怒氣毫不慫“你也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今天的事我是欠了沈宴辭,不是欠了你!你離我遠一點!”
一想到這幾年許悠悠因為這個狗男人吃的那些苦頭,秦晚都恨不得上前直接甩他耳。
說完這句話轉就要走,但沈宴安卻一把拉住的手臂,面沉“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走!”
“大哥!”
一旁的沈宴辭見狀立馬上前攔住他的作,微微皺起眉頭,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晚毫不在乎這兄弟兩人之間的眼神流,抬手狠狠甩開他們,重新看向沈宴安“我已經說了,我跟你沒話說!沈總權勢滔天,若真的想要調查什麼人什麼事,分分鐘就有各種渠道去了解,又何必在這里為難我呢!還是說其實你現在不過就是惺惺作態,其實心里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沈宴安被秦晚這麼牙尖利的一頓諷刺差點氣炸,但稍微冷靜一想約也能猜到什麼。
秦晚對這件事反應這麼激烈,必然是許悠悠那邊出了什麼事,而又故意提起安熙悅,看來應該是在他不知道的況下兩人接過了。
想到這,沈宴安眸子中的暗更沉了幾分,冷笑著掃了一眼秦晚“怪不得喬這麼多年都死活不肯承認你的份,我今天也算是知道原因了。”
說完他轉便離開了沈宴辭的辦公室。
但秦晚卻被這話狠狠地刺激到,長這麼大最厭恨的就是別人拿喬的態度來評判,尤其是在母親去世之后,這樣的話更是針一般扎向,幾乎瞬間就炸了
“我的份用不著他來承認!更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個不要臉的死渣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做過什麼事,你早晚會遭報應的——放開我!別拉著我——”
眼看秦晚就要跟著沈宴安沖上去,沈宴辭終于看不下去上前一把將抱回來,又回頭將辦公室的門關上,有些頭疼的看著
“你差不多可以了,已經凌晨了,難不你想把醫院所有的患者都吵醒來欣賞你在這里撒潑?”
“我才沒撒潑,是沈宴安那個渣男先找茬的!”
秦晚氣的口劇烈的起伏著,滿腦子都是沈宴安的那些話,完全已經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沈宴辭十分無語“行了行了,你剛剛的表現也很神勇,你們兩個算是打平手了。”
秦晚“……”
稍稍平復了一些,秦晚才想起今天的事,于是輕咳一聲
“差點忘了說,我今天過來是為了謝你救了我,算我欠你個人。”
“呵。”
沈宴辭輕呵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顯然對于秦晚的人他已經毫不當回事了。
秦晚自然明白他什麼意思,也哼了一聲“怎麼,瞧不上我的人?”
沈宴辭抬眼看“我有那個資格麼?”
秦晚聽出這是那天在酒吧兩人吵架時說的話,這會兒被他原封不的反問了回來,呵呵,狗男人倒是很記仇。
想到這也懶得多說,站起朝門口走“反正這聲謝謝我是說了,至于接不接那是你的事,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
“你沒什麼想問我的麼?”
沈宴辭突然開口打斷了秦晚的怪氣,回頭目徑直的看著,眼神似乎要穿心臟一般。
秦晚被他盯的心跳了一拍,故作隨意“問什麼?問你和喬一寧什麼時候訂婚麼?”
沈宴辭一不,盯著看了足有十幾秒“你真的希我和訂婚麼?”
“我希不希似乎沒什麼用吧,那是你們兩個的事。”
秦晚仍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的像是半點不當回事。
“說的也是。”
沈宴辭再次輕呵了一聲,似乎真的同意了秦晚的說法,沒再開口。
秦晚見狀角了,再次走向門口,就在抓住門把手的時候,后再次傳來沈宴安的聲音“今天圍追你的那幾個大漢是有固定圈子的,保不齊以后會再來報復你,你的那輛車暫時別開了,上下班也不要單獨走。”
“那怎麼行,我最近工作室忙的很,我還想明天一早就去修車,這樣不耽誤工作呢。”
秦晚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那群人主要是找小馮的麻煩,應該報復不到頭上吧。
沈宴辭斜眼看,便猜到在打什麼主意“你最好去找你救下的那個人好好問問,到底因為什麼才惹上這些麻煩的,等問清楚之后,再決定要不要小心一點。”
秦晚聽著這話,約覺他仿佛知道些什麼,于是便想追問“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自己的事自己去解決,畢竟我是別人的未婚夫,你要避嫌。”
沈宴辭頭也不抬的直接將秦晚的話堵了回來,當場被噎住,一時間連還口的話都想不到。
咬著下正想著怎麼反擊,就見沈宴辭直接扔了一把車鑰匙過來,下意識接住“你給我鑰匙干什麼?”
“這段時間你先開我的車,等這件事解決了之后你再換回你自己的。”
秦晚一聽又來了勁“你剛剛不是還說要避嫌,怎麼這會兒又讓我開你的車?”
“避嫌也要先有命才行。”
沈宴辭仿佛猜到會這麼說一樣,語氣不變“不然等我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恐怕就不是想著要避嫌,而是怎麼幫你收尸了。”
秦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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