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後,靳灼霄又讓店主打包了兩份。
虞惜有些震驚:“你就這麽嗎?”
“你可真會想,”靳灼霄說,“這是留著明天當早飯的。”
虞惜:“哦。”
靳灼霄看兩秒,意味深長道:“不過我也確實的。”
虞惜不解:“你還沒吃飽?”
靳灼霄眼神戲謔地盯著虞惜,俯湊在耳邊,低聲曖昧道:“肚子吃飽了,別的地方沒飽。”
溫熱的氣息到耳廓,激的虞惜渾一:“……?”
虞惜就知道靳灼霄是隻大尾狼,前一秒還哄著,後一秒就迫不及待把往狼窩帶。
怎麽說呢,也算在意料之中吧。
但這人今晚有點太瘋了,虞惜差點以為自己要被靳灼霄弄死了。
他平時就強勢,現在更是過分,一掌就能握住虞惜兩隻手腕,把錮在懷裏,本逃不了。
靳灼霄好像怕虞惜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在上各留下痕跡,還著說些膩人的話。
虞惜的魂一直半飄著,大腦一片混沌。
像隻即將擱淺的魚,隻能張艱難的呼吸,仿佛遊走在生死之間。
虞惜昏昏睡之際,覺靳灼霄在額頭吻了吻,聲音低啞道:“寶寶真棒,比之前進步好多,看來下次可以真格的了。”
虞惜太累了,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甚至分不清這句話是真實的,還是夢裏的,很快沉沉睡去。
*
翌日。
虞惜又累又困,但還是被靳灼霄強行起來洗漱吃飯。
支著腦袋坐在餐桌邊,半闔著眼吃小籠包,語氣不無怨念地問:“今天周末,你這麽早把我起來幹什麽?”
“帶你出去玩。”靳灼霄睡得比虞惜還,看著倒是神百倍。
虞惜皺眉:“出去玩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靳灼霄:“不著急時間就不夠用了。”
虞惜疑:“什麽意思?”
靳灼霄:“趕吃飯吧,吃完還得去機場。”
虞惜:“?”
要不說靳灼霄瘋呢,莫名其妙的他竟然要帶虞惜去荊海玩。
從樺寧到荊海坐飛機得兩個小時,當天往返時間可不張嗎。
坐車去機場的路上,虞惜還覺得魔幻,甚至懷疑自己還沒睡醒。
虞惜側頭看向開車的靳灼霄,再次確定:“你真要現在去荊海?”
靳灼霄挑眉:“顯而易見。”
虞惜:“為什麽突然要跑這麽遠?”
靳灼霄:“看海啊。”
“?”虞惜愕然,“你這麽急迫的飛過去,就隻是為了看海?”
靳灼霄:“嗯。”
虞惜慢吞吞轉回頭坐正,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靳灼霄的思維。
他還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而且執行力一如既往的強,怪讓人驚歎的。
虞惜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在某個平常的周末,隻因為想看海便買了機票,穿梭於兩個城市之間。
但今天真的就發生了,飛機降落時,著完全陌生的城市,大腦還有些恍惚。
這是虞惜第一次來荊海,這邊很靠南,所以溫度比樺寧高很多。
兩人從機場出來時差不多十一點,正是太冒出來的時候,天氣特別明,照的人心都是舒暢的。
靳灼霄對這邊好像很悉,機場停車場裏竟然有他的車。
他直接開車帶虞惜去了當地的古鎮,有地方特的民居建築裏全是賣特小吃的店鋪。
這些店排一溜,一眼過去就是一條食街,覺每個攤位吃一口都能吃好幾天。
靳灼霄牽住虞惜的手,說:“走,進去看看吃什麽。”
虞惜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並沒有甩開。
這裏的東西還蠻好吃的,靳灼霄買的那些虞惜都嚐了,沒有踩雷的。
可惜不敢吃太多,每樣也就吃了兩口過過癮。
靳灼霄見狀說:“放開吃吧,吃飽帶你去爬山,絕對不會長的。”
“爬山?”
虞惜有些茫然,他不是來看海的嗎?怎麽一轉頭跑山上去了?
“嗯,”靳灼霄睨著虞惜,語調輕慢地調侃,“你現在不吃飽,回頭沒力氣了,可得求我抱你回來。”
“!”虞惜雙目瞪大,開什麽玩笑,那得多丟人。
被靳灼霄一激,虞惜徹底放開了,也不管減不減了,先吃飽再說。
鬼知道靳灼霄裏的山有多高,總不能到時候真求他把自己弄下山。
靳灼霄慣會順水推舟,回頭再借機提些得寸進尺的要求,那虞惜就更虧了。
看虞惜大口吃飯,靳灼霄彎了彎。
吃飽喝足後,兩人便離開了古鎮。
靳灼霄說的那座山木蒼山,在距離古鎮幾公裏遠的地方,山海拔不到一千米。
這個時節,山上的樹木還是鬱鬱蔥蔥的,風景很好。
站在山下,靳灼霄說:“這個高度一個小時爬完不是問題,你可以嗎?”
虞惜:“可以。”
靳灼霄勾:“那走吧。”
虞惜點頭:“嗯。”
虞惜算不上運,但喜歡去沒人的自然環境裏走,許久沒散過心了,有些躍躍試的。
本來被靳灼霄折騰的還酸,現在活活反而覺得舒服了。
靳灼霄一直關注著虞惜的況,怕撐不住。
這次出行是虞惜睡著後,他才臨時起意,要是早有打算,前一晚肯定不鬧。
不過看虞惜生龍活虎的模樣,靳灼霄越發覺得下次可以真格的了,為了讓虞惜多適應罪,他都快憋死了。
*
木蒼山是個景區,山道有修好的階梯,上下很方便。
一個小時,兩人順利登頂。
山頂視野極其開闊,從這裏可以眺到遠的古鎮,虞惜閉眼站在欄桿邊,覺迎麵的風都是愜意的。
滿的疲憊都化作一口濁氣,痛快地呼了出去,特別爽。
靳灼霄站在一旁盯著虞惜看,沒化妝,整張臉素到極致,卻又的出塵。
風吹起額角縷縷的碎發,清冷的麵龐此刻也溫了許多,世界的虞惜總有種耀眼的生命力,把靳灼霄釣的死死的。
看著這樣的虞惜,靳灼霄時常會覺得驕傲,他的孩就該自信張揚。
靳灼霄了上虞惜咬出的傷口,說:“走吧,換下一個地點。”
虞惜側眸看他:“又去哪?”
靳灼霄:“海邊。”
虞惜默然兩秒,問:“我們要走下去嗎?”
有點累了。
“旁邊有纜車,”靳灼霄頓了一下,語氣挑逗道,“或者我也可以抱你下山。”
虞惜:“……”
這人不浪一下,真是渾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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