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的時候,生都喜歡看言小說,鬱唯一和喬淺也不例外。
但喬淺不喜歡看純,總喜歡看一些背德、忌、狗類的。
鬱唯一那時候還皺眉不理解:“你口味怎麽這麽重?”
喬淺哼哼兩聲,“你懂什麽,這才真實。小說裏寫的什麽一見鍾、死活的都是假的,現實中哪有這樣的?”
現實永遠比小說更狗。
鬱唯一雖然自己的父母就是小說裏描寫的真無敵,但也沒反駁喬淺的話,而是說:“可就是現實裏見,才要看小說嘛。”
“你小心把腦子看壞了,對長的帥的男人抱有什麽濾鏡。”
“天下烏一般黑。”
後來遇到了林見深,喬淺忽然改了觀念。
“你別說,搞純是有點意思吼。”
而這話的前提,是在磕林見深和鬱唯一的CP。
鬱唯一那時候覺得莫名其妙,“你別胡說八道,我和他絕對不可能的。”
“對,小說裏就是這樣寫的。歡喜冤家,我懂的。”
“……”
鬱唯一把之前看的小說甩臉上,“看你的背德文學去吧!”
“不,還是純有意思。”
還是3D的,每天在跟前上演。
喬淺嘿嘿直樂。
後來,喬淺磕的CP真了,激地晃著鬱唯一的手臂:“哇,你和林大神一定要結婚啊!”
鬱唯一那會兒剛稀裏糊塗和林見深在一起,要不要說分手都沒想好,哪裏想得到結婚這麽長遠。
“你想的太多了。”
之後喬淺也遇到了自己的純——霍司霖。
說自己會到了小說裏一見鍾的覺,但可惜這個純是以背德的方式出現的。
喬淺也知道不可能,但忍不住心的小心思,和鬱唯一說了許多的心事。
暗霍司霖多年的同時,喬淺當初的純啟蒙——林見深和鬱唯一,越來越好,喬淺每天聽著鬱唯一說自己和林見深的事,後知後覺覺醒了心。
“真好,你和林大神就是天生一對!”
“可惜我和小舅舅是不可能的了。”
鬱唯一聽了太多關於喬淺對霍司霖的小心思,一度鼓勵過:“反正沒有緣關係,你試試唄?萬一,人家也喜歡你呢?”
喬淺撇,“試試就逝世,我可想象不出來告白失敗後該怎麽和他相。”
“罷了,我一貫想得通。喜歡不一定要在一起嘛,何況人這一輩子又不會隻喜歡一個人,等到遇到下一個人,我就忘了他啦。”
話是這樣說,可喬淺一直沒有遇到一個能把霍司霖忘的人。
後來鬱唯一和林見深分手了,喬淺也心如死灰:“果然這個世界上,搞純是不可能的。”
那時候,喬淺也覺得自己不能守著一個不可能的人繼續下去,該找個人談了。
所以,選了個綜合條件不錯的追求者陳錦年。
可惜這段結束得短暫而荒唐。
直到林見深重新殺回帝都,打著要重新追求鬱唯一的旗幟,喬淺也跟著激了。
這些年,看著鬱唯一意誌消沉、醉心工作,私生活一片空白,哪怕後來談了個周弈,也是不冷不熱。
喬淺知道沒放下林見深,而林見深又回來找,不僅高興死去的CP複燃,同時也喚醒了心關於最後的希。
林見深和鬱唯一隔了這麽多年,還是放不下對方。而林見深又為了鬱唯一,克服重重困難,就為了和重新開始,這不就是純小說劇現化麽?
更讓喬淺激的,還是霍司霖忽然的主。
那時候,喬淺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好的。
理解了鬱唯一為什麽放不下林見深,和相的人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快樂的。而有了這個人後,其他人都再也不了眼了。
喬淺諒霍司霖的職業和份,知道他們兩人見不得,但一直覺得,和霍司霖是有未來的。
他說很早就喜歡了,所以這些年一直沒談。
他還說,他會一輩子對好。
可當喬淺質問他,是不是從來沒想過娶,隻是和玩玩的時候,霍司霖卻回答不上來的話。
看到過一個男人真心一個人,會願意為此付出什麽,就像林見深對鬱唯一那樣。
喬淺也像鬱唯一林見深那樣霍司霖,可霍司霖不是,他連公開這個朋友都做不到,更別說是娶。
……
“小鹿,你比我幸運,你和林見深,要好好的。”
鬱唯一眼睛紅了。
拿著手機,很想告訴喬淺,其實霍司霖也是你的。
可是這句話說不出來。
鬱唯一忍著酸楚,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下周吧。”
喬淺舒了口氣,語氣鬆快了些。
“你是不知道,歐洲這邊男子多的是,我這些天被人搭訕都煩了。霍司霖已經老了,這世界上多的是喜歡我的小鮮。”
“我能找到更好的,可霍司霖這輩子都不可能遇到比我更好的。我和他分手,是他更吃虧。”
喬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像是自我催眠一般。
末了,還是低低地補充一句:“他臉上的傷口能好的,我沒有劃那麽深。”
但新聞配圖上,喬淺看得分明,那個疤痕比劃上去的時候深了很多。
“他以為這樣能和我兩清,嗬……男人犯起蠢來,也是不遑多讓。”
掛了電話後,鬱唯一一個窩在沙發裏,披散著長發,素淨的臉上滿是愁容。
林見深給端了杯牛過來,坐在旁,了人發涼的臉蛋:“怎麽了?”
鬱唯一撲到他懷裏,聲音很委屈:“林見深,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很想告訴喬淺,霍司霖,可說了又有什麽用?
難道要讓喬淺放下一切,和霍司霖私奔?
別說這樣會把喬彥氣吐,喬淺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出來。
對父親,還是有很深的的。
說出事實,隻會讓現在的結果變得更殘酷。
不說,鬱唯一又心疼喬淺,好不容易毫無保留地一個人,卻被傷得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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