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啞人？！”

南瀟下意識重複了一句。

沒想到唐堯這次居然沒有手，甚至做到了這個地步。

南瀟知道薑雅的那些小心思，更知道這種熱風、鄙夷普羅大眾的人淪落為聾啞人後會多崩潰。

隻是，這是由唐堯安排的，多令南瀟到吃驚。

“你若是想，也是可以把送進警局，隻是有些便宜了。”

南瀟向來信奉以牙還牙。

但是在正常的社會環境下生長，南瀟自然想不出來要給薑雅下毒這樣的事。

按照的手段，多半就是把薑雅的所有醜聞出，令敗名裂，而後送進監獄蹲一輩子的大牢。

南瀟神複雜地看向唐堯，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畢竟，悅悅遭的這些罪，和現在薑雅經的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

“選擇權在你。”

馮鶴對他的勸解，唐堯聽進去了不，說話了往日幾分自作主張的意思。

在到了南瀟緒的變化，他又補充了一句。

“算了。”

南瀟現在滿心都是悅悅，既然薑雅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也不想繼續因為這種爛人而分散自己一部分的注意力。

悅悅一整天幾乎沒怎麽清醒過，幾乎都是在昏睡之中。

毒素雖然有小半殘留在，但是和原先被下的毒產生了反應，一時半會兒姚子津也不敢大膽用藥，隻得小心謹慎地一點點清除。

時效慢，但也是最保險的方法。

悅悅現在的毒素就宛如一顆定時炸彈，做點什麽都可能影響到。

思忖了片刻之後，南瀟起走出了病房。

不能再繼續等待著私家偵探給自己提供信息，不如自己主出擊。

這些年南瀟自認為結有仇恨的不過就是幾個人，一個個調查，總能查出點什麽。

“是我。之前調查的事如何了？”

“按照你提供的方向，我們繼續調查了，但是除了上次給你的一些資料之外，我們目前得到的還是些不太重要的消息。”

果然，還是一無進展。

“暫時先別調查邁克爾醫生車禍的事了，換個方向，就調查徐橙橙、南可欣，這幾個人四年前到現在，總該會有做錯的事，全部調查清楚。”

四年之前，和自己有仇的，不過就是徐橙橙和南可欣。

雖然南瀟更傾向於是徐橙橙給悅悅下毒，但當時也向南可欣求助過，知道自己所在的地址，不排除這個可能。

吩咐完了之後，南瀟掛斷了電話。

“南可欣，徐橙橙，你懷疑是們給悅悅下的毒？”

後，唐堯的聲音卻響起。

剛才南瀟離開病房有些突兀，令他不得不多想。

沒想到出了病房就聽到南瀟安排私家偵探調查的事，不自覺地嚴肅起來。

“你聽我打電話？”

南瀟沒有回答唐堯的問題，對他的舉十分不滿。

“隻是出病房恰好聽到了而已。你既然有幾個懷疑對象，為什麽不找我？”

雖然在悅悅毒發後，唐堯也派人去查找。

但比起南瀟心中有懷疑的對象，唐堯卻幾乎是從當年那場車禍查起來，效率並不高。

“因為我不需要你手，我自己派的人也能查到。”

南瀟淡漠地回了一句唐堯最不喜歡聽到的話。

不需要唐堯的幫助，也能查到自己想要的。

“南瀟，有必要嗎？”

放棄了長篇大論，唐堯隻問了最簡短的一個問題。

多次拒絕，故意裝作兩人關係生疏，有必要嗎？

他們不斷地在因為過去的事拉扯，誰也說服不了對方。

“有必要。我已經放下過去往前看了，而你沒有。”

一場意外的相遇罷了，何苦要糾結這麽多年？

“我不是沒有放下過去——”

“那你就應該放手，接悅悅未來的日子沒有你，我們母二人也不需要你的幫助。我一個人就能理好的事，你就應該做一個旁觀者。”

南瀟聲音冷淡地講述著自己的想法，不想讓唐堯再介自己的生活，

“你應該聽我說完整句話。我不是沒有放下過去，不是因為無法釋懷當初放你走，而是這些年我的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的心中，一直都隻有南瀟。

四年前是這樣，而四年後也是這樣。

不是不甘、無法釋懷，而是對於南瀟的喜歡，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如果你覺得我從來不向人直白地坦誠自己心的想法，那今日在此說清楚，南瀟，四年過去，我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