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南瀟還在無奈地看著悅悅認真點頭的樣子,下一秒忽然從四麵八方湧現出了無數的記者。
直覺告訴南瀟,況不對。
立馬下外套罩住悅悅,朝著馮鶴說道:“立馬帶悅悅離開!”
馮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唐堯已經抱起了悅悅塞他的懷中,催促了一聲。
“快走,一會兒聯係你。”
在迷茫之中,馮鶴帶著悅悅立馬離開。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原本他站著的地方已經被記者包圍得水泄不通。
長槍大炮對準了南瀟和唐堯,那架勢顯然是有備而來。
“你就是足薑影後和唐總的小三?”
“你是有什麽底氣敢搶別人男朋友的?你都有孩子了還出軌?!”
……
無數的問題接連著砸向南瀟,充滿了十足的惡意。
即便唐堯就站在這裏,記者也不敢朝這個京都第一家族的爺詢問,隻敢質問南瀟。
突如其來的場麵令南瀟停頓了幾秒。
從未見過如此大陣仗的圍堵。
周不絕的快門聲配上記者咄咄人的問題,南瀟冷靜地沉下臉。
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是顯然記者已經提到了被馮鶴帶走的悅悅。
不得不謹慎地思考如何回應,才能最大限度減記者對悅悅的探究。
“我不知道各位是從哪裏聽到這些不實消息,不加求證就過來圍堵我,實屬沒有記者該有的職業守。”
南瀟拔高了聲調,冷聲指責道。
記者很見到如此氣的采訪對象,衝地回應道:“薑雅和唐總的事人盡皆知!何況你今日剛離婚就和唐總湊在一起,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和唐堯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他和誰的事人盡皆知,與我何幹?”
南瀟聲音帶著一不耐煩。
薑雅和唐堯的事並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隻是這些還都不認識自己的記者,究竟是怎麽知道自己今日要離婚,故意抓準了時機上前,顯然是有人授意。
唐堯站在一旁聽著南瀟毫不留地撇清兩人的關係,仿佛他隻是一個不重要的路人一般,原本準備阻攔記者的手,突然頓了頓。
“你們就沒搞清楚我和唐堯之間的關係,胡指責我,還知道我今日是過來離婚,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此話一出,幾名年輕的記者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慌。
這人怎麽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難搞?
難怪公司會讓他們這群新人來,顯然是不太知道南瀟這個人的份背景,並且不好意思公然與唐氏板。
今日要是能找到大新聞最好。
但是如果怒了唐堯,他們也可以立馬開除這些記者撇清關係,不會給公司招惹上什麽麻煩。
南瀟淡漠地掃了一眼這群毫無職業守的記者,不再多說,“記者是有采訪權,但前提是征得別人的同意。你們回去大可以胡抹黑我,但我也保留起訴的權利。”
如此強的回複,激得菜鳥記者起了逆反心理。“你的意思是我們這麽多隨意汙蔑一個‘清白’的人?剛才你帶著兒從法院走出來,手裏拿著花,和唐總三個人在一起的親昵樣子是當別人瞎了嗎?”
也許是大家都憋著一氣,一個人強出頭,剩下的人立馬連連附和。
不滿的緒迅速在人群中擴散開來,人群往前,不斷地出錄音筆和鏡頭,企圖用這種方式激怒南瀟。
讓采訪者在盛怒之下說出事,是一些記者會使用的骯髒手段。
眼看著鏡頭就快懟到南瀟的臉上,唐堯忍不住出手,擋住了那群想要湊上前的記者,冷冷開口。
“你們是哪幾家?”
他毫無溫度的視線一掃在場的記者,宛如冰冷的刀鋒劃過一般。
但快門聲並未停止,不知死活的新人記者繼續拋出問題。
既然現在唐堯敢出聲,他們也抱著勢必問到底的姿態詢問。
“唐總出軌一個有孩子的人、拋棄薑雅,是否也太過突破底線了?”
“是啊是啊,我看這個人完全比不上薑雅啊?”
“還是說那個孩子是……”
最後一個問題,才真正讓現場陷了安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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