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潯這一拍桌子,就連念華都看出來喝多了,頓時來了神,帶著頭的鬧!
見一回就被兌一回,念華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能明正大的欺負,可不能放過!
“小嫂子好酒量!來,我跟你玩!”
“來唄。”
時潯的確是喝醉了,但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腦子還是好使的,知道這小子是憋著壞兒想灌自己,也沒怕的。
念華那可是名副其實夜場小王子,本就不用故意使壞,一功力用不到就已經把時潯贏得今天要躺著出去了。
時潯也不耍賴,相當豪氣,輸了一聲不吭就倒酒。
容墨頭疼:“別喝了。”
時潯沒聽到似的,容墨第一次見這丫頭喝酒,實在不知道喝醉了什麼樣,也沒想到竟然這麼不聽話,無奈的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抬手要擋,無奈離有些遠,手剛到就被靈活往后一躲,還沖他嘚瑟一挑眉,故意挑釁:“小短手~”
傅斯年:“……”
同學們當初也見過傅斯年搶了時潯的東西,取笑小短手,沒想到能在這兒聽到后續報復,瞬間樂了。
“算了算了,我看出來了,時神是真醉了,別灌了,回頭等清醒過來估計要瘋……”
“等清醒過來早忘干凈了,怕什麼!”
時潯躲開了傅斯年,正得意呢,眼前忽然過來一只手直接奪過了手里的酒杯。
“不準喝了。”
時潯:“……”
人微微皺眉:“你喝多了,不準再喝了。”
“我沒多,我自己知道了。”
時潯手要搶,人手往后一拉,讓夠不著。
時潯頓時一臉哀怨的看著,眼底水汽氤氳,要哭了似的。
人心底一,手都微微晃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喝多了,這一刻,竟然把時潯看了心心。
心心每一次委屈,每一次目送離開,也總是這樣要哭不哭的看著,委屈的不行。
人心口一疼,完全不了這個眼神,立刻轉開視線,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時潯一看,瞬間就鬧了!
“你搶我的!你憑什麼……”
白星喬嚇了一跳,趕拉著:“小潯,你真的醉了!別喝了!”
“醉了又怎樣,為什麼不能喝?李白喝了酒,與爾同消萬古愁,杜康喝了酒,一壺佳釀解千愁,阮籍喝了酒,豎子詠懷八二首!右軍喝了酒,蘭亭翰墨領千秋,王喝了酒,滕王閣序不朽,東坡喝了酒,長嘆明月幾時有!我憑什麼不能喝酒!”
白星喬:“……”
眾人:“……”
傅斯年間一哽,心道完了,來了。
上一世這丫頭也是酒量差得很,一沾就醉,一醉就鬧,還得由著鬧,不給鬧就哭,看著你委委屈屈掉眼淚。
你心一吧,就立刻原形畢,繼續鬧。
最可恨的,鬧到最后還霸占他的床,還不讓他上床!
鬧騰得很,完全沒了平日第一名媛溫矜持的模樣。
容墨眼角了,無意識張著,明顯也懵了。
在座這幾個,除了傅斯年當年學了文科,其他全是頂級理工科全優,對這些東西完全不冒,乍一聽時潯一通叭叭,全都一愣一愣的。
卡座里幾秒短暫的安靜,瞬間發出一陣哄笑聲,同學們簡直要笑瘋掉!
白星喬哭笑不得,抬手摟著時潯,笑的一一的:“最近幾次考試,我們時神語文績都是其他科目墊底的,老被語文老師揪著背課文,每天專門騰出兩小時背古文……有點,瘋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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