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疼。”
傅斯年沒有一猶豫,哼哼著點頭,眼角還帶著笑。
時潯氣都氣不起來了,往他背后小心的塞了個枕,讓他靠著更舒服。
“表哥有沒有難為你?”
傅斯年心中一暖,笑著搖頭:“他為什麼會難為我?”
時潯紅微,小聲囁喏:“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沒,反正沒有就好。”時潯笑著搖頭:“我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母親,那時候一直是表哥照顧我,他很疼我的,看到我傷可能會一時急,如果他說了你什麼,你別往心里去,就當為了我?”
傅斯年笑了笑:“你想多了,他真的沒有為難我,有人心疼你我求之不得,怎麼會在意。”
時潯眼角一彎,笑著點頭:“晚上休息一定不要,扯到傷口就不好了。”
傅斯年沒說話,突然出手,出一截清瘦的腕骨。
低頭看了看,小手放上去:“怎麼了?”
傅斯年輕輕一用力,時潯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又怕他一用力再撕裂背后的傷口趕順著力道俯過去:“怎麼了?”
傅斯年抬起手,環住的肩膀。
時潯以為他要抱自己,乖乖的將臉輕輕在他肩膀上,結果這男人的手繞過肩膀,輕輕放在了的右邊肩胛骨。
時潯:“……”自作多了。
“下一次,不要再這樣。”傅斯年一聲嘆息。
時潯眼神一轉仰頭看他,男人眼神清明,分明知道這傷是怎麼來的,糊弄是糊弄不了的。
“我擔心你嘛……”
傅斯年手指在傷口上輕點:“我知道,但是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那你不是也因為我傷了嗎,還傷的這麼重!”皺眉。
“男人保護人天經地義,我只慶幸那個人是我,如果傷的人是你,我怕是要瘋了。”
傅斯年手指輕輕挲的臉:“潯潯,我要你答應我,以后不管我在不在,你都不準再去冒險,否則……”
“否則怎樣?”時潯仰頭。
“否則,我還是要放下一切,看著你。”傅斯年盯著。
時潯心臟輕輕了,仰著腦袋湊過去在他角親了親:“好嘛。”
“答應我。”
“答應你。”時潯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脖子,特別乖:“全都答應你。”
傅斯年得了的保證依然悶悶不樂,手指總在傷口上輕輕描繪,時潯為了哄他,手指一領故意將睡袍往后一退,瞬間香肩半。
傅斯年眼神一瞇,目落在背后的紗布上。
時潯往后一轉,背對著他了右肩,回頭沖他眨眼:“你看,我傷在右肩,你傷在左肩,多配啊!”
傅斯年:“……”
這都能找出點樂子來。
明知道在哄自己,傅斯年不好再計較,無奈一笑:“別鬧,快把服穿好。”
時潯眼神一轉,故意撇撇:“沒得到之前想方設法想解人家的服,得到了之后,人家把服給你看,你還嫌我礙了你的眼……”
冷哼一聲,傲的回頭:“呵,男人!”
傅斯年簡直哭笑不得,心里那點郁悶瞬間被打散,原本心沉重的,可這丫頭就是有本事,胡攪蠻纏的撒想方設法哄他開心。
真是,招人疼的。
傅斯年薄一彎,坐起,抬手在肩上一點。
時潯余瞥到他傾過來,也顧不上傲了,立刻回頭按住他:“別!”
“擔心我?”
“別,傷口萬一撕裂疼得還是你!”
“擔心我,還這樣刁難我?”傅斯年眼梢一垂,目落在雪白的上。
時潯洗完澡直接穿上了睡袍,小小的藏在寬大的黑金睡袍里,小巧玲瓏的一團,白的發。
“還穿著男人的睡?”傅斯年眼神一瞇。
時潯注意到他的眼神,小臉一紅,趕拉好了睡袍。
“這是新的!”沒好氣的說。
“男人的。”傅斯年撇。
“我表哥的!”
“男人的。”
時潯難得一見他胡攪蠻纏的樣子,心知他只是有些吃醋,沒真的計較,心中好氣又好笑。
傅斯年見不出聲,輕嘆一聲:“還讓別的男人你的服,給你理傷口……”
時潯直接笑倒,低頭趴在他上,氣的小手一個勁撓他。
“還打我。”
傅斯年哼了一聲,委屈的癟著。
“誰打你了!”
時潯哭笑不得,立刻直起,嚷嚷著在他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賊響。
傅斯年更委屈了,薄一抿,目落在自己的上。
時潯簡直要瘋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趕手給他。
“輕點,疼呢。”
傅斯年這一聲哼,簡直把的手都麻了。
這男人……
“你到底要怎麼樣嘛!”
傅斯年眼神一抬,又默默垂下,哀怨一聲嘆。
“還兇我。”
“啊……”
時潯瘋了。
笑了一會兒,見傅斯年還在盯著自己看,又氣又笑,一咬牙:“行,那我不穿了,行了嗎?“
說完,抬手按著領,作勢要直接了睡袍。
傅斯年眼神一挑,有些意外,目直直盯著的領口。
時潯見他竟然不攔著自己,又驚又氣,小手死死著服,一時騎虎難下。
男人還在無聲挑釁,眼底墨一般暈開,藏著幾分壞笑。
“你……”
時潯憋的小臉都紅了,傅斯年終于勾一笑:“我以為你多厲害呢……”
“你欺負人!”
時潯看到他的壞笑,直接撲過去住他的臉!
“我怎麼欺負……”
“你就是欺負!”時潯壞心眼的著他的臉,笑嗔惱:“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壞,你就想看我……你怎麼那麼壞!”
傅斯年任由鬧,手一摟的小細腰,時潯的靠了過來。
“門鎖了嗎?”他低聲問了一句。
時潯一愣,隨即紅了臉,小手在他手臂上輕輕一拍:“沒有!”
“沒有啊,那正好。”
“什麼正…嗯……”
傅斯年沒有再給說話的機會,低頭吻住了溫的,時潯嚶嚀一聲,乖乖的環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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