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警倒是沒覺得特別蹊蹺。他們這行做久了,什麼匪夷所思的況都見過。而且有些時候,事雖然看起來怪異,但背后聯系卻十分簡單,只不過沒被發現而已。
“那你的同事呢?既然U盤放在辦公室,那最容易拿到它的就是你們公司的人。同事、保潔,都有可能。說不定這U盤,就是嫌疑人從你邊哪個人那里來的。”
南笙一怔:“要是這麼說的話,的確是很有可能。但沒必要啊……”
付警笑了聲:“有沒有必要,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他遲疑了一下,又給一些信息:“據嫌疑人代,這個U盤到他手里時就是空白的。他想留著存東西,所以沒扔。我們是用技手段恢復了一下,才找回里面的容,聯系上你的。”
南笙更是無語。個不值錢的U盤就算了,還把東西給刪了。這人怕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你這里面有什麼有重大商業價值的信息嗎?”付警見實在糾結,便提出建議,“如果沒有,我勸你就算了。反正東西也找回來,容我們都給你恢復了。要是有的話,你不妨現在報個警。我們重新立案偵查。”
南笙沒說話。過了兩秒搖頭:“算了吧,里面沒什麼值錢的信息。”就是覺得這件事詭異又膈應。
“那行。”付警拿出一支筆遞給,“你簽個字,把東西拿走吧。”
從派出所出來,南笙又去建材市場轉了一圈。
回到銅雀臺那邊,發現家里竟然也有警察上門。
霍氏的臺風尾還是掃到了霍霄這里。雖然他手里的生意和霍氏沒有往來,但鑒于他和霍家的親緣關系,經偵支隊的人總要來做個例行詢問。
南笙回來時談話已經到了尾聲。這邊前腳進臥室換好居家服,后腳霍霄便也跟了上來。
“是因為霍家的事?”見他進門,隨口問了一句。
男人“嗯”了聲,解釋道:“例行調查,他們不會再來了。”
南笙點頭,然后習慣地在糾結時咬了咬下:“你現在忙嗎?”
“有事?”霍霄不答反問。
“有事。”南笙略組織了一下語言,把剛才的事仔仔細細敘述了一遍。
霍霄越聽眉頭越,等到說完,他突然開口道:“會不會是你們公司哪個變態男同事暗你,拿了你的東西。”他家小心肝這麼可,說不定就有哪個癡心妄想的野男人惦記上!
“哈?”南笙被他這驚奇的腦回路給震住了,“不……不是吧!霍霄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說正經的呢!”男人“嘖”了聲,“變態的心思你別猜。說不定他不只拿過你的東西,其他同事的也拿過。你有沒有聽別的同事提起過丟東西。”
“沒有啊……”南笙搖頭:“而且也不太可能。變態更喜歡拿人的私人品吧,我有時候頭繩之類的東西,都會隨手放桌面上。他拿走不是更方便?這U盤我可是塞在屜最里面……”說到這里,話音漸弱,“不對,其實我屜被人翻過。就是之前大暴雨那次,公司里困了不人。大家后來四翻騰找充電寶,還有零食之類的。只有那天……”因為是特殊時期,自將它劃為合理況,所以完全忽略掉了。等恢復上班,回到辦公室時工位上的確七八糟的。只不過那U盤積小,由沒有重要東西,本沒注意是否還在。王新建倒是去那里拿過充電寶,但是南笙直覺不會是他做的。
霍霄聞言一陣默然。他剛才還想打電話,讓人調南笙辦公室里這幾個月的監控。但如果是那天的話……全市差不多都停電,監控本沒法用。
“你平時在公司,有得罪過什麼人嗎?競爭對手也算。”
“這誰知道啊。”南笙嘆氣,“我覺得沒有,說不定有什麼事別人卻記恨上了。”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男人修長的手指旋轉著手機,像是在玩撲克牌,“換個角度,那你U盤的那個賊,他并不會知道你那里面裝了什麼。十有八九,他一開始是奔著重要的東西去的。比如你的設計圖紙,再比如你的客戶資料……至是他認為重要的東西。”
南笙眼睛一亮,突然就被他打開了思路:“而且他一定跟我不悉!因為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更喜歡用pad當存儲工,并且還會云盤備份。”
“嗯哼。”霍霄贊賞地點頭,“他刪除你U盤里的東西,要麼是覺得里面容都沒有價值。要麼就是他看上了什,復制走后銷毀原有痕跡。”
“你那里面不是很多以前設計的圖紙嗎。我這就給周澤浩打電話,讓他找個理由,姓錢的把你們公司所有人這段時間的設計圖紙發過來。你看看有沒有哪個人剽竊了你。要是有,那肯定就是他的。”說著,他已經解鎖手機屏幕,準備給周澤浩撥電話。
“誒?不用!”南笙沒想到他行力這麼迅速,急忙阻止,“這個工程量實在太大了。何況設計風格就那麼幾種,雷同很正常。而且但凡是腦子沒坑的設計師,都不會照搬別人的東西。”
然而這話說完不到半個月就直接被打臉了。
還真有人腦子長了大坑。不照搬的東西,還搞了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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