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只在騰空那刻下意識掙扎一下便不了。
剛才坐在霍霄懷里時,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這狗男人賣力忙活一整晚,不就是為了啃骨頭嗎?
嗯,沒錯,就是那塊骨頭。
可等霍霄抱著進了浴室,南笙才發現這里竟然真的能看夜景。
和小型游泳池差不多大的明沖浪浴缸,加上全景落地玻璃窗,反正是這種正經設計師一輩子都想不到的創意。
霍霄將人放到窗前,一只手撐在頭頂玻璃上,將人困在自己和玻璃窗之間。然后低聲問道:“還覺得暈嗎?”
南笙被窗外夜景沖擊了視覺,隔了幾秒才搖頭:“不暈。”剛剛也不完全是暈高,主要是因為空腹。
“好看嗎?”說話間,他前傾徹底了上來。
南笙被他的重量得往前,直接趴在了玻璃上。萬家燈火仿佛都在腳下,那一瞬間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會破窗而出掉下去。
“啊!你干什麼?”南笙被嚇得驚,雙不控制地發,整個人也微微抖。
大約覺到,霍霄用另一只手撈了一把,然后低低笑出聲:“呵呵……”
男人的膛著的后背,笑聲帶來的輕微的震傳導至的后背,讓的心跳不自覺地隨之共鳴。
“別怕,這玻璃很結實。”
“我……沒怕。”南笙。可其實不害怕,還有種說不出的難。前的玻璃冰冷堅,背后是他的溫源源不斷傳來,即便隔著幾層料也依舊熾熱。
這一寒一熱,冰火兩重天的差距,簡直讓頭皮都發麻。
可南笙又不敢。不管是眼前萬丈深淵的既視,還是后的男人,都讓到了危險。
幸好霍霄沒有再做些多余的作。
兩人就以這種姿勢在窗前站了一會兒,他便帶著一同直起。可南笙一個姿勢太久,又過度張,四肢都僵發麻。驟然失去支撐讓站立不穩,便本能地手去找東西攀扶,結果慌中不知道到什麼,頭頂的突然噴灑出溫熱的水流,眨眼間便將他們渾都淋。
兩人齊齊愣在原地,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驚愕過后,南笙抹了把臉,簡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這到底是哪個奇葩設計師的手筆?怎麼會有人把淋浴設計在窗前這種地方!如果出來的不是熱水,水流也不是噴霧狀,都以為自己發消防噴頭了。
“哈哈……哈哈哈……”站在前的男人突然朗聲笑了出來,“啾啾你……哈哈哈……”
“像落湯是嗎?”南笙被他笑得有些生氣。
男人沒有回答。他猛地手攬懷,隨即抱著人轉,再次將抵在落地玻璃窗上,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水流源源不斷地澆在兩人上。
像是人間的輕,溫熱又纏綿。
…………
霍霄算是將“喂飽后好宰了吃”這句話詮釋個徹底。
南笙后半段的意識完全是模糊的。半夢半醒間,聽見音樂鈴聲響起,也分不清是他們兩個誰的手機。
這聲音沒持續多久便停了下來,之后便是一片沉寂。
再醒來時,已經又是明的上午。
南笙猛地坐起,下一秒便呲牙咧的躺了回去。四肢酸痛,每一個孔都著疲憊,仿佛經歷過一場馬拉松一樣。
這一番折騰把旁邊的人也給吵醒了。
“怎麼了?”饜足后的男人聲音里帶著滿足。他翻了個,連眼都沒睜便準地攬住了的腰。
還問怎麼了!南笙又困又累,有種說不出的崩潰:“霍霄,我今天又曠工半天!這個月工資都要被扣沒了!”
纏在腰間的手臂又了:“多大點事兒啊,我給你,一百倍給你。”
這是錢的問題嗎?抬腳在被子下面踹他:“要是我哪天被開除了,就怪你!”
“放心,姓錢的不會開除你的!”霍霄這次倒是睜了眼,“只要我一天沒破產,就只有你炒他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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