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這丫頭片子,什麽時候……”厲景江同樣驚愕地看著盛夏從容不迫地下飛機。
“錦園是我家,我出現在自己家門口,很意外嗎?”盛夏功著陸,雙手環,紅微勾,道:“爸,我怎麽看著你的表,好像一點也不希看到我似的,你不會以為我跟厲行衍一樣,出了什麽意外了吧?”
“厲太太,你……你終於回來了!”夏伯和劉媽看到盛夏歸來,兩人都熱淚盈眶,激不已。
可是,當他們四搜尋厲行衍的影時,卻沒有發現他的影。
盛夏是和厲爺一起失蹤的,現在怎麽就盛夏一個人回來了,那厲爺呢?
“你!盛夏!你真是狗裏吐不出象牙,行衍失蹤的事,是不是跟你有關,還另說。你們婚後,不和,行衍搞不好就是被你得陷了絕境,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厲景江萬萬沒想到,半路上會殺出個盛夏。
不是早就葬於幽冥島了嗎?怎麽現在又重新出現了,還這麽張揚跋扈!
“跟我算什麽賬?爸,我這就不懂了,厲行衍前腳剛出事,你後腳就帶著人,氣勢洶洶地來錦園。是不是以為沒了厲行衍,錦園和厲行衍名下的一切財產都歸你們了?”盛夏冷笑著看著這一家子,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人!
“你這是什麽意思?行衍是我兒子,這裏什麽時候到你說話了?結婚這麽久,也沒給厲家開枝散葉,盡給家裏添堵了,你對這個家完全沒做出任何貢獻。厲氏本來就是厲家的產業,錦園也是行衍的婚前財產,跟你這個外人沒有半點關係。”厲景江吼道。
現在厲行衍不在,他們就沒必要再保持什麽表麵和氣了,厲氏也好,錦園也好,他們本就不會分給盛夏。
“哦?我是外人?是我聽錯了嗎?爸,我和厲行衍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我們領過結婚證的,法律支持我們的婚姻關係,可不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抵消的。我怎麽覺得你們才是外人呢,厲行衍失蹤了,你們不花大力去找他,反倒來這爭奪財產來了,爸,你們是把豪門的臉麵按在地上呢。”
盛夏冷冷地看著厲景江,看著他的表在的言語刺激下,逐漸變得猙獰。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我這麽說話?當初要不是行衍瞎了眼,非要娶你,你以為就憑你的份,能嫁我們厲家?”
“不管你們多不願意,也無論你們多看不上我,厲行衍都娶了我,這是更改不了的事實。不好意思了,是我跟厲行衍過日子,不是跟你們這對老夫妻過!又不是家裏有皇位要繼承,跟我搞這一出,不好意思,老娘不吃你們這一套!”盛夏說著,隔著門白了他們一眼。
“你!盛夏,我可警告你,你別後悔,你要是態度恭敬一點,我們說不定還會留你一點財產,要是你繼續這麽撒潑下去,回頭我們會請最好的律師跟你打司,到時候你以為你能討到好嗎?”韓佩雲扶住震怒的厲景江,也不顧麵子地道。
盛夏冷哼道:“喲,我當是誰呢,就憑你,也配跟我說話?要是我上不得臺麵的話,那你呢?你又不是厲行衍的親媽,我們尊重你,才稱呼你一聲,你越發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我才要說那句話,這裏本就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行嗎?”
“你……你是不是以為厲行衍死了,他的財產,就是你的了?你這麽囂張跋扈,回頭會有好果子給你吃的!”
盛夏聳聳肩道:“盡管放馬過來好了,我在這等著呢,你可別說話不算話啊。對了,你們口口聲聲說厲行衍死了,不會回來了,你們怎麽那麽篤定呢?是你們親眼看到了,還是你們親手把厲行衍往火坑推的?”
“行衍是我們厲家的人,我們怎麽可能把他往……他失蹤了這麽多天,我們猜測很可能出了意外,這不是很合理嗎?”韓佩雲道。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害了厲行衍呢,畢竟厲行衍要是出事了,最高興的可就是你了,厲行衍擋在前麵,你就沒辦法把厲似錦推上更高的位置。你比誰都希厲行衍永遠失蹤,是不是啊,韓夫人?”盛夏皮笑不笑地問道。
“這丫頭簡直就是一隻到吠的狗!”韓佩雲委屈地看向厲景江,道:“這麽自以為是,咱們沒必要跟,遲早要讓服。”
厲景江和韓佩雲拂袖而去,盛夏對安保人員道:“把大門給我看了,不準厲家的那群瘋狗,免得髒了我的眼!”
“是!”
夏伯和劉媽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盛夏活力十足,居然直接不顧長輩的麵子,把厲景江和韓佩雲懟得差點跳腳,心裏既痛快又到一擔憂。
“厲太太,您是不是太不顧及長輩……”夏伯言又止。
“有什麽好顧忌的?他們不把自己當長輩,是他們自己不要臉麵的,我隻不過是徹底撕破臉,我早就想這麽做了,要是他們還有點人,就不該這麽對厲行衍。我倒是不委屈,我隻是心疼厲行衍,他從來沒有虧待過這個家,倒是他們步步……”
盛夏怎麽都沒想到,厲景江和韓佩雲會這麽快帶人來錦園,要知道錦園不僅是和厲行衍的家,這裏也有厲行衍保存的不重要資料。
“婚前協議什麽的,不過是糊弄他們罷了,料想他們也不會不信。”盛夏道。
“糊弄?”夏伯道:“這怎麽是糊弄呢,您和厲爺結婚的時候,厲爺確實親筆寫了一份協議,還讓您簽字了,您忘了?”
盛夏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可我隻記得上麵寫了不約束我行的條款,不準隨意見異,要對婚姻忠誠,不準晚上隨便外出之類的話。”
“不,不僅僅有這些,協議後麵還有不對您有利的條款,例如財產一塊,如果你們離婚的話,厲爺會分一大筆財產給你,婚後財產都有你的一半,錦園也是留給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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