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陳叔,不好意思啊,我們吵架,讓你跟著罪。”盛夏不好意思地道。
“沒什麽,小夫妻之間誰沒吵過架?隻要和好了就行了。”陳叔倒是樂觀。
“陳叔,你怎麽知道我們和好了?”盛夏好奇道。
“厲太太瞧著紅滿麵,一看就是和好了。要是你們關係不好,厲爺的脾氣多半也不住,又要有人跟著遭殃了。”陳叔道。
“好吧。厲行衍的脾氣是不太好。”
陳叔怔了一下,厲爺的脾氣不好,這丫頭的脾氣就好了?
這兩人在脾氣上簡直就是半斤八兩,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路上,兩人沒事也聊了幾句,盛夏想問問厲行衍那白月的事,不過陳叔的樣子像是不知,也就沒再細問了。
這事還得問夏伯他們。
回到別墅,盛夏還未坐定,就見一道影躥了過來,直接圈住盛夏的腰,撒道。
“夏大,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麽才回來啊。”
盛夏把雲初當萌寵,順了順的頭發,道:“等了多久了,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我以為你天天在家,才過來找你的,誰知道我來的時候,就說你已經出去有一會兒了,來都來了,我想著就等等吧。”雲初乖巧地道。
“那你怎麽不打我電話?”盛夏問道。
“我怕打擾你和厲姐夫相啊,寧願委屈自己,也不要影響到夏大的幸福,我乖吧?”
盛夏點了點頭,道:“倒是會來事。”
“哇,你還真的是跟厲姐夫相呢,今天厲姐夫不上班嗎?你們去哪兒了?”
盛夏將香奈兒包遞給了傭人,倒了一杯溫水喝了一口,這才不不慢地道。
“陪他去見他的白月。”
“什麽?厲姐夫的白月?”雲初震驚不已,像是吃到了什麽世紀大瓜,“可厲姐夫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的嗎?從哪兒突然鑽出來一個白月的?”
“這我哪知道,之前瞞著我的,我也是才知道。”盛夏道。
“那白月長什麽樣,肯定長相氣質都不如夏大。”雲初篤定地道。
“這點你說錯了,那白月大概就長功人士喜歡的那種人模樣,表麵上看格溫可欺,實則……”
“實則是綠茶表?”雲初驚呼道。
“還不是普通的綠茶,當著我的麵,還能跟厲行衍套近乎,最可笑的是,白月還是厲似錦給找到的,誰知道是不是厲家那邊容不得我,才找到這個白月的,總之機不純。”
“夏大,你怕什麽啊,我拍著脯說,厲姐夫絕對對你忠貞不二,絕無二心,再說厲姐夫那樣的上位者,才不喜歡綠茶呢。”雲初打包票道。
“還拍著脯說,你有那玩意兒嗎?”盛夏目瞥向雲初的口。
“夏大!”雲初臉漲的通紅,“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你之前那麽作,厲姐夫哪一次不是把你捧在手心裏,隻要你在的地方,厲姐夫的視線就沒從你上移開過呢。那個白月什麽名字啊,怎麽就了厲姐夫的白月了,是不是搞錯了,要麽我給你打聽打聽?”
夏伯本來在一旁站著,看需要什麽服務的,聽到這,他卻有退之意。
盛夏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住他道:“夏伯,你好像知道一些事吧,不如說來聽聽,厲行衍是怎麽對這個白月念念不忘的,你應該最清楚了。”
看著盛夏皮笑不笑的模樣,夏伯背脊有些發涼,正求助地看向劉媽,卻見劉媽起脖子,連連擺手。
“我可什麽都不知道。老夏,你清楚,就跟厲太太說了吧。”
“你……”夏伯歎了一口氣,居然被劉媽給賣了。
“不就是那個白月很小的時候,差錯救過厲行衍嗎?”盛夏道:“也沒什麽好瞞的了,我都知道了,夏伯,你可以不說,不過我有的是別的辦法知道。”
夏伯知道盛夏主意多,便道:“你竟然知道了,為什麽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厲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但白月什麽的,算不上吧,厲爺的心思都全都耗費在你上,哪有時間去關心別人?”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盛夏瞇起了眼睛,道:“厲行衍到底找了多久?真的隻找了兩年就放棄了?我怎麽聽說這麽多年,他一直都沒放棄過尋找呢?”
這……這可是送命題啊。
夏伯到了死亡威脅,“就我知道的,就隻找了兩年,後來就沒找了啊。大概這些年,厲爺也漸漸釋懷了吧,重要的是眼下啊。”
真的隻找了兩年?
盛夏瞧著夏伯的樣子,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可以對厲行衍的認識,他想做一件事,在沒達到目標之前,不會輕易放棄的。
除非他……在第二年的時候,已經找到了那個人。
可這也不能解釋,他為什麽不直接報答那個人,何必等到十幾年之後呢?
這是盛夏覺得奇怪之,仿佛冥冥之中有個答案藏在深,等著去挖掘。
“夏大,你這是不信任厲姐夫嗎?”雲初問道。
其實盛夏心裏是相信厲行衍的,可重生之後,突然冒出個白月的事,本就不在前世之,不控製的事發生讓心裏很慌。
“還是說,你要把厲姐夫給讓出來?”
“放屁!”盛夏直接一個淩厲的眼神投過去,“厲行衍是我的,當初是他強娶我,他沒給我後悔的餘地,同樣,我現在也不允許他反悔!”
雲初了一下,夏大這強勁的占有,真的讓人小心髒怕怕的。
“對了夏大,紀家銘和許妍妍現在在公安,雖然兩人抵死不承認犯下的罪行,不過在證據麵前,我看他們也熬不了多久了。齊晟的發小就在警察局,我從他那邊聽到一件事,我今天來找夏大,就是跟你匯報這事的。”雲初有些古怪地道。
“什麽事?”盛夏問道,不方便在電話裏說的,肯定不簡單。
雲初瞥向了其他人,確定現在的環境不會泄,便附耳過去,在盛夏耳邊低低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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