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說完,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去。
顧銘西神也不複剛才的遊刃有餘,轉過頭看了看墨錦衍的神。
男人站在影裏,神並沒有什麽變化,隻是一瞬間,上的氣息停滯了。
瓷音。
這兩個字,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提起了。
是忌,也是魔咒。
顧銘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恐怕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人,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瓷音現在在哪?你上來,我有點事要問。”
“顧先生。”賭場經理張的回道,“瓷音今天請假,說不舒服,我已經準假了……”
他猶疑得看著顧銘西的神,小心翼翼問道:“那……要不要我打電話過來?”
被墨錦衍狠狠折騰這樣,今天能過來上班就奇了怪了。
顧銘西心裏吐槽了一句,正要回答,就聽到墨錦衍平靜冷淡的聲音在空氣裏響了起來:“的照片給我看看。”
顧銘西聽到他的回答,愣怔了一瞬,然後不免還是有點歎息。
“我、我沒有的照片,但是我有員工手冊!”賭場經理趕忙道,“您現在要看的話,我現在就去拿過來!”
墨錦衍坐在了沙發上,語氣淡淡道:“你去拿。”
賭場經理如蒙大赦,鬆了一口氣,應道:“那我去拿!”
小春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領導,見對方沒有帶一起走得意思,眼淚流的更兇了。
嗚嗚,不要把一個人丟在這裏啊,好可怕……
賭場經理離開以後,墨錦衍也安靜了下去,他抬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開始低頭理還沒有回複的郵件。
顧銘西知道,他恐怕也沒抱多大希,隻是,卻也忍不住抱有希……
他現在都不清楚,墨錦衍對瓷音,到底是多一點,還是恨更多一點。
真是麻煩。
顧銘西輕歎了一聲,擺出和悅的笑臉,對著小春微笑道:“你別哭,我們認錯人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他把紙巾遞給,微笑臉:“你和瓷音很嗎?也是桐城本地人啊?”
小春戰戰兢兢的接過紙巾,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覺得害怕。
小聲道:“我和音音是同事,我們是一個月前被賭場招聘進來的……好像不是本地人,沒有本地口音。我、我對不太了解,隻知道有一個兩歲的兒……”
“哢嚓”。
安靜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一陣脆響。
是墨錦衍握著的鼠標,突然碎掉了。
小春眼睛裏包著眼淚,巍巍抬起頭,也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話。
坐在沙發上俊無比卻格外沉嚇人的男人此刻正盯著,就連麵前這個看起來和氣的男人也變了臉,顧銘西出手,用力抓住小春的肩膀,“你說什麽?!”
小春又被嚇哭了,嗚嗚咽咽的道:“我什麽都沒說,我什麽都沒說,嗚嗚……”
到底造了什麽孽,才被綁到這麽可怕的男人麵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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