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顧銘西的目太過熱烈,一直睡得死死地男人終於緩緩睜眼。
他睡醒的時候,有一瞬間的空茫,片刻,才把視線投向站在床邊一臉看好戲表的顧銘西。
他有點懶得搭理他。
墨錦衍慵懶躺在床上,把視線收了回來。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睡過這樣酣暢淋漓的一覺了,如果不是被顧銘西吵到,他恐怕還能繼續睡下去。
顧銘西八卦道:“錦衍,昨天那位士是誰啊?你也真是不夠厚道,有朋友了也不給我和你姐介紹一下。”
閉著眼閉目養神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他看了顧銘西一眼,又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子。
屋線很暗,墨錦衍躺在床上,腦中閃過一個帶哭腔的孩的哭聲:“不要了……好痛、你放開我……”
顧銘西看他的表,也意識到了什麽,吃驚的睜大了眼:“不會連那個孩子是誰都不知道吧?”
墨錦衍沉默了一下,道:“是。”
他睡了一個好覺,做了一個久違的好夢,夢裏他和瓷音顛鸞倒,把欺負到哭。
既然是做夢,他自然隨著自己怎麽很高興怎麽來 。
然而現實告訴他。
昨天晚上確實是有一個無辜的孩被他欺負了。
而且恐怕被他欺負的很慘。
顧銘西以一種看人渣的表看著他。
怪不得他跑過來沒看到人,原來這家夥昨天晚上是玩強的!
墨錦衍坐在床頭,神已經很冷漠平靜了,他看了一眼屋多出來的那碗醒酒茶,淡淡道:“恐怕是昨天送茶的服務員。”
形勢已經很明確了。
——墨錦衍酒後,把自己公司裏的員工給睡了。
不對。
是強了!
顧銘西歎了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語重心長的對墨錦衍道:“錦衍,我們公司裏的員工可都是挑的好孩,不管你心裏怎麽想的,你起碼得負一下責。”
他也知道墨錦衍這麽多年悲慘遭遇,恐怕沒心談。
墨錦衍瞥了他一眼,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從櫃裏取了一套黑浴袍穿上,他語氣有點漫不經心的冷漠:“你聯係一下昨天給我送茶的人,我會給一個滿意的賠償金。”
他拉開屜,從裏麵取出一張支票,丟給顧銘西:“你簽一下。”
說完,他便走進了浴室裏。
這副冷漠疏離的態度,令顧銘西有點無奈。
他還高興墨錦衍終於要談了,沒想到竟然隻是一個烏龍。
錢顧家有的是。
但是合墨錦衍胃口的人卻沒有啊。
顧銘西聯係了賭場經理,問了一下昨天晚上上來給墨錦衍送茶的服務生是誰。
賭場是三班倒,昨天那批晚上工作的服務生都回家去了,顧銘西隻看到了那個人的照片。
長得倒是也可以——賭場選服務員的第一要素就是年輕漂亮——不過,不是墨錦衍喜歡的口味。
顧銘西點了點頭,對那個誠惶誠恐的經理道了一句:“等上班就聯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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