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
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以現在的子,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要孩子了。
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疲憊的躺在了床上。
普通獨棟二居室,自然比不上曾經住的別墅豪華氣派,但是瓷音也已經逐漸習慣了不夠綿的床鋪,和嚐起來油膩味道一般的食。
曾經錦玉食的生活好像過去很遙遠了,而且作為普通人好像也沒什麽不好。
花錢花的心安理得,也沒有人對著虎視眈眈,或者恨之骨。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到墨錦衍,甚至……
已經將那個男人的名字都忘在腦後。
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瓷音想起墨錦衍那雙比過去還要幽暗冷厲的眼眸,上就不由自主起了一皮疙瘩。
他不知道這三年經曆了什麽,一雙眼睛才會變得這樣冷酷,跟他對視一眼都害怕。
瓷音裹著被子把自己包起來,咬住下忍不住想:墨錦衍昨天認出來沒有?
他喝得那麽醉,看起來也不像是清醒的,但是逮著就咬上來……
算了,記得他原本就不是什麽潔自好的人,睡一個小服務員,也不是什麽大事。
瓷音七八糟的安了自己一通,實在是累得很了,抱著被子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顧銘西推開總統套房的門喊墨錦衍吃午飯的時候,已經是臨近十一點半。
他給墨錦衍打電話也沒人接,不得不親自上來看看。
一推進屋,顧銘西的腳步就停頓了。
套房裏厚重的歐式窗簾垂墜,完的擋住了窗外所有的線,房間裏昏暗,安靜。
地上散著男士的西服襯衫,他找的人還睡在床上,手機放在床頭櫃,還顯示著他剛才打過來的未接來電。
空氣裏還若若現彌漫著一味道,他不是未-經人-事的男人,一聞到那味道就知道墨錦衍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了。
怪不得睡到日上三竿,原來是——能消耗過大。
顧銘西目曖昧的瞅了自己弟弟幾眼,輕嘖了一聲——這三年來,他也不是沒有送過他人。
甚至為了迎合墨錦衍的口味,他特意找了跟瓷音長相類似的人整容過,還培訓了一段時間,讓去學習瓷音的音容笑貌。
然而那天晚上,墨錦衍差點把這個人殺了。
他嚇得倒是不敢再造次。
後來顧池昕不知道看了什麽東西,還給墨錦衍送了漂亮男人上去……
墨錦衍整整半年都沒再搭理。
他和顧池昕都憾的想,恐怕墨錦衍這輩子就這樣子了。
心寡孤家寡人,抱著他的槍和錢過一輩子。
他有時候還擔心墨錦衍如果對賺錢都沒興趣了,會不會有朝一日去做和尚,沒想到昨天晚上他竟然就跟人春宵一度。
竟然能把墨錦衍這個男人榨幹到這種地步,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有多激烈……
憾的是他來的似乎是不夠湊巧,那位士似乎早早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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