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慕臻蹙眉,將領帶系好,又用領帶夾卡住,修長的手指在領帶末端了一下,這才手拿外套。
他一邊穿外套一邊說:"你們公司收到了方橫給的邀請函,我怎麼沒收到?"
溫說:"可能是你太大牌了呀,這種小公司的邀請函,怎麼可能到得了你手上。"
隨著說話,也挑中了一套禮服。
將禮服拿出來,搭在手臂,又拿了大,往門外走。
顧慕臻拉住,看一眼選中的禮服,默默地拿開,扔在床上,問道:"我送你的那套禮服呢?"
溫說:"掛著呢。"
顧慕臻說:"今晚穿那套。"
溫看著他,蹙眉:"為什麼非要穿你送的那套呀!"
顧慕臻挑眉反問:"為什麼不能穿?"
他松開,去柜里找他送的那套。
那套他看過。他認得。
翻了半天,翻到了,他取出來,搭在手臂上,拉著溫出門。
溫不想在禮服的事上跟他鬧。
反正穿哪個都行。
之所以選來選去,那是因為人們的格使然。
因為覺得每一套都好看,都想穿,又都不想穿。
顧慕臻送的禮服,應該不會差。
確實不差,不單不差,還十分的奢華,但是,尺寸好像跟的個不太搭。
溫一開始不知道,等真正去了公司,試穿的時候才知道。
溫蹙眉,想著這是顧慕臻送的嗎?
搞錯了吧?
他應該是送給他朋友的。
溫不太高興,雖然也能穿,但就是沒穿。
顧慕臻去了公司,了大扔在沙發里,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坐機,給何樂打了個電話。
目前他們三人,只有于時凡有助理。
偶爾顧慕臻會讓何樂辦事,偶爾鄒嚴寒也會讓何樂辦事。
與其說何樂是于時凡的助理,不如說是他們三人的。
顧慕臻讓何樂查方橫公司送來的年會邀請函,查到了給他拿過來。
等拿到邀請函了,他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
收起邀請函。他給莫馥馨打電話,讓自己準備今天晚上的禮服。
莫馥馨咦了一聲:"嚴寒不是說你們公司已經訂好禮服了嗎?還說禮服在你那里,跟以前一樣,是款的,我還在猜今年的禮服是什麼款式呢。"
顧慕臻說:"確實訂好了,但我把禮服給溫了。"
莫馥馨愣住,半天后又笑道:"你這是司馬昭之心,想路人皆知嗎?"
顧慕臻說:"是有那個打算,但溫不愿意去。"
莫馥馨說:"既不來,那禮服還給我呀。"
顧慕臻說:"你做夢。"
莫馥馨:"……"
這男人一點兒都不可,要告訴溫,別上了這個男人的賊船!
莫馥馨說:"好吧,不搶你的心頭好,我自己去準備禮服,有什麼要求嗎?"
顧慕臻淡聲說:"沒什麼要求,我的禮服也換了,你隨便穿什麼都行。"
莫馥馨哦了一聲,就不跟他多說了。晚上就是年會了,得出去買禮服,不然就來不及了。
莫馥馨將電話掛斷。
顧慕臻扔開手機,又拿起方橫公司的邀請函看著,想著晚上他得提前離開,去陪溫。
N時代公司的年會很熱鬧,除了本行本業以及與N時代公司合作的客戶外,還有很多其他不相關行業的人來參加。
而因為N時代公司是顧慕臻、于時凡、鄒嚴寒三人共同合資的,顧家,于時,鄒家也來了。
當然,因為莫馥馨是顧慕臻的伴,莫家也來了。
在這個年會上,能與顧慕臻一起出現走紅地毯的人,無疑是最耀眼的。
鄒嚴寒并不知道顧慕臻將禮服換了,等他挽著莫馥馨出現的時候,他這才知道。
鄒嚴寒撇了撇,沒說什麼。
雖然換掉了禮服,但好歹他還知道不能換掉伴。
溫好像沒來,鄒嚴寒看到商標來的代表人是喬姆翰。
莫振風跟顧銀章在一起,莫太太跟顧夫人在一起,莫雨思跟其的佳麗名媛們在一起。
當顧慕臻挽著莫馥馨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都看了過去。
說不嫉妒,那是假的。
但凡是人,這個時候看到這個畫面,都會嫉妒。
以前的莫雨思也會嫉妒,縱然不敢喜歡顧慕臻,可到底為人,如何不著這麼一個男人?
就是覺得莫馥馨踩了狗屎運。
以往的兩年,看到莫馥馨如此高調地與顧慕臻一起出現,都咬碎了一口銀牙。
但是今天,只有嘲諷與譏俏。
顧慕臻那天在莫家說的話可聽的一清二楚。
莫馥馨就算再風又如何呀,顧慕臻不還是在外面養了人。
以前莫振風每每參與年會,看到顧慕臻挽著兒出現,他十分的欣和高興。
可今天,他的表很凝重。看上去忍著極大的不滿。
顧銀章發現了,問他:"振風,你怎麼了?不舒服?"
莫振風很想把顧慕臻在外頭養人的事說給顧銀章聽,讓他知道他的好兒子是怎麼對他家馨馨的。
但是,想到兒說的話,他又只好忍著。
莫振風收回向顧慕臻和莫馥馨兩個人上的視線,看向顧銀章,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我沒有不舒服。"
顧銀章說:"可你臉不大好。"
莫振風說:"這段時間太忙了,老是休息不好,你不忙嗎?"
顧銀章說:"我也很忙。"
年底了,各種事都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忙。
那些董事會們專喜歡挑年底的時候出來搗蛋。
不過也習慣了,顧銀章倒還能應對。
就是也覺得年齡大了,有些力不從心,這幾天也確實有些疲憊。
顧銀章看向被鎂燈不斷包圍著的雍容貴氣的兒子,心十分的驕傲啊。
可想到李以匯報給他的事,他又擰了眉心。
顧銀章不聲地瞥一眼旁邊的莫振風,想著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這段時間兒子都不回家。
今晚年會過后,明天就元旦了,兒子肯定要回家。
等兒子回家了,他把他拎到書房,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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