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苦惱的抓著后腦勺。
“而且,全世界這麼多人,就連胎記,都能雷同,現在,僅憑一枚胎記,就要去找到南蘇小姐的父母,這......”
這也太難為他這個小小特助了。
厲蒼瀾臉一沉:“你不愿意?”
李悅頓時渾一凜:“不!我愿意!我非常愿意!”
他哪里敢說不啊!
一個合格的助理,就是要無條件滿足老板的所有需求!
“厲,我現在就開始調查吧!任務艱巨,我得抓時間!”
“嗯。”厲蒼瀾淡淡應了聲。
恰在此時,南蘇的聲音從屋傳來:“阿瀾,你在打電話嗎?”
厲蒼瀾眸微斂,掛斷電話,轉推開門。
南蘇已經換上干凈的家居服,正在歪著頭頭發。
厲蒼瀾溫一笑,走過去,很自然的接過南蘇手里的巾,練的幫起頭發來。
南蘇微垂頭,往沙發上一坐,方便厲蒼瀾作。
“對了,蘇知曉和麗爾曼怎麼樣了?”
這兩人現在敗名裂,也時候滾出的視線了!
厲蒼瀾用巾將的頭發全部包裹,輕的:“已經關押起來了,明天上法庭審訊。”
南蘇挑眉:“越獄潛逃,待兒,造謠,污蔑,破壞我的生日宴,甚至,想從我邊搶走你......”
孩不不慢,一一細數蘇知曉的罪過。
說起來,這一世的蘇知曉,在強有力的還擊下,連水花都沒掀起來。
可自己,就是不想放過。
蘇知曉這種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
你退一步,進一尺。
要是不趕盡殺絕,遲早有一天,會像狗皮膏藥一樣,再次卷土重來。
“阿瀾。”南蘇仰頭,乖巧的看著厲蒼瀾:“不如,就判一個終監,怎麼樣?”
蘇知曉自恃清高,向來高人一等,看不起人。
讓做一輩子勞改犯,也當做是,彌補上輩子所犯的罪孽了。
“至于麗爾曼。”南蘇歪著頭,嘆了口氣:“是a國人,華國不好手,可惜了。”
麗爾曼這麼心疼蘇知曉,為了的寶貝兒,不停跟自己作對。
甚至,想要破壞和阿瀾的婚約。
母倆這麼深厚,還真是不好意思,拆散他們。
不如,就讓麗爾曼也進監獄,天天給蘇知曉唱搖籃曲?
嗯,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
可惜了。
麗爾曼沒犯重罪,華國律法無法給定罪。
厲蒼瀾聞言,瞳仁微瞇,眼里掠過一道暗。
頃,才輕聲道:“明天下午開庭,你想不想去看戲?”
“當然!”南蘇抬頭,可的看著他:“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怎麼能不在場呢?”
蘇知曉,是前世最恨的敵人。
現在,最痛恨的仇人,終于要吃盒飯了。
這種大快人心的時刻,當然要出席。
而且,必須是盛裝出席!
翌日下午。
帝都法院門外,人山人海。
聞訊而來的記者,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很快,大門被打開,蘇知曉和麗爾曼,帶著鐐銬,低著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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