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并非偶然,此事依然和衡王有關系。
但若是太后黨想要以“濟河龍影”構陷衡王,為何會挑此時?
擋在和謝攬帶著賬本回京的路上?
李似修登船離開時,謝攬咄咄人了餡,被姜平的師兄、徐宗獻邊的親信察覺,所以徐宗獻也想讓他們回不去京城?
但這條只吃腐尸的巨鯢,除了能構陷衡王之外,對活人似乎并沒有太多殺傷力吧?
更何況攔住謝攬?
馮嘉思來想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突地,眼尾余掃到了馬車駕駛位上盤膝坐著的駱清流。
“來。”馮嘉招呼謝攬一聲,快步朝駱清流走去,同時讓隋瑛和崔子驍留在河邊不要跟著。
馮嘉走到馬車邊,周圍空曠,無人監聽:“駱清流,你是不是徐督公派來監視衡王的探子?河里吃腐的大鯢是不是你養的?”
駱清流扭頭,臉上寫滿詫異:“謝夫人在說什麼?”
馮嘉審視他:“你四義莊的尸,是不是為了喂大鯢?但你被我們抓了,我因為不適,留在村子里住了三天,你沒辦法來濟河喂魚,那大鯢肚子了,才從水底翻了出來,被村民看到?咱們再次啟程后,你連著三天夜里出來探路,是為了在濟河尋找它,又將它安住了?”
話音剛落下,謝攬的苗刀已經出鞘,抵住了他脖子。
駱清流若是懂得以蠱養大鯢,那麼謝攬對他下的毒,估著已經被他給解開了。
“我正好奇,這怪事兒為何恰好出現在我們回京的路線上。”馮嘉想起來,“這并不是我們原定的路線,是你帶的路,即使這魚不是你養的,你也絕對知,才故意將我們往這里帶。”
駱清流剛喊了一聲“冤枉”,便被謝攬的刀打斷,脖子上鮮滲出。
謝攬割的位置極準,并沒傷到重要的管,但這樣流超過一刻鐘他必死:“你只有一刻鐘考慮要不要說實話。”
駱清流低頭看看肩膀上的花,兩眼一黑:“謝千戶,我知道你是個狠人,沒想到你能這麼狠,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就下這樣的狠手。萬一我是無辜的,你豈不是殘害無辜?”
謝攬嗤笑:“因為你太不老實,不下狠手你本不會說實話。”
“好吧,我承認,我知。”駱清流原本蒼白的臉,更因為失而慘白,眼神中還帶著不服氣,“我的確是徐督公的人,但濟河里的大魚不是我養的,我只是學著用腐尸引它。等等,我發誓,用的尸也都是大大惡之徒,十二監審核過我才盜走的!”
他口氣,“從頭說起來,三年前是我們的探子無意中發現此事,督公才派我前來濟南府查這條線。我查了兩年才查出了點眉目,是有一伙勢力想利用這條大魚,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著衡王奪權,為衡王造勢。如今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同盟會。督公命我按兵不,繼續監視,是想看看衡王的反應。幾天前,我收到命令,讓我先接近你們,等著督公的指示。隨后督公命我暗中將這條魚從河底引上來,我夜里出來探路,就是為了引魚……”
馮嘉蹙起眉頭。
謝攬:“徐督公命你將魚引上來,是想做什麼?”
駱清流失過多,頭暈的想要昏倒:“大哥,那個養魚的就在這,是叛黨,等會兒就該出手了。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李大人是督公的人了?我家督公向來恩怨分明,當然是為了謝你們救了李大人一命,送個功績給你們,難不引出來燉湯啊?”
第67章
一個好心的賊.
謝攬不太相信, 微微垂眸看向馮嘉:“娘,這家伙是不是又在撒謊?”
駱清流是徐宗獻的人,這一點不用懷疑。
因為他知道李似修和徐宗獻有關,還知道他們也已經知道。
“徐督公不殺咱們滅口, 竟還送禮?何況這條線他們蹲了三年, 他拿來送咱們, 只為了還一個恩?”
“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是說了,徐督公恩怨分明, 不喜歡虧欠。”馮嘉抬手著自己的耳廓, 眉心時不時輕皺。
若是如此,那麼謝攬之前猜對了, 李似修必定是徐宗獻的親兒子,才值得他以大禮相贈。
謝攬仍然想不通:“既是表達謝, 為何不直接告訴咱們,非得拐彎抹角的不讓咱們知道?”
問完, 以刀背拍了拍駱清流的臉, “說話。”
駱清流無奈地反問:“大哥, 你的上級吩咐你做事會告訴你原因啊?”
謝攬想想也是, 又嫌惡心的瞥他一眼:“你年紀比我大了好幾歲, 在這裝什麼年輕?”
駱清流表認真:“從小我爹就告訴我,出來行走江湖, 比我狠的都是大哥。”
謝攬:“……”這話好像沒什麼病。
馮嘉也在思考謝攬疑之事:“大概不想從明面上挑破他與李大人的關系?”
以最近對李似修的了解, 徐宗獻此舉或許是替兒子報恩,安兒子的心。以免李似修今后面對謝攬時, 自覺矮了一頭。
“當然, 也可能他又在撒謊。”馮嘉看向駱清流的目依舊充斥著審視。
此人像極了一條泥鰍, 不溜秋, 不好掌握。
“我的都快流干了,還撒什麼慌喲?”駱清流仍在馬車駕駛位上盤坐著,頹然后仰,雙眼空空,一副要死了的表,“我可是十二監的重要人,不是死士。督公是我的上級,不是我的主人,沒什麼比我的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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