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董他們送走之後,梁莨和汪藍以為池慕程還有別的安排,看到他手裏拎著車鑰匙走出了辦公室,趕忙上前詢問,“池總,您還有局嗎?需要我們陪同嗎?”
池慕程意態閑和地看了他們一眼,清澈的嗓音悠悠揚起,“下班了。你們弄弄也早點下班。”
梁莨:“……”
汪藍:“……”
兩人大眼瞪小眼,著實不敢相信。
這就……下班了?
這才剛過七點呢!
好不容易把池總從江城給盼回來了,但現在下班一天比一天早是怎麽回事?
兩人還杵在原地石化著,池慕程已經進了電梯下樓了。
“喂,你有沒有發現池總有點不對勁?”回過神後,汪藍鄭重其事地問梁莨。
以前,池總每天的日程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對池總的行程了如指掌。
但自從池總去了江城,池總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很神。越來越琢磨不這個男人了。
“這還用你說!”梁莨猜測池總如此反常肯定跟江城的那個人有關,池總不會又想跑去江城見那個人吧?
梁莨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瞳孔都撐大了一圈。
他還記得上次池總回江城,他打電話催,結果池總卻喪心病狂地給整個公司放了半天假。
如果池總又回去,這次不知道又要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決策來。
也不知道江城那個人到底給池總灌了什麽迷魂湯。
他歎息著搖了搖頭。
“那我們也下班了嗎?”汪藍征求他的意見。
“沒什麽事就走唄。池總有事的話會打電話的。”梁莨臉上出現了一抹憂。
在他看來,如果池總真的朋友的話,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帶出來。
可是偏偏藏著掖著,還藏得那麽遠,就怕池總所遇非良人。
汪藍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你走嗎?一起唄。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飯吧。”總覺得梁莨知道一些不知道的,打算悄悄地打探一番。
梁莨:“行啊,我先把東西放辦公室去。”
*
池慕程趕到超市的時候,餘夏已經結完賬出來了,買了很多東西,裝滿了購車。
池慕程一眼就看到了,從手裏接過了購車,推到了車子後麵,一袋袋拎到了車上。
“怎麽買這麽多東西?冷不冷?快上車。”池慕程關心地開口。
“你吃過飯了嗎?”餘夏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忙完了,要知道沒來寧城的時候,池慕程每天都要忙到深更半夜的。
“你不會為了等我還沒吃飯吧?”池慕程關上了後備箱,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人。
“我吃過了。但可以陪你再吃點。”餘夏眨了眨清明亮的眸子,溫地笑著道。
池慕程忍不住醉在那抹清甜的笑意之中。他上前一把攬住了的細腰,在的臉頰吻了一下,“那就去吃那家的麵。”他指了指前麵的一家麵館。
餘夏不由得失笑,“我剛才也是在那家店吃的。”
“這麽巧!”池慕程起了角,點漆般的眸子裏亦是顯而易見的笑意,“那我們先去旁邊的蛋糕店買個小蛋糕,然後去吃麵。”
餘夏眉梢舒展地點點頭,便任由池慕程攬著腰往前走。
兩人毫沒注意到後有兩個人眼睛裏的跟探照燈似的打在他們的背影上。
汪藍饒是跟著池慕程見慣了各種大場麵,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我沒看錯吧?前麵的那個是池總吧?”不確定地問梁莨。
池總竟然跟一個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該不是工作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吧?
梁莨雖然心裏早有準備,畢竟他已經被池總重輕友過好幾回了。但怎麽也沒想到池總談的一幕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所以池總懷裏的那個人就是江城的那個人?
追到寧城來了?
難怪池總這兩天都很早就離開公司了,這下說得通了。
“池總這是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震驚過後,汪藍就忍不住興地八卦起來了。還以為池慕程要當寡王呢,之前那麽多名媛千金、合作方的高層都主向他表達過意,他一律都拒之門外。
唯一能夠接近他的恐怕就是倪芷珊了。
一直以為程家把倪芷珊留在家裏就是為了撮合他們。
沒想到池總竟然在外麵神不知鬼不覺地藏了一個,一下子好奇心棚,到底什麽樣的人能夠俘獲池總的心?
梁莨聳了聳肩,他也不明白池總是怎麽想的。
“我們去看看。”汪藍拿出了比工作還積極的態度,慫恿地拉著梁莨往前走。
梁莨對餘夏好奇的種子早就埋下了,所以半推半就地跟著,想要一看究竟。
隻見池慕程帶著進了蛋糕店。大概是店裏的溫度比較溫暖,人摘下了羽絨服的帽子。雖然隔著較遠的距離,看不真切,但是明亮的燈打在的五上,襯出的臉呈現出一種牛白,又是一種很好看的紅,就像是上好的珍珠與紅寶石的結合。
“池總的挑的人果然是值天花板。”汪藍讚不絕口地說道。
本來覺得倪芷珊就是頂配了,那種從小按照名媛千金培養出來儀態早已深深地刻在骨子裏,讓舉手投足間都著高貴的涵養。
但跟池總邊的這一位比起來,就顯得有點無趣了。畢竟一個是按照某種模式、某個典範培養出來的,一個卻是著個與純真。
“你以為池總跟你似的這麽淺?”梁莨毫不客氣地懟了一句。
汪藍嫌棄地甩開了他的手,“我哪裏淺了?不會說話趕把捐掉。”
隨著兩人走近,餘夏的五在們的視線中逐漸清晰起來,汪藍越看餘夏越覺得悉,最後激地扯住了梁莨,“我想起來了!我見過!”
梁莨也顧不上被抓皺的服了,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你什麽時候見過?”
難道池總就瞞著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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