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聽他們說完各自的研究果,發自肺腑地歎了一聲,“你們都好厲害!這些產品一定能夠打開市場的。”
然後就被坐在旁邊的陳拽悄悄捅了一下,“別誇,他們耳朵都紅了。”
餘夏白了他一眼,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麽呢!
然而視線不經意地從幾個人臉上掃過的時候,餘夏忽然尷尬了。
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頓晚飯的真實意圖。
借著給陳拽倒果的機會,地問道:“這些該不是媽要給我介紹的對象吧?”
陳拽若無其事地夾菜,“你說呢?”
餘夏的表一言難盡,“媽也太生猛了。”一下子給介紹那麽多,是要鬧哪樣。
漫長的飯局總算結束了,把一群小夥子送走之後,餘夏又重新去添了一碗米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你沒吃飽嗎?”蘇清莫名其妙地看著。
餘夏拉了一口米飯,“應該不止我沒吃飽。他們六個人估計都沒吃飽。你搞這一出怎麽不提前跟我說,太尷尬了。搞得我像個海王一樣。他們那一個個麵紅耳赤的樣子,讓我覺得我像個渣。”
蘇清輕輕咳了一聲,也意識到了不妥,悻悻道:“我之前又不知道你已經了男朋友。已經約好他們了,總不能臨時回掉吧。再說了,我也沒跟他們說要跟你見麵,他們應該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等他們知道你有男朋友,自然會知難而退的。”
餘夏無語,默默低頭飯。
要是被池慕程知道一下子跟六個帥哥相親吃飯,估計可以開個醋廠了。
收到池慕程飛機落地的消息時,他們一家四口正在鬥地主。
他們一家的傳統娛樂項目就是鬥地主和打麻將,既能在愉快的氛圍裏打發時間,又能增進流,還能促進思考,一舉三得。
那一把剛好是餘夏當地主,戰況焦灼,丟出去的兩個炸彈都被了,本沒能走牌。所以看過信息後都沒顧上回。
直到一個小時後,池慕程打來了視頻電話。
餘夏本來打算去書房接的,奈何蘇清卻一臉期待地說正好打個招呼。
於是大大方方地在客廳裏接了電話。
下一秒池慕程帥氣人的臉就出現在了的手機屏幕上,“在幹什麽?”
低沉的嗓音帶著一點點鼻音顯得慵懶又,充滿了力。
“在打牌。你這是在哪兒?”餘夏看他那邊的背景覺不像是在家裏。
“我在公司。公司的係統被人侵了,過來看了一下。”池慕程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問題大嗎?”在餘夏的認知裏,這好像是嚴重的一件事吧。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年微微垂眸,眼神閃爍了一下。
“沒事。已經搞定了。”池慕程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又把話題轉移到了餘夏上,“打什麽牌?”他倒是不知道,餘夏還會打牌。
“鬥地主。”餘夏把手裏的牌給他看了一下,“對了,給你介紹一下我家裏人。”
池慕程本來姿態散漫地靠在椅子上,聞言,一下子正襟危坐,匆匆忙忙地整理了一下領和袖子。
餘夏隨即就把鏡頭轉向了蘇清,“這是我媽媽。”
池慕程畢恭畢敬地打招呼,“伯母,您好。我是池慕程。”
蘇清笑容淡雅地看向他,隻見屏幕上的年輕人五清雋,眉目沉靜,短發幹淨利落,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顯得慵懶又清冷。的確是個長相耐看,氣質耐品的帥哥。
蘇清越看越滿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你好你好。”
“這是我陳爸。”餘夏又把他介紹給陳錦安。
“伯父,您好!”
“這是我弟弟,陳拽。”餘夏將鏡頭轉向左邊的年。
池慕程看向屏幕上材清瘦、眉目濃鬱、眼睛烏黑亮的年,莫名想起了那句話“年有他的山海,有他的重重山影,有他的萬裏波濤……”
他覺得眼前的年是浩瀚的,青稚的臉龐,卻有著深不可測的想法。
“你好。”他友好地開口。
陳拽沒有表現地很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從手裏甩出了一張a。
餘夏測測地瞇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道:“不給你姐一點活路是嗎?”
陳拽瞥了一眼的手機,“允許你找外掛。”
餘夏心地看了看其他兩個人,沒辦法,輸得太慘了。
每次打牌的智商都要到一萬點碾。
其實跟蘇清的水平差不多的,奈何蘇清找了個好老公,每次蘇清快輸的時候,陳錦安就會給放牌。
而他隻能求陳拽給放牌。但叛逆期的年,心思難免有點捉不。完全猜不他是真放牌,還是在給你挖陷阱。
餘夏也很鬱悶,明明不好好上學的人,打牌的時候就像開掛了一樣,常常都能猜出手裏是哪些牌,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天賦異稟。
“行啊,讓小池幫你。”蘇清大度地說道。
陳錦安也點頭表示同意。
池慕程剛才在鏡頭裏掃過一眼餘夏的牌,大概都記住了。
“你是地主嗎?大小王出了幾張?”
餘夏回憶了一下,“大小王都已經出完了。”
“如果你是地主,你就他。出一張2。”
餘夏本來是猶豫的,如果手裏是對2,早就拆了a了。但現在手上的是2炸,除此之外就是5個q的炸了,炸彈稀,有點不舍得。
不過還是聽從了池慕程的建議,丟了張2出去,果然贏得了一次出牌的機會。
最後在池慕程的指導下,竟然真的勝了。
餘夏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覺,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
後麵也不知道是的運氣來了,還是池慕程教得好,連贏了好幾把,頓時找回了自信。
蘇清和陳錦安頻頻對視,確定了池慕程是個腦子靈活的人。
打鬥地主,贏一把是很容易的。但一直贏是需要智慧的。更何況還有陳拽在。
能贏陳拽,這個池慕程,有點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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