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思冷聲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朱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容九思朗聲對群臣道:“諸位想來也聽到朱的話了。”
“元明帝雖是一國之君,卻行的是竊國之事,這樣的人,不配為君!”
眾大臣此時沉默不語,這樣的元明帝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人渣。
陳王走到容九思的前大聲道:“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在他還沒有登基的時候,就曾做過類似的事。”
“諸位悉雲嶺關之戰,想來還記得莫鹽湖之戰。”
眾大臣齊刷刷地看向陳王,陳王的眼睛通紅:“莫鹽湖之戰,當時也是軍泄。”
“本王帶領的士兵被敵人圍攻,當時也是九死一生。”
“那一戰死傷無數,我也一直想不通為什麽,明明所有的局都布好,我們卻還在大敗。”
“於是戰後我就一直在派人在查這件事,終於讓我查到了原因。”
眾人都愣在那裏,表十分複雜。
因為聽陳王的意思,這事似乎因為在這種況下,陳王的意思似乎是這事也是元明帝做的。
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講,讓他們有些難以接。
隻是元明帝之前那樣的事都做得出來,再多一件也不算多。
果然聽得陳王道:“而後我查清楚了,做下這件事的人就是元明帝。”
眾人聽到這話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覺。
然後聽陳王接著道:“這是我查了許久的證據,請諸位過目。”
他說完讓旁邊的太監拿著那些證據擺在眾人的麵前。
陳王的證據沒有朱拿出來的那麽直接,卻也間接的現了出來。
眾人到此時已經麻了,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就元明帝的行事方式,實在是不配稱之為帝王。
陳王輕輕吐出一口氣,對眾人道:“請諸位好好看看,當年還沒有為帝王的明帝做了什麽。”
“他沒做帝王的時候就做了這種事,就表示這世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因為沒有他不敢做的事,他這樣的人為一國之君,絕對是大晉的禍害!”
陳王說完跪在容九思的麵前道:“元明帝不堪為帝,請攝政王廢了元明帝!”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容九思那句話說完之後,他那一派係的員朗聲道:“請廢元明帝!”
餘下的那些員互相看了看,表都十分微妙。
容九思問他們:“你們覺得這樣的人配做皇帝嗎?”
那些員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他們此時在想,他們以後該怎麽辦?
畢竟他們之前就是元明帝那一派係的,得罪容九思得罪的已經狠了。
如今元明帝已經死了,容景深還重傷在家,看起來無論如何都不是容九思的對手。
如今容九思若是把那些元明帝廢了,那麽之前元明帝的那道讓容景深繼位的詔書就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有元明帝那一派係的史站出來道:“就算皇上失德,他也是正統的皇帝。”
“攝政王此時說要廢帝,此事從未有過。”
“我想請問一句,攝政王可是要謀反?”
這話問得十分尖銳,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那位史,都覺得他真的很剛!
而之前將容九思得罪的狠了的那些員,他們知道自己不管怎麽做,都不會有好的結果,還不如在此時名留青史。
他們站出來附和那位史的話道:“史公說得對!”
“就算皇上失德,那他也依舊正統的皇上!”
“攝政王三年前攝政,原本就不符合規矩,此時這般行事,簡直就是臣賊子所為。”
陳王冷笑道:“爾等久居京中,從未見過戰場的殘酷。”
“邊關的將士守衛國土,他們可以被敵人殺死,甚至可以被有異心的臣了害死,但是他們卻絕不能死在自己的國君手裏。”
“他們為了大晉的平安,流了,就不能再讓他們流淚!”
“這樣的君主,本就不配讓他們在前線殺敵!”
“這樣的君主,以後又如何能讓這些將士守住邊關?”
史公冷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君臣之綱!”
陳王的眼睛通紅:“你說這句話,是因為流的人,不是你的兄弟,不是你的兒子,不是你自己!”
“君王的命是命,難不邊關數萬枉死的將士的命便不是命了嗎?”
史公的眼神有些躲閃,他沉聲道:“我沒有說他們的命不是命,而是他們是在助紂為,就該死!”
“容九思手握重權,狼子野心,他們不辯青紅皂白,效命容九思,那是該死!”
陳王聽到這話氣笑了,這種理論真的是絕了。
容九思淡聲道:“王叔,你不必跟這種人浪費舌。”
“對這種人而言,隻有真正讓他痛了,他才會覺得痛。”
“他想死,我們全他便是。”
他說完對邊的侍衛道:“把他的妻兒子全部下獄。”
史公麵大變,怒道:“容九思,你這裏在排除異已,以權謀私!”
容九思淡聲道:“這種事,你之前幫著元明帝做了很多。”
“本王這是跟你們說的,不對,本王和你們不一樣。”
“你們之前做這種事的時候的,覺得自己見不得人,害怕讓人知曉。”
“本王行事明磊落,要殺你,自然也要殺得明明白白。”
他扭頭對邊的侍衛道:“宣讀一下史公的罪狀。”
侍衛應了一聲,大聲宣讀罪狀。
他每宣讀一條,都會拿出相應的證據。
史公的臉蒼白如紙,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容九思竟把這些東西都搜集到了。
他就算是想要反對,在鐵證的麵前,他實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容九思為了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很長的時間,早就預判了史公等人的反應。
這些人跟在元明帝的邊已久,做下的髒事實在是太多。
容九思都不需要太過刻意的去收集,就能有一大堆他們的罪證。
今日他進宮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他們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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