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沒有回答,隻是冷眼看著雙雙去花園後,也徑直回了房間。
因為原本是想下樓看看墨承白回來了沒有,順便再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的傷勢,可是剛剛雙雙的所作所為,卻唐霜猛然便意識到了的卑微和可笑。
墨承白傷,有墨家上下對他張護,還有一個小傭為了他出頭,大清早地便來找這個“罪魁禍首”晦氣。
所以這個犯下了“大錯”,又本不被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夫人……
何必上趕著去送一分錢不值的關心呢?
於是收拾好自己,唐霜直接便出了門,去赴殷紫月的約。
而坐在西餐廳的包廂裏,聽唐霜說完昨天發生的事後,殷紫月登時也瞪圓了眼睛!
“墨承白這個臭渣男,他竟然想用你去給顧宛然換資源?”
殷紫月不可置信道:“我昨天聽圈子裏的人說墨承白傷,還奇怪是誰能傷他,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他本就是活該啊!”
用唐霜去換顧宛然的前程,想要在離婚前榨幹唐霜的最後一點價值。
真虧墨承白做的出來!
殷紫月抱著肚子生氣道:“小霜,以後這樣的私人飯局你可千萬別和墨承白一起參加了,要是你反抗不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找人幫你!”
“不用了,以後這樣的事,一定不會再發生了。”
唐霜深吸了一口氣,堅定道:“因為要是墨承白還是死不改的,我也不會再顧忌什麽墨家的名聲,直接一紙訴狀送到法院,我就可以和他強製離婚了。”
因為,這也是唐霜最後的手段。
一定會和墨承白離婚。
若是對簿公堂,那隻能是墨承白的。
聞言,殷紫月也是一陣唏噓,不過還是非常支持唐霜拿起法律的武捍衛自己,可就在剛準備這麽說時,一陣鈴聲忽然響起——
是殷紫月的手機來了電話。
當來電人映眼簾時,殷紫月的麵容僵了一瞬,可最後,還是接通手機,低聲說了好一會兒功夫後,才麵更差地掛斷。
見狀,唐霜疑詢問:“月月姐,誰的電話啊?”
“是我公婆的。”殷紫月了肚子,沉聲道:“他們又打電話來詢問我什麽時候回去,還代我不要跑,限定我一個小時後必須到家……”
“啊,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嚴格?”
唐霜不明白:“是不是家裏有什麽事啊?”
“能有什麽事啊,他們就是不想我在外麵,說是我懷了孩子在外麵不安全,最好是讓我能一直待在家裏,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可是這和坐牢有什麽區別?
殷紫月真的有好幾個瞬間,都以為自己是在坐牢!
崩潰地抱著頭道:“小霜,我一直是個很喜歡孩子的人,可是現在,我卻覺得孩子好像了我的枷鎖,把我困在了一個怎麽逃都逃不出的牢籠裏,仿佛我現在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隻是一個裝著孩子,一切活都得為了孩子考慮的容!”
“可是憑什麽啊?”
“憑什麽人懷孕了就哪裏都不能去,做什麽都有一大堆限製,但是男人卻可以在人懷孕時,一直擁有廣闊的天地,還能整宿整宿地在外麵加班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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