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八,春節假期正式結束。
各行各業都逐漸回歸到正軌。
一些大企業,集團也會趁著節期的尾聲,舉辦一些商業的晚會或者酒會。
初八前後這幾天,厲司程晚上的應酬也多了起來。
明泰公司這邊,第二階段的項目也在鑼鼓進行中。
在初十的那天,季明禮這邊就公布了一個方案:元宵節時,在海城目前最大的公園——頤海公園舉行一場大型的獎活,以此收集海城市民對新建十二個新公園的意見,將此作為接下來十個階段工程的一份調查報告。
頤海公園是海城的一個地標公園,而且又是元宵節,屆時,公園的人流量比平時更大,能收集的數據自然也就更廣。
為了吸引市民熱參與,季明禮大會手一揮,特意增加了三個獎項。
一二三等獎的獎品十分吸引人。
這個項目應該是年前,季明禮就在著手準備了,所以,待到真正確定活的時候,活細節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
葉舒言從明泰公司開完會回家,也才下午四點多。
中午厲司程說晚上有個應酬,葉舒言就不做晚飯了,反正家裏一大堆喜歡吃的零食,不愁著。
這事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厲司程不回來吃飯時會電話或者微信問吃了什麽,每次都各種的忽悠,說做了這個菜,吃了那個菜的。
但其實,就是吃了一堆的零食。
此刻,又是如法炮製。
窩在沙發上,一邊吃零食一邊追劇,正看得迷,大門就傳來了開門聲。
葉舒言臉一頓,轉頭看去,就看見厲司程回來了。
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五點多。
“你不是說今晚有應酬嗎?”將手裏剛剝皮的橘子放桌麵,站了起來。
厲司程走到沙發,了外套往沙發的一端放,“這兩天應酬都沒好好陪你,今天就不去了。”
他走到麵前,寵溺地了一下的臉,“早點回來陪你。”
“哦。”
葉舒言應了一聲,轉想往沙發上坐回去,下一秒,的腰一下子被撈住往男人上帶。
“哦?”厲司程挑眉睨著。
他特意早歸給一個驚喜,然後就不鹹不淡地給他一個“哦”敷衍了事?
腰上的大手帶著危險輕一下重一下地,葉舒言嚇得趕討饒。
“不是,我,我就是想拿個橘子給你吃。”
說著轉就將桌麵剛剛剝皮的橘子拿起來,掰了一瓣,討好一般喂到他裏,“你最近辛苦了,補充維生素C的,吃一點。”
“算你還有點。”
厲司程噙笑看一眼,微微低頭吃下那瓣橘子,邊有意無意地在蔥白的手指上蹭一下。
葉舒言笑得眉眼彎彎地看他,“甜嗎?”
厲司程低眸看著一副驗收果的表,被氣笑了。
敢隻是把他當試吃員?
還搭在腰間的手臂忽地一收,他將人帶進懷裏就低頭吻上,將口腔裏甜膩的氣息霸道地渡過去給。
非得吻得氣息不穩,他才肯放過,“你說甜不甜?”
葉舒言息著瞪了他一眼。
他還真是有“不就親人”的怪病。
隻要說話讓他不滿意,他就會直接上來把吻得說不出話才放過;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也會每隔個十來分鍾就忽然湊過來親的。
甚至隻是停頓多看他兩眼,他就會汙蔑說是在索吻,然後他就理直氣壯地將抱著吻。
厲司程被推開也不惱,臉上笑意洋溢,看了看上的居家子,說道,
“去換一服,一會帶你出去吃飯。”
葉舒言賴洋洋地坐回到沙發上,嘟,“不想出去。”
“你想在家吃?”
厲司程在邊坐下,知道一向喜歡宅家裏,他也慣著,“也行,那就讓羅賓送過來。”
“送你的就好啦,我不。”
葉舒言目落在電視上正播放的刑偵劇中,劇正是到了關鍵的時刻,看得神,順手抓起一旁的一包榛子夾心餅幹就吃了起來。
厲司程看著這嫻的作,眼眸瞇了瞇,隨後手將手裏的零食袋拎了過來。
“你在把零食當飯吃?”
葉舒言猛地回神,轉頭就對上了男人一臉了然的神。
“所以你之前不肯給我拍飯菜的拍照,也不跟我視頻吃飯的樣子,是因為你在騙我,你不是在吃飯,是在吃零食?”
葉舒言嗬嗬笑著,指了指電視,“你比這劇裏的男主還會破案呢。”
“葉舒言!”
厲司程的板著臉看。
葉舒言自知理虧,但還是理直氣壯說,“這零食你不就是買來給我吃的嗎?”
“我是讓你閑暇時吃,不是讓你當正餐。”
厲司程說道,“飯後你想怎麽吃都行。”
“飯後吃,那我還不得胖死。”不滿地嘀咕。
過了個年,被他各種投喂,覺自己的臉都圓了些。
“就你這幾兩,也就胖?”
厲司程在纖瘦的上來回看。
就這細腰,有時候他握著,覺稍稍用力都能把折了。
“過個年也不長幾斤,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給你飯吃,你還敢騙我?你知不知不吃正餐對的危害……”
被嘮嘮叨叨地訓著,葉舒言耳都快起繭了,幹脆聳拉著腦袋,不說話,抿著,裝可憐。
果然,下一秒,男人喋喋不休的就停了。
隨即他歎了口氣,語氣溫帶著哄的意味,“下次不這樣了,可以嗎?”
看著低垂的小腦袋默默地點了點,連頭發都著委屈,厲司程瞬間就覺得是自己過分了。
聲音越發的溫,“你不想出去吃,我們就讓羅賓送餐過來,好不好?”
葉舒言又點了點頭。
見他拿出手機在發信息,便悄咪咪地著脖子看他在什麽餐。
厲司程發現了的靜,眼底閃過寵溺的笑意,幹脆將手機遞給,“你來點好不好?我想進去換服。”
“好。”葉舒言趕接過手機。
其實是真有點怕他來點餐,每次一大堆,還非得要多吃。
厲司程笑著了一下的腦袋,起進了臥室。
葉舒言低頭看見手機的界麵,上一句是羅賓問的:您今晚想吃哪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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