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老腰啊……”栗小寒真的是低估了某人地能力了,這一晚上就沒有消停過,這哪裏是一次兩次地問題,這全上下現在沒有哪一是不酸疼的,下那更是一就酸地不行……
“醒了?”淩瑾淵正靠在沙發上看軍事新聞,此時聽到床上地靜,遙控往旁邊一擱,就大步走了過來。
栗小寒恨了這家夥,昨晚自己求饒了無數次,這家夥就當什麽都沒聽到,做起事來還真是賣力無比,算是徹徹底底地印證了那句話,選擇耳聾……左右這時候上懶洋洋地,也不想下床,幹脆把某人當了空氣,順勢瞪了一眼,然後把被子往上一蓋,整個人特利索地鑽了進去。
淩瑾淵看著床上繼續裝鴕鳥的小家夥,麵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深,手在被子上不著痕跡地了兩下,那裹得就像蠶蛹一樣的小家夥卻是搖晃了兩下,又轉了個圈,滾到了角落,“別再滾了,再滾真就要掉下去了。”
果然,這麽一說,被子裏的小家夥算是消停了。許久後,試探地出一個頭,栗小寒在被子裏窩著都快窒息了,豎著耳朵聽著外麵沒什麽靜,這才悄悄地鑽出來,“人呢?真不在了?”
呼出一口氣,剛要緩過神,就被人從後麵摟住了,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的耳側,“是在找我?”
栗小寒這一連兩天已經被他嚇了兩次,整個人都不大好了,拍開那隻在上遊移的爪子,這一扭頭,就看到三大爺那一雙似笑非笑的黑眸,心裏的怒火又被掀了開來,“你怎麽老是嚇我,走路也沒聲音,明明我看著你不在房間,怎麽這才一會兒又冒出來了?”
“生氣了?”淩瑾淵想著,是不是什麽時候來給小家夥練練膽量,否則這才多大點事,就被嚇這樣。
栗小寒鼓了鼓角,“沒有,隻是覺得你這家夥老是神出鬼沒……”
“神出鬼沒?來之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誰想你這丫頭以為家裏進了賊……要真是有賊進來,會劫不劫財的?”
“流氓!”栗小寒想到了昨晚的瘋狂,臉不由漲得通紅,手在三大爺的腰間狠狠地掐上一把。
淩瑾淵把那隻小手捉在手心裏,了兩下,才瞇著眸子笑道,“好了,這也了,你要是想再來兩下,我也都認了……誰這小人與子難養也,哎喲,小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栗小寒嘀咕了兩句,才不是人難養,而是男人懶得怕養!
“這也到了飯點的時間,你是在床上吃,還是下去吃?”淩瑾淵了鼻子,好像昨天晚上他真的折騰狠了,看小家夥的氣都有些發虛。
其實也不能怪,這一個多月沒見,想得狠了才會這樣,更何況有個陸明澤摻和在其中,他心裏可是很不爽!
栗小寒也是很想長在床上,一點兒也不想,可是想到了周悅還在樓下,如果賴在床上,周悅肯定會浮想聯翩,掙紮了好一會兒,栗小寒咬了咬牙,“我起來吧……呲,疼……”
“小寒,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也是控製不住自己……”淩瑾淵揚了揚,似乎在懺悔昨天晚上自己的罪行,不過麵上卻沒有一後悔的痕跡。
栗小寒也懶得和他追究了,而對於三大爺主抱去洗手間衝澡,也就默認了,誰這走路都腰疼,渾使不出力呢。
好不容易洗完澡,還要抵擋住三大爺時不時地手腳,栗小寒上又出了一層薄汗,下定決心,等回到京城,一定要離家出走!對,就算不離家出走,也要去明凰家裏過一段日子,否則每天來這麽一下,可是吃不消了。
“老大,夫人。”周悅這時候正從門外走進來,見了兩人下來,恭敬地打了聲招呼。當然顯然也看到了夫人脖子上青紫的吻痕,再看老大此時難得的好臉,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栗小寒捶了兩下酸疼的腰肢,再看周悅看過來的異樣眼神,當下就知道想到了什麽,不由惡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
“咳,周悅,以後你就跟在小寒邊,盡量寸步不離,盡可能不要發生昨天那樣的狀況!”他是知道周悅的手的,昨天要不是有人耍詐,也不可能真牽製住,不過這種防不勝防的事,真要小心謹慎。
周悅站直了,嚴肅地應了一聲,“是!”
“下午我會去一趟獅虎營,你要是沒事,可以來探個親。”
“獅虎營是哪裏?”栗小寒很快抓住了重點,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淩瑾淵把老婆摟在懷裏,子可比在外人麵前要耐心無數倍,慢條斯理地解釋,“是我退役前所在的特種部隊,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過去嗎,我可以帶你去轉一轉。”
栗小寒純粹是被電視劇給荼毒了,對這種神部隊的認識全部來自於電視劇,神槍一定百步穿楊,隊員每個都能以一敵百,領頭人還能刀槍不。
“我也能去?那是保部隊吧,我過去會不會不大好,會不會被人說你徇私?”
淩瑾淵聽了這話,不由朗聲大笑,“不過是去看看日常訓練,何況你是我老婆,也是我兄弟們的嫂子,沒人敢在你麵前說我徇私的!”
“悅姐,他沒騙我吧?”栗小寒衝站在不遠的周悅眨了眨眼。
周悅笑了笑,“當然沒有,夫人您就放心地跟著老大進去吧。”
這麽一來,整個一下午,栗小寒都是興的不行,從前隻能在電視劇裏看到的特種兵訓練,現在能看到實景了,誰能不好奇呢……
“到了,就是前麵。”栗小寒看著前方不遠樹立的一個石雕,上麵寫著‘獅虎營’,雄赳赳氣昂昂的,而這還有一段距離才到營地,就已經聽到了士兵們訓練時候的吼聲。
“咦,我不會是眼花了吧,咱們營地什麽時候有人了,還是……”
“這皮白的……大呂,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營地也不是沒有人,你沒看見,那邊的全是人,不過那統稱恐龍,雖然別為,不過咱可不能把們當人。”
“那幫男人婆誰招惹得起,上回陳老二給一姑娘表白,結果第二天陳老二就被揍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這些娘們兒比男人還兇,嘖嘖,將來肯定嫁不出去……”
“都在這裏廢話什麽,唧唧歪歪地比人還囉嗦,不訓練了?”肩上扛著二一的教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很明顯對這幫崽子訓練的時候還唧唧歪歪非常不滿。
這些男人們倒不是新兵,去年就選拔出來了,已經是獅虎營的特種隊員了,跟在這二一後也有一年有餘了,時間久的,也有三四年了。
所以聽得隊長板著一張臉,這是要訓人的節奏,大夥兒也不怕,大不了就是負重越野唄,又不是沒跑過,不過現在這八卦可不得不八一下,“嘿,老大,你平時哪裏見我們廢話多的,這不是你後有嗎……咱們好奇那是哪裏來的,不過別說,邊的另外一個,怎麽看著有些眼啊?”
“我也覺得,不會是吧……”有人眼尖似乎看出了什麽來,不過又不太確定,麵上的疑之就更深了。
二一這會兒也發現不對了,不僅僅是他們這一隊的停止了訓練,就連其他三隊的雖然也在訓練,可眼神都不自覺地看向那一……二一疑地扭過頭,他看到了什麽,老大?另一個怎麽像是周悅,而另外一個……
難道是傳說中的嫂子?他覺自己是真相了!
“老大好!”陸陸續續有好幾個二一認出了淩瑾淵,雖然他這些年都在京城,可是卻是從獅虎營走出來的,這裏有他太多的記憶,而這裏也有好些獅虎營的老人是認得他的。
淩瑾淵一一敬禮,跟在他後的栗小寒也到了這種與眾不同的氣氛,覺自己就像個小跟班一樣,跟著三大爺晃來晃去,接收著來自四麵八方的疑眼神。
“老大,真是你!我剛才遠遠看過去還以為是看錯了,都有好幾年你沒有回來看我們了……這是嫂子吧?”說話的正是剛才一隊的二一蔣東園,他見著淩瑾淵的時候,緒比較激。
當年大家都是一起出生死的,那時候淩瑾淵是帶他們的教,而二一那時候還隻是一個小隊長,軍功也是靠著每一次的任務積累起來的,有一次要不是有老大在,他們整隊都要全軍覆沒……
蔣東園原來就是個刺頭兵,雖然有為兵王的天賦,可是這貨脾氣倔,剛從部隊轉過來的時候,還對這新任教很不滿意,覺得他每次做什麽,都是在惡整他,很是不服帖!直到那次任務後,蔣東園徹底服了,甚至了淩瑾淵的鐵桿,有誰敢和老大板,他就第一個收拾誰!
淩瑾淵見到兄弟也是頗有些慨,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久不見,升職了?不錯!”
“老大,你在京城還好嗎?”蔣東園這話問出口,就想自己子了,老大怎麽可能不好,他可是京城的太子爺,在京城遠比T市好。
淩瑾淵倒是也不介意,抿著淡笑道,“好,都好,沒什麽不好的,倒是你們這些小子,我好久沒回來,也沒怎麽變……現在做教的覺怎麽樣,爽不爽?”
蔣東園抓了抓頭,嘿嘿笑道,“怎麽不爽?尤其是帶新兵的時候,那才爽,誰不服,就狠狠地練,不過現在個個都好多了。老大,那邊是我的一隊,你看看。”
一隊的隊員顯然沒想到自家老大還有笑的時候,蔣老大在麵對隊友的時候都是肅著一張臉,這會兒見到笑容,大夥兒真覺得太從西邊出來了,隻是隊長口中的老大又是什麽人?
“你小子!”淩瑾淵笑著捶了捶他的肩。
“這是嫂子吧?”蔣東園想著剛才自己隊裏的那些崽子還流著哈喇子,這可不是他們看的,這是老大的媳婦兒,能肖想的麽?
淩瑾淵點了點頭,蔣東園那邊立刻就給敬了一個軍禮,“嫂子好!”
栗小寒沒見過這漲勢,自己是回禮還是?覺怪怪的……在這裏,三大爺似乎才是真正的王者,這裏有他的過去,有他的回憶,栗小寒看著泥坑裏的戰士,心底卻是頗有些。
“你好……”栗小寒看著年輕的軍,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蔣東園看著老大媳婦兒,心裏嘖嘖地點讚,這就是不笑,也是人了,這一笑,真是……
“剛才不是還嚷著要見見兵嗎?人就在那邊坑裏,有好些還是周悅的隊友,過去看看吧。”
“要,當然要!”
淩瑾淵見著小妻子一狂熱勁,哭笑不得,“走吧,我領你過去。大蔣,你先繼續訓練吧,我過去找趟老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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