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低頭掩飾自己眼中的慌以及失。
“呦呦和球球那邊,我會說的。”
“這不是關鍵……”
“那什麽是關鍵?”
席墨梟話還沒有說完呢,顧青黎刷的一下抬起頭,不客氣的打斷了他後麵還沒有說的話。
目盯著席墨梟,竟然讓席墨梟有了一迫。
對啊,自己為什麽要生氣,顧青黎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這個蠢人的生死,同自己有什麽關係?
席墨梟臉一陣青一陣白,手掌也從最開始的握,到最後的鬆開,他淡淡的看了顧青黎一眼,“隨便你。”
說完轉頭就走了出去。
門的一聲,被使勁關上,門上掛著的一幅畫,也在席墨梟關門的一瞬間被震掉,這足以可見,席墨梟關門的力度有多麽大。
在席墨梟離開以後,癱坐在床上,手捂著口,死死地咬著下,不讓自己出一點聲音。
席墨梟坐在後花園中,點起一支煙,倚靠在凳子上,看著麵前隨風飄的花。
他瞇了瞇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先生,您還沒睡?”
“吳叔,這個時間了,你也沒有睡?”
席墨梟抬頭,就看到吳叔擔憂的站在不遠,手裏還拿著一條毯子。
“我年紀大了,本來就覺,先生,外麵風大,您別著涼了。”
吳叔說著,將手裏麵的毯子蓋在席墨梟的上。
“不用,我不冷。”
“您還是蓋著吧,別著涼了。”
吳叔也是堅持的不行,席墨梟也就隨了他。
吳叔站在席墨梟後,一言不發。
“吳叔,我這裏沒有事,你回去吧。”
“先生,您心不好?”
席墨梟聽聞,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這麽明顯的嗎,竟然被吳叔你看出來了。”
“不是吳叔多,我是看著先生長大的,先生想什麽吳叔是不能保證,可先生的喜怒哀樂,吳叔還是能察覺到,莫不是因為顧小姐?”
席墨梟看著遠方,猛吸了一口煙,“是啊,就是顧青黎。”
“顧小姐是一個不錯的人,先生,有時候您的顧慮實在是太多了,人要遵從本心,不然錯過了,那就真的錯過了,我太過多了。”
吳叔真的是有些看不下去席墨梟明顯對顧青黎心,卻依舊不願意直麵自己。
一直用所謂的理由麻痹自己,欺騙自己。
到時候,如果顧小姐真的同別人在一起,或者顧小姐真的離開了,最後後悔的,定然還是先生。
可這種事,他隻能提點一下,說不得,也不破。
“遵從本心啊。”
席墨梟滿臉迷茫,他捂著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裏麵到底是怎麽想的。
隻不過是一個人罷了。
他不是發過誓,這輩子再也不相信,也不會喜歡任何一個人嗎?
“得了,吳叔我想通了,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回去。”
席墨梟說完,就站了起來,將毯子遞給吳叔,背對著吳叔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吳叔看著席墨梟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
席墨梟這天晚上,沒有回臥室睡覺,整個晚上都在書房待著,顧青黎將東西收拾好,等到淩晨兩點,甚至有些控製不住的想要出去找尋席墨梟。
最終,還是忍住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門口,索也就不等了,反正席家這麽大,也不會沒有席墨梟睡覺的地方,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早就起來了,給呦呦和球球訓了一頓非常盛的早餐,並告訴呦呦球球要去F國幾天的事。
呦呦和球球雖然有些不舍得,不過也知道,顧青黎去F國是因為有工作,所以兩人,就頗為懂事的答應了下來。
“媽咪,怎麽不見爹地下來吃飯呢?”
呦呦的一句話將顧青黎問的語塞。
從昨天晚上就再沒有見過席墨梟,哪裏知道席墨梟現在在哪裏。
“先生公司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傭人在一旁適當提醒。
顧青黎這才知道,席墨梟原來已經走了,拿著盤子微微有些出神的想,今天竟然走的這麽早嗎?
算了算了,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
呦呦和球球看顧青黎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心不在焉的,兩人又開始小聲地頭接耳。
瞬間就猜測到,兩人恐怕是吵架了。
“媽咪,昨天你回來晚了,爹地擔心的不行,後麵好像才知道你去外婆哪裏,媽咪,你昨天去外婆哪裏是不是沒有給爹地說?”
球球昨天晚上雖然一直和呦呦在玩拚圖,其實注意力還是放在席墨梟上,他肯定,如果不是因為關錦叔叔在的話,爹地定然就要當場炸,出去親自追媽咪了。
“我……”
顧青黎語塞,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呦呦其實是什麽也沒看出來,可哥哥都已經這麽說了,他也是睜眼說瞎話。
“就是的,媽咪,爹地昨天非常擔心你,就害怕你出什麽事了,而且爹地昨天下午還早早回來,好像就是為了陪媽咪吃飯。”
呦呦兩隻手,對了一會兒,言又止的看了看顧青黎。
顧青黎心裏像是被人用手著一樣,難的不行。
聽到呦呦和球球說此,顧青黎已經有些後悔昨天晚上沒有提前給席墨梟打聲招呼了,還有去F國的事,也是。
總是將自己和席墨梟分的很清,總是不想去再麻煩席墨梟,總是不想再對席墨梟心,可往往越是不想,就越是控製不住。
“昨天是媽咪錯了,以後媽咪有什麽事,一定會提前給你們爹地打招呼的。”
此時,也有些分不清,昨天席墨梟如此生氣,到底是因為,擔心自己,還是因為沒有辦法給呦呦球球說,或者是因為,沒有辦法掌握自己?
“老師說了,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呦呦點了點頭,兩人吃完飯上學去,顧青黎本來還想著親自去席氏給席墨梟送飯,就算是服了。
反正不管是怎麽樣,席墨梟也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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