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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乖,他低啞誘哄》 第415章 等協議到期,顧總打算如何再把人留下來?

陸嶼說話一針見

“顧總倒是也想時刻抱著妻,不過我聽說黎小姐喜歡的人是謝昱淮,可不是你這位閃婚老公。”

顧瑾川瞇了瞇眼,輕描淡寫反擊:“陸難道忘了當初陸太太心裏真正喜歡的人也不是你。要不是傅景洲自己作死,你能抱得人歸?”

陸嶼:“……”

顧瑾川掀眸側他,“你我半斤八兩,同病相憐,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誰跟你同病相憐?”陸嶼說:“當初可是我老婆親自追的我,可不像顧總,不知是使了什麽招,騙得人家黎小姐在謝昱淮的訂婚宴上火速領證跳了你這狼窩。”

顧瑾川輕扯著,幽幽看向陸嶼,不不慢反問:

“喲,原來是蘇醫生主追的你啊?可我怎麽記得,那八年,似乎有個人連上前站在麵前的勇氣都沒有,天天躲在暗中守著。”

陸嶼:“……”

顧瑾川頓了頓,雙隨意疊,接著說:

“不僅如此,有個人還會在每年蘇醫生生日的時候,早早的來到國外,車裏永遠準備著心挑選的禮,將車停在人家公寓下麵,像個變態似的守一整天。”

陸嶼:“!!!”

“滾!顧瑾川,你會不會說話?”

顧瑾川語調不變,口吻中帶著幾分興味和笑意。

“這不是有人說老婆主追的他麽,我隻是就事論事,站在知者的角度,客觀陳述一些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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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側他,“那我也比你強,好歹當初是我老婆主來找的我,不像某顧總,能在那麽短的時間誆騙了人家姑娘,怕不是哄著人家簽了什麽協議吧?”

陸嶼神中盡是看好戲的興味,唯恐天下不地問:

“我比較好奇的是,等協議到期,顧總打算如何再把人留下來?”

最後這句話,功讓顧瑾川下顎線繃起。

見他不說話,陸嶼端起酒杯喝了口紅酒,漫不經心地問他:

“顧總需不需要請教我兩招?”

顧瑾川不溫不淡抬眸,扯輕笑:

“不必了,你那損招,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兩人目相對。

陸嶼不知想到什麽,很快改口。

話中帶著打趣:

“也是,就我們顧總的心和手段,黎舒窈在你手裏,怕是連層皮都不剩。”

話音落,陸嶼臉上多了幾分正,問顧瑾川:

“國外的事還沒有徹底解決,你怎麽忽然之間回國了?”

顧瑾川垂了下眸。

眼簾遮住了眼底的緒。

陸嶼隻聽到他說:

“再不回來,兔子就真抓不住了。”

陸嶼了然:“為了黎舒窈?”

顧瑾川指尖在杯酒壁上輕輕點了下。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但二十多年的兄弟,陸嶼還能不了解他?

稍許,陸嶼眸,聲音中多了認真:

“講真的,瑾川,謝昱淮的事,需不需要陸氏手?”

“不用。”顧瑾川眉宇間閃過幾分冷涼,“我和他之間,我自己來解決。”

半個小時後。

顧瑾川提出離開。

陸嶼挑眉,“這麽急著回去幹什麽?”

顧瑾川順著陸嶼的視線看了眼不遠的蘇宛辭,修長冷白的指尖整理著袖口,起說著:

“我不像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不用再整日擔心妻跑路。窈窈一個人在江城我不放心。”

陸嶼打趣:“還怕謝昱淮再給你搶跑不行?”

誰敢他配偶欄的人。

聽著這話,顧瑾川眼底閃過一抹什麽緒。

他沒再說什麽,轉便離開了。

另一邊。

紀棠正在給蘇宛辭挑選小蛋糕。

“晚晚寶貝,鬆口味的怎麽樣?”

蘇宛辭點頭,“行啊。”

拿過蛋糕後,蘇宛辭咬了一個,看著眼前的紀棠,問:“嫂嫂,我哥是不是又走了?”

口中的這個“走”,自然是出任務。

紀棠喝了口飲料,臉上看不出失落,“是啊,總算沒有人管著我了,現在整天到晚,可自由了。”

蘇宛辭笑了笑。

怎會聽不出來紀棠話中的不舍和擔憂。

可惜特警就是這樣,需要不斷地出任務,每一次,都相當於與死神做伴。

蘇宛辭坐在紀棠旁邊,低聲音,

盡量讓出口的話隻能讓兩個人聽到。

“嫂嫂,我哥以前總說,他無牽無掛,出任務時哪怕犧牲,也沒有關係。”

“可現在,有了你,他說就算隻是為了你,為了守護你一生平安喜樂,他也會用盡全力,每一次出任務都平安回來。”

紀棠眼眶倏地有些酸

用力眨了眨眼,不讓未形的淚花凝聚。

蘇宛辭拍了拍紀棠的肩,“嫂嫂,別擔心,你們新婚燕爾,膩歪還沒膩歪夠呢,我哥可不舍得丟下你一個人。”

說著,蘇宛辭忽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嫂嫂,你知道我哥上一直隨帶著一枚和田玉金佛嗎?”

“和田玉金佛?”紀棠語氣中多了詫異。

“嗯。”蘇宛辭點頭,“是上次我偶然看到的。”

說著,輕輕笑了下。

“我難想象,我哥那樣的人,居然也會信這些所謂的神明。”

“上次我問他,為什麽帶著那金佛,結果我哥說,那枚金佛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他說這枚金佛寓意著希冀和平安——那個人所祝願的平安。”

聽完,紀棠眼角控製不住的發紅。

記得,很久之前問過他,到底有沒有將和田玉金佛留下,而徐瑾屹當時卻跟說……扔了。

因為他那句話,那段時間還失了好一陣。

後來也一直想著再送他一個別的保平安的東西,

可惜之後和他之間的關係就逐步疏遠,甚至到了後來,完全分開。

再加上一時間沒有找到其他適合的保平安的件,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卻不曾想,他竟然一直留著。

哪怕婚後,他也沒告訴

看著紀棠泛紅的眼角,蘇宛辭輕歎著問:

“嫂嫂,那金佛,是你送給我哥的吧?”

雖用的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除了紀棠,蘇宛辭想不出第二人。

當然,徐瑾屹也不會再收第二個人所送的東西,

其實從一開始,紀棠就是徐瑾屹的例外。

“是我送的。”紀棠輕笑著回憶那段往事:“那個時候才剛認識,我很喜歡你哥,就直接追他了。”

“當時陸嶼給你拍那枚原石鑽的時候,我和你哥也在,便是在那個時候,拍下了那枚和田玉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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