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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乖,他低啞誘哄》 第392章 老公,好喜歡你

蘇宛辭注視著他看了兩秒。

隨後掙他的懷抱,轉往床邊走。

“不用,陳恒這兩天不是經常找你開會嗎?你去忙公司的事吧,我自己就可以。”

陸嶼看著背影,也沒再說什麽。

出乎蘇宛辭的意料,他很輕易的就放棄了謀取福利的念頭,去了公司開會。

可到了晚上,某人卻不願意再素著了。

“寶寶……”

洗漱過後,陸嶼直奔蘇宛辭而去。

長臂剛穿過腰後,還未摟住,就見麵前的小姑娘主撲進了他懷中。

陸嶼眸微凜。

眉宇間詫異一閃而過。

“老婆,我們——”

“疼,老公。”

陸嶼剛開口,懷裏的人就摟住了他脖子,半掛在他上,睜著一雙水霧眸,櫻花般的瓣微微抿著,委屈又可憐地看他。

此時此刻的陸嶼:“……?”

向來遊刃有餘的男人,難得怔住。

見他沒有反應,蘇宛辭蹙了蹙眉。

摟著他脖子的手腕了些,重複了一遍:

“老公,疼。”

這種撒的聲音,簡直是要陸嶼的命。

別說隻是讓休息一晚上了,

就算此刻真想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

陸嶼無聲歎了口氣,輕輕將自己的寶寶擁懷裏,手臂保護十足的圈著,仿若將完全護在自己羽翼下。

“哪裏疼,寶貝。”

蘇宛辭臉頰靠在他脖子,在陸嶼看不到的地方,那雙清澈眸子中,閃過了一如釋重負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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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口的聲音,仍舊的,帶著明顯的疼和撒

“哪裏都疼,腰疼,疼,小腹也不舒服。”

男人寬闊的大掌籠罩在後腰上,力道適中的按

“我的錯,是不是昨天傷到了?”

蘇宛辭隻是想逃一次夫妻義務。

不舍得因為這點私心導致他自責。

搖頭,著他脖子蹭了蹭。

“沒有,孕期本就容易疼。”

陸嶼順著的話音問:“那怎麽才會舒服一些?”

蘇宛辭眼睛亮了些。

但適時垂下的眼睫正好遮住了眼底的神

聲音不變,依賴的抱著他:

“老公陪著我好不好?想早點睡,或許多睡會兒,會好一些。”

聽著這話,陸嶼當即將抱去了床上。

拉過被子蓋在兩人上,輕輕將小姑娘納自己懷中,並細心的給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才輕拍著的背,像哄小孩那樣,哄著睡覺。

“睡吧,老婆,我一直在。”

陸嶼今夜本打算再抱著自家老婆重溫一次。

但麵對懷裏小姑娘的攻勢,某位無不歡的陸總,當即摒除了自己全部的想法。

老老實實的陪著自家寶寶睡覺。

靠在陸嶼懷裏的蘇宛辭閉上眼睛,角卻忍不住揚起。

纖細的手臂穿過男人的腰環住,著他膛,忍不住說:

“老公。”

“嗯?”

“好喜歡你。”

陸嶼眸了下。

無聲摟,下蹭了下頭頂,嗓音無端啞了很多。

“我也很喜歡晚晚,很喜歡,很喜歡。”

……

的燈下,的大床上,兩心相守的二人相擁而眠。

蘇宛辭本是為了躲避夫妻義務才早睡,本以為白天睡了這麽久晚上會失眠,卻不想,不出十分鍾便睡著。

聽著懷裏傳來的均勻呼吸聲,陸嶼緩緩睜開眼睛。

小幅度低下頭。

落在蘇宛辭上。

男人眸纏綿,骨思的深再也不遮掩。

以陸嶼的心,何嚐看不出來的意圖。

可以前的蘇宛辭並不知道,隻要對他撒個,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

不過現在的……

倒是深諳這一點。

因催眠而導致的失憶,真的是錯的讓對他更加依賴了。

也更加……毫無保留的敞開心扉了。

在從前,他和之間的那層薄紗,那層看不見不著的紗霧,在一場失憶的衝擊下,徹底消散。

現在的蘇宛辭,雖然恢複了全部的記憶,但卻也保留了失憶時的率

尤其是對著他的時候。

陸嶼常常能到。

每次對視的時候,他都能在蘇宛辭眼中看到強烈的意和眷

現在的陸嶼,終於不再羨慕從前的傅景洲。

不再羨慕曾經完全擁有蘇宛辭的傅景洲。

因為——現在的他,也真正的完全擁有了。

……

七天的時間,徐瑾屹和紀棠兩個去了很多地方。

各種景數不勝收。

但相比於視覺上的盛宴,紀棠覺得,對於來說,比這幾天的更深的是上的無限榨。

雖然一開始來之前計劃定的很好,但來了之後才發現——計劃趕不上變化。

好幾個早晨,紀棠哭無淚地在被窩中掙紮,通宵之後的後癥便是瞌睡蟲就像是黏在眼皮上一樣,轟都轟不走。

想著製定好的月計劃,紀棠調全部的‘清明因子’抵抗睡意,可每一次,都敗給了瞌睡蟲。

後來那幾天,紀棠也不掙紮了。

直接躺平。

甚至連早上的鬧鍾都不定了。

前一夜無節製‘履行’夫妻義務,第二天昏天黑夜的補覺。

如此這般,紀棠‘度’完了‘月’。

坐私人飛機回來的時候,紀棠目從窗外收回,看著旁邊一拔黑的男人,語氣幽幽問:

“徐瑾屹,你覺得我們這月,度的有必要嗎?”

徐瑾屹角帶笑,“這不是某位大小姐起不來麽。”

紀棠:“我為什麽起不來,為罪魁禍首的你不清楚?”

擔心真把人惹了,徐瑾屹將人摟在懷裏哄著:

“嗯,都怪我,這個月雖然浪費了,但後期我再補你幾個月。”

徐瑾屹自覺替腰,“棠棠,隻要你說,想要多月都可以,隨時安排。”

紀棠掩打了個哈欠。

小幅度了個懶腰,靠在他懷裏著免費的按

雖然這幾天夜裏幾乎都不怎麽睡覺,但紀棠的神卻是越來越好。

尤其臉,紅潤潤的,氣比以前還要好很多。

若是莊清在這裏,看著紀大小姐白裏紅的麵,估計定要打趣一句是不是吸了別人的氣。

三個小時後。

飛機落地。

林澤已經提前等在了外麵。

兩人上車後,見窗外陌生的景,紀棠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回家。”徐瑾屹的指尖,偏頭看著說:“回徐氏,見你公公婆婆。”

紀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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