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管家李叔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職業遭遇到了鐵盧。
對方還是兩隻不會講話的寵。
不過話說回來,小櫻桃鬧絕食非要黎舒窈喂,李叔能理解,畢竟那小櫻桃自小跟著他們太太長大,誼深厚這是自然。
他這個‘外人’,再怎麽悉心照料小櫻桃,在它心裏,也比不上自己主人。
隻是讓李叔納悶的是,‘端午’這是在搞什麽鬼?
‘端午’雖然是他們顧總的寵,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小端午’從小到大,他喂的次數比顧總多得多。
真要算起來,‘端午’不是應該跟他更親嗎?
李叔百思不得其解。
但‘端午’崽子不吃飯也不是辦法。
實在無奈,李叔隻能去找了黎舒窈。
免得他們顧總還沒回來,‘端午’就把自己死了。
聽完前因後果的黎舒窈角止不住搐。
聽錯了似的看向李叔,詫異問:
“端午?絕食?”
李叔一言難盡。
“是的,太太,您能不能去後院看看它?”
黎舒窈對這隻年阿拉斯加並不陌生。
‘錦榭’地盤雖大,小櫻桃和端午也是分開喂養。
但它們兩個的院子是挨著的。
每次黎舒窈去陪小櫻桃的時候,隔壁院子裏的端午就扯著嗓子喚。
在小櫻桃那裏待多久,端午就喚多久。
有一次在小櫻桃院子裏待的時間長,端午那傻狗嗓子都啞了,還在那裏嚎個不停。
那天黎舒窈離開的時候,去隔壁端午那裏看了眼。
剛一進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隻的阿拉斯加,而是站在端午麵前的顧瑾川。
男人眉眼深邃,漆眸睨著扯著嗓子嚎的端午,眸幽幽。
黎舒窈走過去,問怎麽回事。
顧瑾川掃了眼晃著尾討好黎舒窈的端午,冷微掀,“大概是嫉妒心重,也想讓你陪它玩。”
那一瞬間,黎舒窈兩眼無語。
這隻狗,嫉妒心……還真強。
隻是狗鼻子一向靈,哪怕每次都是悄去小櫻桃那裏,端午這狗鼻子都能在第一時間聞到。
聞到之後,第二件事便是卯足了勁喚。
若是黎舒窈一直不去,一直到離開,這傻狗都是一直個不停。
時間一長,黎舒窈也隨了它。
每次擼完小櫻桃回去時,都去端午院子裏轉一轉。
***
思緒回籠。
黎舒窈放下手中的雜誌。
從李叔手中接過狗糧,去了後院喂那隻傻狗。
而端午也非常配合。
之前李叔怎麽勸它,它都不理不睬。
結果黎舒窈一來,某隻狗顛顛從地上爬起來,甩著尾湊過來。
黎舒窈連句話都不用說,某隻狗便自己晃著尾吃東西。
後跟著的管家瞧著這一幕,
無奈又心寒的臉上隻剩下三個字:
——白養了!
這狗白養了。
他喂了它兩三年,還不如他們太太隔三差五看它一眼。
最重要的是,他們太太看的這一眼,還充滿了敷衍和‘順道’。
***
有了這一貓一狗的‘絕食’牽絆,顧瑾川出差的這段時間,黎舒窈該上班的時候上班,下了班哪兒都不去,徑直回家,來投喂後院那兩隻的小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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