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比男人還厲害,實屬是巾幗不讓須眉。
由於陸擇等人獻人數夠多,每個人平攤下來也沒多,平時又經常鍛煉,素質很好,除了兩個有點頭暈的,其他一切正常,不過慕綰瑤還是給他們說了注意事項,讓他們最近多補充補充營養,也不要參與訓練。
歐鄞也趁機給他們一筆獎勵,幾人剛才還抱著必死的心,現在都樂開了花。
徐春況穩住,由顧燁觀察照顧,慕綰瑤休息了一會兒,提著藥箱來到了歐鄞旁邊,兩人相視一笑,慕綰瑤掀開他的被子,歐鄞笑容瞬間僵,臉頓時變得緋紅:“你……你不要看我的屁。”
被心的人看屁,好恥啊。
慕綰瑤倒是不介意:“我是大夫,你怕什麽。”說著就下了他的子,歐攥著床單,把頭埋在了枕頭裏。
太恥了!
屁上盡管塗了金瘡藥,可看上去還是模糊一片,慕綰瑤有些心疼,咂舌道:“皇上還真下得去手啊。”
“父皇也沒辦法,畢竟要給百姓一個代。”歐鄞理解皇上的不容易,沒責怪過他。
慕綰瑤從藥箱裏拿出現代藥,先把他的屁刮幹淨,再塗上藥,整個過程讓歐鄞從恥變到習慣,慕綰瑤的藥比金瘡藥好太多了,塗上去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他看著那不斷往外冒藥的藥箱,不疑:“這小東西怎麽這麽能裝。”
剛才看拿的設備就覺得奇怪了,明明藥箱總共隻有兩套設備大,卻能拿出七八套,更奇快的是,拿出來之後,藥箱看上去也是滿的,像個無底一樣。
慕綰瑤一愣,勾一笑:“這是我們門派的,你不能告訴別人哦。”
一切解釋不通的事推給玄學就好了。
歐鄞果真信了:“覺你師父很厲害,很想見見他。”
“他老人家喜歡遊山玩水,我都好久沒見他了,以後要是他來找我,我再介紹你們認識。”慕綰瑤這謊話還一套一套的。
上完藥,給他穿上子,坐在他的床邊,忽然問道:“你知不知道靈懲閣?”
這三個字讓歐鄞虎軀一震,兩眼瞪大:“你怎麽突然問靈懲閣了?”
該不會是靈懲閣員吧?
“就是突然聽人說起,就有些好奇,這是一個很可怕的組織嗎?”
聽隻是好奇,歐鄞就放心了,不是員就好。
“靈懲閣的懲字就是懲罰天下男人的懲,天下男人聽了這三個字都會不自覺害怕。”歐鄞想想就打寒。
“為什麽要懲罰天下男人?”
“因為他們的閣主討厭男人,以殺害辱男人為樂。”
放在現代,這不就是一個極端權組織嗎。
想起寧越人的格,確實像會辱男人的人,又問:“為什麽會有靈懲閣出現?閣主跟男人有仇嗎?也太可怕了。”
“哎,說起這事,他們的閣主還可憐的。”歐鄞側過來,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慕綰瑤:“靈懲閣閣主如今應該四十多歲了,在十幾歲時,還是寧家大小姐……”
在楚明帝執政期間,寧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四大家族都是做生意起家,雖說商人地位很低,但有錢就是資本,人們都是一邊罵一邊嫉妒。
其他富貴人家幾乎都是家裏有人在府當大,四大家族不是,並且非常厭惡府,認為他們都是拿錢混日子的,一心隻想擴大生意,因此越來越有錢。
而商人的地位也在悄然間發生改變。
寧越人是寧家大小姐,上頭有幾個哥哥,集萬千寵於一,十五歲時,寧老爺決定給安排婚事,不在乎是否門當戶對,隻在乎人品好不好,對寧小姐人好不好。
的大哥在汝南做生意時認識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窮苦書生,兩人一見如故,寧大哥將書生帶回了家,寧越人一見鍾,展開了猛烈的攻勢,書生對也有好,兩人很快走在一起。
為了不讓兒嫁去太遠的地方,寧老爺把窮書生在汝南的一家子全接了過來,在街對麵買了塊地,起房子了小兩口的家。
從認識到親,書生家一文錢沒花過,而他們攀著寧家的關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也有人嘲諷書生是小白臉,靠人養活,書生不在意,說以後會給寧越人好的生活。
書生績一般的,考了幾年都沒有考上功名,而說他小白臉的聲音越來越多,寧越人他不要在意,並說會把娘家的生意給他,讓他一切都不用擔心。
又過了幾年,寧越人生下三個孩子,小兩口的關係也一直好,書生接了考不上功名的現實,幫寧老爺打理著生意。
說到這兒,似乎是個很滿的結局,誰曾想書生出軌了,並且出軌對象不是人,是一個男人。
兩個男人得死去活來,書生還以朋友的名義把他帶回了家,一開始寧越人還高興,還讓那人幫忙看著書生,殊不知他才是的敵。
有一天,寧越人從娘家回來,在書房門口聽到了不可描述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兩個男人,既憤怒又不可思議,推開房門,看到那刺眼的一幕,當即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總是忍不住嘔吐,卻也不願意離開書生,又不敢將這種惡心的事告訴娘家人,自己趕走了敵,卑微的求書生不要離開自己,自己可以既往不咎。
書生表麵答應,實則還是繼續跟夫往來,還拒絕跟寧越人同房,寧越人他,也有了三個孩子,這些都能忍。
有一次,上山拜香祈福,中途覺得不舒服便回了家,又聽到那悉且惡心的聲音,這次再也忍不了了,當場進去跟兩人攤牌,讓書生選擇,書生選了。
本以為一切都會回到正軌,可這次的選擇才是書生報複的開始,讓寧越人遭了慘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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