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腦子裏出現了這種想法之後,就開始在小荷的腦子裏一直揮之不去了。
小荷站在原地糾結了好大一半天,還是最終咬咬牙決定去找小月談一談。
雖然葉芳菲並沒有放權給小荷自己單獨去找小月,但現在況急,小荷也顧不上什麽了,大不了到時候被葉芳菲罰一頓也是好的。
這麽一想著小荷心中也就打定了主意,他朝著關曉月的柴房走去。
這幾天小月一直被關在柴房裏麵,基本上是不見天日的狀態,隻是每頓飯點時間都安排了人去送菜,也沒讓人跟小月流。
所以等到小荷推開柴房大門出現在小月麵前的時候,小月臉上眼可見的出了欣喜的表,盡管小荷跟他還於是敵對狀態。
小月直接撲到了小荷的麵前,緒激的直接一把抱住了小荷的大,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我求你了你就放我出去吧,你想怎樣都可以,不要再把我關在柴房裏麵了。”
這柴房裏麵一到晚上便聲音四起,一會兒又是老鼠鑽的聲音,一會兒又是飛蟲到爬的聲響。
小悅雖然是個丫鬟,但他一直跟在陳玥兒邊也沒吃過什麽苦,甚至來說他作為一個丫鬟,過得比尋常人家中的兒都要好些。
哪裏住過柴房這樣的地方?這幾天的經曆讓小月的神和心已經瀕臨崩潰,是想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每天渾渾噩噩地蹲在地上過,沒一個人說話甚至沒有人出現。
是想一想,小月就絕對不想要再回到前幾天那樣的狀態之中。
小荷一臉,淡定的看著小月痛哭流涕,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小月的狀態跟葉芳菲走之前預料的一樣。
隻要他對被關起來這件事產生了恐懼,那麽難配自然也有了拿小月的把柄。
小荷就這麽一臉淡然的看著小悅哭鬧,了好一陣,直到小月逐漸冷靜下來,不再哭泣的時候,他才淡淡開口說道,“我可以不再關你,但是有些問題需要你來回答。”
小月臉上的淚痕還沒幹,隻是止住了哭泣,他一臉懵的看著小荷,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麽,“回答什麽問題啊?”
小荷沒說什麽,隻是朝著小月出一個神的微笑,他轉頭也不回的離開,扔下一句話,“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這是你唯一一個機會了,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家小姐在這地方給關到死吧。”
小荷的話讓小月打了個寒,他角了想也不想的,立刻就小跑著跟上了小荷的步伐。
但又因為這幾天被關在采訪裏麵,本不得活,他大多時間都是蹲在地上或者躺在角落裏,他的都有些不適應運了,這麽突然小跑一陣,差點讓小月一直接摔倒在地上。
小荷明明聽見了後麵的靜,但是不管不顧的頭也不回大步往前走,小月無奈之極,卻也隻能盡力撐起子,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快步跟上小荷的步伐。
小荷直接帶著小月進到了另一個房間裏麵,這個房間的裝飾看起來十分普通,周圍還散落著一些七八糟的東西。
這房間的獨特之在於它的口竟然是在廚房後麵的一個地窖裏麵。
這個地下的房間十分寬闊,原本是被葉家拿來當做過東倉儲用的地下倉庫,但是後來因為修建了別的倉庫,這地方逐漸被廢棄。
但葉芳菲來看過這地方之後,卻決定將這地方給保留起來,就當做以後商量事或者聊天的據地。
這地方的鑰匙隻有葉芳菲和小荷,有別的人大多不知道有這麽個地方的存在,就算知道的也沒有鑰匙可以進來,再加上泥地和石頭塊形了天然的隔音牆,在這下麵發生什麽事幾乎都聽不見。
小月看著周圍的景象,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他的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許多殺人或者說濫用私刑的場景他想到這裏雙便開始發,撲通一聲便直接跪的麵前。
“我求你了,不要殺我,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千萬不要殺我!”小月開始痛哭流涕,緒再次崩潰。
小荷倒也不著急,等著陳玥兒將心回複,片刻之後他才淡定的說道,“我什麽時候說要殺你了,剛才我就已經跟你說了,我要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隻是看你這機會能不能自己把握住了。”
“但若是這機會,你自己要是真把握不住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對你手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再做回答。”
小荷說這話的時候瞇了瞇眼睛,看向小月眼神中的警告和威脅,不言而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小月也不是個傻子,他自然反應過來,小荷應該是葉芳菲派來,想探聽陳玥兒消息的。
雖然他心中還保留著幾分想要為陳玥兒保護的想法,但是萬一他要不說的話,這葉芳菲真的狠得下心,讓小荷對自己手怎麽辦呢?
小月除了主仆之間要盡忠這一想法之外,更清楚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都已經危及到自己命了,他倒也沒必要在保持著不值錢的忠心。
再說了,他對陳玥兒也是了解知己陳玥兒那個人為了達到自己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自己被葉芳菲抓過來關了這麽久,恐怕陳玥兒心中早就已經對自己不再信任了。
到時候就算是自己運氣好,能從葉芳菲的手裏麵逃,再次回到陳玥兒邊,結局都還不一定落得什麽好下場,反正事都這樣了,還不如現在就給小荷大方代。
興許還能換一個好點的結果,若是能留在葉芳菲邊做事也是不錯的。
小月的眼珠子都在抖,心中八百個心思開始轉圈,等他想好之後才終於咬了咬牙,抬頭鼓起勇氣看著小荷說道,“放心吧,我一定知無不言,你有什麽想問的就直接問我吧。”
見著小月終於想通了,小荷角勾出一個不經意被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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