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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兒子怎麼了？”賀父道，“你是我兒子也不能欺負愫愫。”

賀知，“....”

很認真的，賀知看向賀父說，“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可不會為了結婚隨便找個人，我對愫愫是認真的。”

“你確定嗎？”

賀母多了點欣喜。

賀知點頭，“確定。”

“那太好了。”賀母這下是徹底忍不住心里高興的覺了，“愫愫做我的兒媳婦，我做夢都得笑著醒過來。”

賀父一盆涼水澆下來，“你現在高興還太早了，這小子能不能追上還是一回事。”

賀母聞言趕抓住賀知的胳膊道，“兒子，你要拼盡全力，千萬別讓媽媽失。”

賀知道，“知道，我喜歡的人肯定得拼命追。”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

賀母已經完全沉浸在喜悅中了。

和賀家不同的是，秦家氣氛不太對，秦母把事說給秦父聽后，秦父高興的那個合不攏。

秦母卻顯得有點凝重。

看一眼笑呵呵的秦父道，“你就那麼滿意賀知？”

“那可不。”秦父說，“賀知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拿他當半個兒子，這兒子做了我婿，你說我滿不滿意。”

說完，秦父注意到秦母表不對，意識到什麼問，“怎麼，你不滿意？”

“也不是不滿意。”

秦母同樣看著賀知長大，在心里那也是當半個兒子的。

但--

秦母看向秦父說，“你別忘了，賀知和他那個朋友的多死去活來。”

秦父頓了兩秒，接著不太在意的道，“這都好幾年前的事了，賀知不也跟分了手，年輕人嘛，第一次，當時分手自然難過，后來不也放下了。”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秦母不放心，“男人有白月這事，最讓人難以接，他要是沒真的放下，我可不放心讓愫愫跟他。”

“哪能放不下，當年賀家用錢試探，是自己選了錢，這事賀知又不是不知道，當時也是被傷了心的，肯定放下了。”

秦母道，“希是這樣吧。”

秦父只顧著高興，“賀知回來是吧，把他過來，晚上陪我喝一點。”

“喝什麼喝。”秦母道，“你喝多了就瞎胡鬧。”

“我跟我未來婿喝，喝多了就是胡鬧，他敢笑我嗎？”

“什麼未來婿不婿的，這事我得先問問愫愫，指不定兩人現在什麼況呢。”

“都抱在一起了，還能什麼況。”

秦父這里，幾乎已經下了結論。

秦母道，“別下定論，這事等我問了愫愫再說。”

--

此刻秦愫在畫室，莫名其妙連打了幾個噴嚏，送走來面試的第四人。

秦愫把空調溫度調高了點，懷疑是空調打低了，被凍到了，但明明上是一點都不冷的。

下午的面試，就剩下最后一個人了，約的時間是下午四點整，離時間還有五分鐘。

桌上還有兩杯冰咖啡。

秦愫端起旁邊自己的那杯冰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

秦愫道。

很快門被推開，秦愫手里把玩的筆不小心落了地，低頭去撿，撿起來抬頭的瞬間看到面前的來人，人一頓。

蒙了。

“你好，我來應聘。”

面前的人先開了口。

“你是畫手陳苑？”

秦愫皺眉。

那人點點頭，“是的，我現在對外的名字是陳苑。”

“陳婉，你以為改了個名字，就能把過往一切的揭過，是不是可笑了點？”

面對陳婉，秦愫沒什麼好言語。

“我知道過往揭不過，改名字只是為了有口飯吃。”

陳婉道。

“那不好意思，我這里沒有你要吃的那碗飯。”

秦愫直接想打發陳婉離開。

可彼時的陳婉，早沒了曾經的傲氣，抿了下，帶著一請求的說，“能給我一個面試的機會麼？我很需要這份工作，如果是我達不到公司要求的標準，您在讓我走，我不會打擾。”

語氣帶著懇求，又用上了‘您’。

秦愫不適應的同時，也心了幾分，本來就是子，容易同人，更扛不住別人示弱。

遲疑了兩分鐘，秦愫還是答應了。

“行吧。”說完手，“把你的畫給我看看。”

陳婉將帶來的畫板遞給秦愫，陳婉的畫，沒靈魂，但又畢竟在知名藝學院學習進修，且本努力，是有技巧的。

上不了頂級大堂，但放在橫城，放一眾普通畫手里也算佼佼者了。

秦愫放下畫板后，按規矩讓陳婉現場畫了幅，現場畫的都是小圖，不耽誤時間，也能看出能力。

不到半小時，陳婉放下了筆。

秦愫看著的畫，確實算今天應聘的畫手里，畫的最好的那個了。

“我在標準嗎？”

陳婉問秦愫。

秦愫看了一眼，說，“在。”

陳婉松了口氣，臉上出幾分喜悅，秦愫不想高興之后又失，快速道，“但是我還是不能聘用你。”

“是因為我之前的黑歷史是嗎？”

秦愫沒說話，默認了。

陳婉道，“我用陳苑的份作畫，沒人知道是我畫的，他們買的是畫，不是畫畫的人，只要畫好，是不是我畫的并不重要的，對不對？”

對于跑量畫來說，的確是這樣。

這些畫被商家買回去再賣出去，主要都是作為裝飾，沒人會從這些畫里投資。

但--

秦愫說，“你難道會甘心一直做個跑量畫手？來這里應聘的畫手，大部分都更看重公司對們后期的推廣，名氣的增加對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但你顯然，失去了這個機會。”

“你也說了，我失去了機會，所以我怎麼可能還會奢有這樣的機會，對現在的我來說，我想要的就只剩賺錢了，我來這里應聘，是為了賣畫賺錢。”

“這件事，你不用非得進我們公司，自己也可以賣。”

“沒那麼簡單，之前我就試過了，我的畫畫的再好，他們一看是我，本不愿意買，就算有人表示有意向，愿意給訂單，但到最后，都是有另有所圖，我雖然現在已經這幅樣子了，可賣的事，我不會做。”

“所以，你明知道是我的公司，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