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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抓馬。
擺正了份,那個一口一個妹妹的人,卻突然手捧鮮花的跟說,‘喜歡。’
秦愫覺得,這一切都跟玩一樣的。
月老那老家伙,就可著勁的捉弄一個人。
“還練車嗎?”
旁邊賀知的突然出聲,將秦愫的思緒拉了回來。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說,“不練了。”
今天練了很多圈,越是比賽在即,練車越是得適可而止,不能不練,也不能多練,練得太多,超了負荷,反倒弄巧拙。
“現在去哪,我送你。”
賀知說。
秦愫道,“回家吧,困死了,我得回去休息。”
“秦家還是你現在住的公寓?”
“秦家。”秦愫道,“快要比賽了,我媽讓我這段時間必須得天天回家。”
“秦阿姨是太擔心你了。”賀知道,“賽車這事,在父母眼里都是頂級危險的。”
“我知道。”秦愫說,“所以,我現在不就乖乖聽話,說回家我就回家。”
邊說,秦愫邊站起,然后把花遞給賀知。
賀知皺眉,“干什麼,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往回拿的道理。”
“我是讓你拿一會,我得上去洗個澡,把服換了。”
“早說。”
這下賀知一把接過。
秦愫去更室那邊洗了澡換了服出來,賀知就開車送回家。
路上,他提了陸晟讓他辦的事。
“陸晟兩天后出院,我們幾個兄弟給他弄了個趴慶祝他出院,你跟我一起去。”
“后天。”秦愫說,“你不是要植牙?”
賀知說,“我這牙掉的不是時候,又是陸晟的派對,又是你比賽,它只能往后延一延了。”
“我比賽,跟你做手又不沖突。”
“怎麼不沖突,我不得去現場給你加油打氣啊。”
“這次網上有全程直播,不用到現場。”
“我就要去。”賀知道,“看直播和看現場差別可大了去了,況且,我這個追求者不到場還追求者嗎?”
又來了。
秦愫只想搖頭。
陸晟的派對也不想去,“我第二天得比賽,不去了。”
“去。”賀知說,“必須得去。”
“為什麼?”
“你去了熱鬧。”
秦愫‘嘁’了聲,說,“第二天得早起,你們的聚會不是煙就是酒,我不去。”
“這次沒酒沒煙,宋晚陪陸晟一塊去的,也不會熬夜,宋晚現在是國寶熊貓,熬夜阿晟可舍不得,你就去陪一下宋晚,省的無聊。”
一聽是陪宋晚,秦愫不再廢話,直接點頭,“行。”
宋晚可不止是陸晟的寶,那也是的寶,能讓自己姐妹無聊沒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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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時間過的飛快。
陸晟上午出的院,陸父陸母來接的,其實原本司機來就好了,但陸母這段時間一直惦記著宋晚,想去秋水臺看看,又不好意思。
畢竟以前可是當著面對宋晚出言譏諷了的。
宋晚現在還怪不怪,陸母不知道,但心里,因為之前的事,覺得不好面對宋晚。
只能趁著陸晟出院,送他回秋水臺,順道看一看宋晚。
陸父在前面開車,陸母和陸晟一起坐在后面。
去秋水臺的路上,陸母一直喋喋不休的和陸晟代著。
‘你傷了,在家做事小心點,別照顧不了宋晚,還讓照顧你,現在子弱,可經不起折騰。’
‘后備箱里我給宋晚買了點吃的,都是補的,你記得讓吃。’
‘后面肚子越來越大,要穿點寬松點的服,前幾天我和你舅媽去逛街,看到條子很好看,之前我在雜志上也看到了的,某牌的最新款,很適合宋晚,我買下來了,放在后備箱,你等會拿給。’
‘還有....’
“好了。”陸母還要說什麼,被陸晟打斷,“你等會自己回去跟晚晚說不就行了?”
他顯得很沒有耐心。
陸母皺眉,“你這什麼態度?”
“頭疼。”
陸晟道。
“你給我耐心一點。”陸母說,“就你這麻煩一點就不耐煩的脾氣,在宋晚面前給我收斂點。”
陸晟忍不住就笑了一下。
“在面前,我哪敢啊。”
這話說的很有水分,他其實是哪舍得。
他說不敢,陸母才放心了些。
正要開口再說些什麼,還沒來得及,就聽陸晟對前面的陸父催促了一句,“爸,你開快點。”
陸父這個年紀,開車主要求穩,陸晟催促,他說,“我這速度剛剛好。”
“太慢了。”
“你急什麼。”
陸父道。
陸母在旁邊忍不住笑出聲,揶揄,“還能急什麼,急著回家見他媳婦兒。”
陸晟這段時間,一口一個媳婦兒的,陸母都忍不住跟著打趣。
打趣完,又覺得慨。
還好小樺在最后改變了主意。
不然這樣的兒子,怎麼見的到。
男人喜歡一個人,和不喜歡一個人的區別真的太大了。
以前陸母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陸晟,現在見到了,真的打心眼里覺到高興。
現在就只剩這一個兒子,他開心幸福,當媽的當然也跟著覺得幸福。
只是每次幸福之余,就更為自己之前對宋晚做的那些事,到愧難堪。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糊涂。
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能否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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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陸晟的催促,陸父加快了車速,半個多小時后,車子停在了秋水臺門口。
宋晚在客廳里聽到車聲,連忙出來,到了大門前,剛好看到拄著拐杖下車的陸晟,因為旁邊還站著陸母,宋晚沒讓自己表現的太激。
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陸晟。
陸晟一回頭,也看到了,半分不含蓄,把手里的拐杖往旁邊一丟,陸晟張開雙手,對宋晚道,“還不過來?”
宋晚抿,雖然陸父陸母在,多有點不好意思,但想念早把這點給蓋過了。
走過去,環住陸晟的腰,偎進了他懷里。
陸晟順勢抱住宋晚。
“真好,終于抱上了。”
他在宋晚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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