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薛岑和方木灝在房間里單獨待了一會兒。
兩個人沒有聊太多,就準備撤了。
許莓原本以為下午薛岑還要理工作,結果見他和方木灝告了別之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忙完了嗎?”
出來的時候許莓低聲問了句,如果是因為自己過來影響他工作了可不好。
薛岑搖頭,角彎起一抹笑。
“沒有,本來就忙得差不多了,前幾天比較忙,那會兒你不在就只好用工作麻痹自己。”
薛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倒是讓許莓覺得他是真的不忙了。
見他手里一直揣著從書房出來拿著的一個小盒子,低聲問了句。
"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這麼神?你都拿一路了。”
薛岑垂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東西,直接遞給,眼角微挑。
“打開看看呢。”
許莓聞言,接過他手里的東西,輕手打開。
映眼簾的是一只玉鐲。
玉鐲通眼可見的細膩通,形狀素,更是沒有一綹裂的手鐲。
是這種外行人看著都知道不是凡品,更別提它的價值了。
小手拿著的力度大了幾分,生怕打碎了。
這要落在地上說不定就是一座別墅倒了。
“這個是...”
聲音有點張,抬眸看了看薛岑。
薛岑的神依舊倒是沒什麼不自在的,反倒是看著這個鐲子有一留。
“這個鐲子是之前我母親十八歲時生辰禮,不過后來和方木家斷開后這副鐲子也一并送了回來,倒是沒想到老爺子一直留著,聽說我結婚了,就當是新婚賀禮了。”
薛岑說這話時言語間多了幾分輕松。
老爺子一直留著鐲子打的也是對兒的思念,但是斯人已逝,如今他把這鐲子拿出來,或許也是對過去的一種放下。
大概能理解為什麼薛岑能頻繁地將老爺子氣進醫院還能好好地在方木家的莊園如同一個爺一樣隨意進出。
一是方木灝的意思。
二何嘗又不是老爺子對他的縱容。
當年薛岑回來的時候 老爺子應該也是十分高興的吧。
車輛駛出莊園后,司機沉聲問了句,
“岑爺,需要送你們去哪里嗎?”
一旁的薛岑想了想, 忽然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
“要不要去我的大學看看?”
許莓微愣,好奇地問了聲:“大學?”
他點頭,許莓臉上的眉眼微展,眸里帶著幾分期待。“好啊好啊。”
下一秒就聽見薛岑對司機說道。
“去SKEMA。”
司機應聲道:“好。”
聽他口中說出自己大學的時候許莓還是第一次最直觀地到,自己對薛岑的了解知之甚。
甚至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在哪里上學。
“你大學那會就是邊讀大學邊創業的嗎?”
許莓輕聲問了句,想要在F國白手起家做好一家公司還要做大做強讓國外的熱點新聞都能時常捕捉到他的信息,這背后的努力自然不是一星半點。
“大二開始做的,大一都在賺點外快當啟資金。”
他說得輕飄飄,像是昨日吹過的風一樣。
“那你是不是績很好啊?”
薛岑轉頭看了一眼,眉眼中有些好奇。
抬手了的額頭,許莓帶著問號的表看著他,他不不慢道。
“沒發燒啊,怎麼就失憶了?我績怎麼樣你沒數嗎?”
沒數嗎?
怎麼可能,天天上課睡覺都能年級第一的薛岑曾經是多人的夢中公敵啊。
是睡覺說夢話都能罵兩句的程度好嗎。
喃喃道:“大學和以前自然不一樣的,萬一適應不了外國的學習節奏呢?”
說得有憑有據,薛岑淡笑一下,摟了摟的腰,輕聲道。
"那我適應能力還是可以的,第一還是可以拿到手的。"
許莓看他那略帶著點小傲的模樣,言語間都是滿滿的嘚瑟,笑著說:“是,你最優秀了。”
下車時,薛岑牽著的手順勢放進了自己口袋里。
今天的天氣不比昨天已經適應了不,沒有那麼冷了,更何況今天出門前特地被薛岑念叨著多穿了一條子。
雖然是假期的狀態但還是可以見到幾個抱著書本的學生在校園的大道上行走。
比起別人和薛岑倒顯得有些格格不了。
“你讀大學那會兒,冬天也這麼冷嗎?”
許莓抬頭,看了看路邊禿禿的樹干,想著薛岑是不是也在這條路上走過很多遍,這些凋零的樹干是不是也見過很多次。
薛岑想了會兒,卻覺得記憶不是那麼深刻了。
"有些記不清了,應該是差不多吧。"
其實對他來說好像每一天都是一樣的,不管冬暖夏涼都只是在過日子而已。
第141章 春天總會來的
那段時間的日子過得都比較忙碌,沒什麼時間去想今天的天氣有多冷。
只是那個時候的冬天,有時空閑下來的時候會看到外面鵝大雪,忽然間想到。
他記得許莓是喜歡看雪的。
之前上學的時候,每到冬天下初雪的時候都喜歡和黎安安約好了去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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