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今日帶著茹姐兒的,茹姐兒如今兩歲多,生得白凈,眼睛大大的,只是有些瘦弱,怎麼養都養不胖的。
老夫人一手摟過來茹姐兒,一手攬著小阿宸。
“這都是我的心肝兒,穗兒可要時常帶著阿宸過來給我老婆子看,不然我可是不依。”
顧穗兒聽著,破涕為笑,抿道:“那是自然,等我搬過去,安頓好了,空就過來看老夫人。”
大聽到這個,笑著道:“穗兒,以后你過去皇子府,府里又沒其他正經皇子妃的,你這個媵妃,可就是要掌管皇子府上下的事了。”
顧穗兒點頭:“是,我本是不會那些的,但是三爺說了,說以后讓我管,我心里想想,覺得愁,我哪會管這些,這萬一以后有什麼難事兒,不得跑回來請教老夫人,大夫人,還有兩位。”
老夫人聽著,卻是道:“你現在也是有品階有誥命的,別一口一個的,你就們大嫂嫂二嫂嫂就是了。”
二一想,笑了;“可不是麼,論起品階,我還不如穗兒高呢,以后我見了穗兒,也得一聲,給媵妃娘娘請安。”
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顧穗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二真是說笑了,那誥命也是三爺請來的,我是什麼樣人二也是知道的,不過是個小小的穗兒,哪里敢讓二喊我媵妃娘娘,再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見您了。”
老夫人拍打了下二:“你別嚇唬咱小穗兒了!”
說著間,收起笑,這才道:“以后們也別你媵妃娘娘,你也不用輒大二地,你就嫂子,們就你穗兒,阿珩雖然出去單獨立府了,但是我托大地說一聲,他到底是我養大的,以后聽竹苑就給他留著,咱還是一家人,你們什麼時候想回來就回來。”
顧穗兒自是連連點頭:“那邊府邸也專門備出一個院子,是給老夫人留的,哪日老夫人在家里覺得悶,就過去,看看小阿宸,也讓我們盡盡孝心。”
老夫人聽聞,卻是笑指著兩位道:“聽到沒有,你們若哪日讓我這老太婆不順心,我就去阿珩那里了!”
大家聽聞這話,笑一堆。
待到一切準備妥當,蕭珩那邊也親自過來拜別,顧穗兒便隨著蕭珩出門去了。
老夫人帶著大夫人并兩位過去相送,到得門前,自是殷殷話別。
雖說皇子府并不算遠,可到底以后是兩住了,再不像以前那般了。
正說話間,恰好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匹馬了驚,嘶鳴著從這里過,大家一見,臉微變,都紛紛道;“小心!”
于是當下眷躲閃,胡鐵帶著侍衛則是要制住那馬。
而就在這時,也是趕巧了,被二牽在手中的茹姐兒如今兩歲多,不知怎麼竟然松開了二的手,趁著旁嬤嬤不注意,撒腳丫跑到了馬車旁。
眼瞅著那馬撒蹄就要沖撞向茹姐兒,二待要沖過去,眼看著已經來不及的,驚得尖一聲:“茹姐兒!”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卻見一個玄年縱一躍,形靈活得猶如龍游大海,撲過去將茹姐兒拽起。
這一切不過是瞬間功夫罷了,待到那匹馬嘶鳴著自巷子前飛騰而過,大家只見茹姐兒被那玄年抱在懷中。
二眼里迸出淚來,撲過去從玄年懷里搶過來茹姐兒抱著:“茹姐兒,你沒事吧?哪里疼,有沒有哪里疼?”
大家伙一下子也都圍上來。
茹姐兒眨眨眼睛,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旁邊的玄年,之后搖頭,稚的聲音聲說:“我沒事啊。”
大家總算松了一口氣,而胡鐵已經帶著人手去制住那匹馬了,這才向那玄年,一看之下,倒是認識的,可不正是顧穗兒的弟弟顧寶峰。
老夫人見自己小孫沒事,也是驚魂甫定,當下看那顧寶峰,只見雖說還是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已經生得拔結實,立在臺階下,穩穩得猶如一柱子。
此時他那俊朗年輕的臉龐上還帶著些許汗珠,正著氣,抬手汗。
老夫人當下大為欣賞:“你是寶峰吧,好樣的,剛才若不是你,茹姐兒怕是危險了。”
顧寶峰如今在龍騎衛已經有些時候,早不像剛來燕京城時那般憨頭憨腦,見老夫人這麼說,上前一拜;“原是應該做的。”
老夫人看他不過十三四歲年郎,卻生得眉眼清秀,舉止得當,如今又在危急之下救了自己孫,對顧寶峰自是生了一好。
二抱著兒茹姐兒,此時也漸漸地回過神來,了淚,上前謝過顧寶峰。
顧寶峰見大家都對他道謝,一時倒有些不好意思:“本是舉手之勞,老夫人和也忒客氣了,便是我不救,胡護衛也能救的。”
這一句言語,多帶著鄉下后生的憨態。
大家一時都笑了。
顧穗兒剛才也是嚇了一跳,如今幫著看茹姐兒并沒什麼大驚嚇,這才放心,此時笑著道:“他也沒其他本事,就是力氣大。”
這時候蕭珩并睿定侯府兩位爺也都過來了,此時那馬被制住,已經派人去查馬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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