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皇后娘娘便去了皇帝那里狠狠哭訴了一番。
最終,淑妃被罰足三個月,面壁思過。
這種懲罰對于宮妃來說,不可謂不嚴重。
因為足面壁三個月,就意味著這三個月都見不到皇帝,不能侍寢了!
宮里的形勢,瞬息萬變。
何況今年又進了這麼多的秀,三個月,足夠失寵了。
淑妃自然也將皇后恨得牙。
皇兒墜馬一事,還未查清,怎麼能就這麼被足了呢?
正好這個時候,派去查探的人也回了消息。
說墜馬一事與太子不了關系。
這下淑妃不干了。
反應過來,哭鬧著要見皇帝,嚷著二皇子被皇后和太子聯手坑害。
好吧,總之皇宮里瞬間熱鬧了起來。
……
城郊別院。
一襲白,恍若謫仙下凡般的姜塵,正靜靜端坐在六角亭里,與自己對弈。
落下一枚黑子后,他淡淡開口詢問:“事辦得如何了?”
一旁云昭嘿嘿笑道:“主子放心,他們現在正忙著狗咬狗,不亦樂乎呢!”
沈姑娘豈是這麼好欺負的?
他家主子可是護短得呢。
姜塵聞言,角勾勒出一抹清冷淡漠的弧度。
緩緩捻佛珠道:“沈姑娘那邊如何了?”
“主子放心,沈姑娘很好,屬下已經暗中派人照顧沈姑娘了。”
想了想,云昭又道:“主子,是否要把沈姑娘弄出宮來?”
主子總惦記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姜塵捻佛珠的手頓了頓,旋即緩緩道:“不用,派人護著便是。”
“是。”
云昭恭敬應了,心里卻很是不解。
主子既然喜歡沈姑娘,為何卻放心讓進宮選秀?
難道主子不怕沈姑娘被皇帝選中?
不過這樣的話,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問出口。
姜塵清雋如畫的眉眼依舊淡漠如初。
執起一枚白子落下,棋局霎時間,風云扭轉。
……
終于到了復選這天。
蘇挽汐有些張地抓著的手道:“沈姐姐,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沈姒煙聞言,心里頓時一陣驚訝。
自己要走的事,本沒有過,怎麼好像知道似的?
見怔愣,蘇挽汐慢慢垂下了眼眸。
們日夜在一起,沈姐姐有什麼心思,哪里能瞞過呢?
沈姒煙忍不住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因為我昨晚做夢,夢見姐姐你丟下我,獨自出宮去了,所以我害怕……”
“咳咳,那個,夢都是相反的,知道嗎?”
蘇挽汐垂著腦袋點點頭,連發髻上的珠花歪了,都未曾在意。
沈姒煙笑了笑,抬手將把珠花重新好。
“好了,別想太多了,打起神來,馬上要進去了。”
“嗯。”蘇挽汐繼續點點頭。
知道,再過不久,沈姐姐就要出宮了。
明白的打算,也知道這樣對來說是最好的,可是心里怎麼都舍不得。
……
終于到們了。
蘇挽汐跟著幾名秀一起先進去參選。
等們出來后,才到沈姒煙等人。
時間很快過去,蘇挽汐張盯著門口。
見到沈姒煙出來,立即小心翼翼上前問道:“沈姐姐,怎麼樣?你留牌子了嗎?”
沈姒煙瞧見這副張的模樣,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當然留牌子了啊,你這麼張做什麼?”
聽見的話,蘇挽汐心頭一松,眼圈開始有些熱熱的。
知道沈姐姐是為了陪自己,才甘愿留下來再待一段時間的。
吸了吸鼻子,小聲道:“太好了,沈姐姐……”
“行了,快走吧,回去收拾東西了。”
沈姒煙搖了搖頭,帶著回去了。
復選結束后,秀的人數也銳減大半,只剩五十幾人了。
選的秀必須統一搬到儲秀宮。
南燕的規矩,復選出的秀,必須要在宮里住一個月留觀。
在留觀之后,再最終選出去前參選的秀。
所以最后剩下的這一個月,就至關重要了。
沈姒煙與蘇挽汐回去收拾完東西后,便相攜來到了儲秀宮。
儲秀宮里,已經有稀稀拉拉的秀過來了。
沈清梧見到沈姒煙進來,便笑帶著沈清綺走了去:“姐姐,你也選了?”
沈姒煙淡淡睨了一眼:“連你們都選了,沒道理我不選啊?”
“也是,如今咱們姐妹同在儲秀宮,終于能互相照拂了。”
沈清梧臉上帶著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若是不明真相的,還真會以為們姐妹之間真意切了呢。
“照拂就免了吧。”沈姒煙朝后瞥了一眼,笑道:“你的好姐妹來了,你可以讓好好照拂你。”
說完,帶著蘇挽汐離開了。
沈清梧不解地朝后一看,便見到獨孤凝帶著人朝走來。
當即臉一變,出一副驚喜的模樣。
“郡主,您終于來了,我——”
還沒等說完話,獨孤凝便狠狠一掌打了過來。
直接將的腦袋打偏了過去。
這不是沈清梧第一次挨打,可卻是覺得最為屈辱的一次。
周圍這麼多秀看著,的里子面子都被扯了個干凈。
心里的恨意,濃烈得幾乎快要制不住。
指甲深深刺進了掌心,劇烈的疼痛才讓的頭腦清醒了一些。
不至于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你做什麼?為什麼打我阿姐!”沈清綺惱怒道。
沈清梧咬牙將扯到一旁,怒斥道:“阿綺,不得無禮,這位是長樂郡主!”
“郡主怎麼了?郡主就能隨便打人嗎?”沈清綺沖道。
獨孤凝冷冷一笑,反手又給了沈清綺一掌。
直接把給打懵了。
“我打的就是你們這兩個小賤人,怎麼,想以下犯上嗎?”
眼神狠辣,氣勢迫人。
沈清綺的氣焰一下就被下去了。
心里憋屈,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瞥見不遠的沈姒煙,咬牙道:“大姐姐,你就這麼看著欺負我和阿姐嗎?”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沈姒煙。
獨孤凝也冷笑看著沈姒煙,眼神滿是挑釁。
雖然對付不了沈姒煙,可教訓的兩個庶妹,囂張的氣焰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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