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買好的抱枕先寄放在這里,又去了買置架的區域。
年余余看向邊的男人,問他,“你用得上置架嗎?”
覺他家里空,并沒有什麼雜可以放到置架上。
不像家,零七碎八的小玩意一堆。
“買這個。”楚宥挑中了一個白的鐵制置架。
年余余看過去,彎笑起來,“和我家的零食架好像哦。”
家的客廳里擺了一個這樣的置架,專門用來放零食。
“嗯。”楚宥淡淡應了一聲,溫和的眸落在上,“就當零食架。”
零食架?
年余余愣了一瞬,上次去他家,沒在他家看見過任何零食。
而且他也不像是會吃零食的人。
見他一瞬不瞬的盯著看,年余余心底浮起一個猜測。
這零食架,不會是給準備的吧?
只這一個猜測,有點無措起來,不敢再和楚宥的目對視,卻又有點抑不住的欣喜和雀躍。
置架是零散的部件,導購拿了一幅新包裝的,需要回去上自己拼接起來。
楚宥拎起裝著置架零件的大紙盒子,垂眸看著年余余,“今天先買這些,等會去超市買點菜,晚上去我家給你做大餐。”
說著,他勾笑了下,“這頓大餐欠了你好久,需不需要付利息?”
年余余臉頰浮起緋,嗔他一眼,“誰要利息。”
返回抱枕區拿了抱枕,裝了滿滿一大袋子,年余余拎起來顛了顛,并不算重,就把袋子掛到了胳膊上。
“給我。”楚宥把裝有鞋盒的袋子遞過去,“我提抱枕。”
年余余假裝沒聽見,加快腳步朝外走。
背后,楚宥眼底浮起抹無奈,抬步追了上去。
從商場出來,時間剛過五點,晚霞彌撒在天邊,紅燦燦一片,彩瑰麗。
楚宥心很好,清雋的臉上扶著淺淺笑意,清越的音也格外聽,“晚上想吃什麼?”
年余余從窗外收回目,眉眼彎彎的笑起來,“讓我點菜嗎?”
“嗯。”楚宥難得的姿態散漫,微微上揚的尾音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愉悅,和醫院里的那個不近人的楚醫生判若兩人。
年余余認真的思索起來,真正吃楚宥做過的飯只有那一碗西紅柿蛋面。
雖然簡單,但廚藝還是吊打的。
而且,楚宥不是一個倨傲外向的人,他說請吃大餐,那他的廚藝一定很好!
年余余有了選擇困難癥,想吃的太多了!
“我不知道。”小聲道:“等會去超市看看有什麼食材吧。”
楚宥過后視鏡把的向往和糾結都看在了眼里,失笑著答應,“好。”
還沒到晚高峰,轎車在空曠的馬路上暢通無阻。
眼見著距離兩人的小區越來越近,年余余隨口搭話,“楚宥,你為什麼會做飯啊?”
“你平時工作還那麼忙。”
而,一個空閑時間一大把的魚好者,每天還只能靠外賣度日。
不是沒想到苦練廚藝,但有些東西好像真的看天分。
吱的一聲,轎車驟然停到了一個斑馬線前,路邊的紅綠燈跳躍到綠,兩邊的路人有條不紊的過馬路。
年余余被突如其來的剎車嚇了一跳,因為慣往前倒去,又被安全帶拉著倒回了椅背上。
“抱歉。”楚宥握著方向盤的手了,眸底浮起暗。
年余余悄悄了下脖子,被安全帶勒的有點難,聽見他道歉,連忙道:“沒關系,斑馬線禮讓行人嘛。”
就是這個剎車有點太突然,他平時開車都很平穩。
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剎車,年余余也沒注意到楚宥沒回答剛剛的問題。
直到路邊的紅綠燈變紅,斑馬線上沒了行人,楚宥邊啟車子邊回答道:“我很小就會做飯。”
年余余沒多想,以為他說的很小是和學會做飯的年齡差不多,都是十幾歲。
興致的和他分學會做飯的起始。
“我們高一下學期的時候,去拓展基地軍訓一個星期,其中一項活就是要自己做一頓飯吃。”
“那時候我們四五個人一個小組,大家都不會做飯,我被推出來了小組長負責做飯,我就模仿我媽平時做飯的樣子,倒油、炒菜、放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會做了飯。”
其實當年是被傅年慫恿的,鬼使神差的就炒了菜,結果就功了。
后來傅年一邊抱怨著炒的菜難吃,一邊把所有的菜都搶了。
不過,年余余覺的到楚宥不太喜歡傅年,所以故意抹去了傅年的存在。
楚宥認真的聽完,見年余余臉上還有些得意洋洋的彩,心底的霾悄然散去,溫夸贊,“余余真厲害,廚藝小天才,”
年余余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算不上廚房殺手,但廚藝屬實一般。
“后來軍訓完回家,我媽知道我會做飯了,還夸我軍訓的錢沒白花,等于上了個廚藝速班。”
楚宥角噙著笑意,想起之前在年余余家里看見母親的景。
可能也只有幸福滿的家庭環境,才能培養出像年余余這樣單純明的生。
就像個小太似的,讓他忍不住的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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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開進超市的車庫,兩人乘電梯上去。
超市口剛好有人流出來,楚宥擋在年余余側,為隔絕開人流。
一扭頭,發現年余余拿了個推車,又自覺的接了過來,把隔在人的那一邊,和并排走。
察覺到這些小作,年余余心底淌過暖流,他總是在這些細節上很心。
進到超市里,因為是周末,所以人很多,有小,也有帶著孩子的一家三口,更多的還是戰斗力強大的老人們,拉著個小推車,橫沖直撞。
楚宥小心的護著年余余,不讓別人撞到,有些后悔提議來超市,這個點,人太多。
他看著生鮮區烏的人群,蹙起眉頭,看向邊的年余余,“要不然在網上下單買菜?”
現在生鮮超市送貨上門,食材新鮮,也很方便。
年余余愣了下,呆呆的問,“那白來超市了?我們現在走嗎?”
“先不走。”楚宥一手推著購車,另一只手又牽住了的手腕,“先去買點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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