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策的步伐也沒有落後宋雲城太多,上午十一點剛過,微微就發現那天來找“特殊服務”的英俊男顧客又來了。
男人在門口的位置環視了幾秒店裏的況,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眉眼不滿的皺了一下,然後抬腳就往喬依的辦公室方向走。
“先生,先生!有什麽可以幫您!”微微急忙趕過去,攔在顧策前麵,表可算不上好。
顧策俯視了一眼這個矮了他快三十公分的小生,馬上就想起那天和的不愉快的對話,他邦邦的問:“你們老板呢?”
微微謹記老板的囑托,迎著顧策不善的目,高聲答:“老板今天不在店裏。”
顧策不顧阻攔,自顧往裏走,他停車的時候明明看見喬依的車就停在旁邊。
“先生,你——”微微話還沒說完,顧策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裏麵居然真的沒人,顧策不滿的退了出來,走了幾步,又輕推開化妝間的門,裏麵的人都轉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顧策泰然自若的掃視了一番,對於打擾到別人這事沒有毫歉意。
他轉了一圈沒找到人,最後看向另一個閉的房門,皺了皺眉,走了過去,手就要推。
微微跟著他轉了半天,一副完全阻止不了的樣子。
況且那男人看起來自帶尊貴冷冽的氣場,讓不敢太過靠近。
顧策抬手推開了門。
看見喬依的背影,還沒來得及驚喜,先一步驚恐的撲了過去。
這是店裏的小倉庫,庫存都放在這裏,喬依正把一個一個的紙箱碼得高高的,冷不防有人開門,一回頭,手到旁邊高聳的箱子,那整整齊齊的紙箱一下子就全都倒了下來。
“啊——”喬依驚呼出聲,本能的彎起了腰抬起雙手護著頭部。
並沒有多紙箱倒在上,因為顧策已經疾步過去擋在背後,像護小一樣把護在寬厚的膛之下。
紙箱“刷啦啦”的砸在顧策上。
地上瞬間一片狼藉不堪。
顧策懷裏護著個朝思暮想的人,那久違的溫過料傳遞到他上,讓他差點激到抖,剛被砸過的後背倒不怎麽覺得出疼痛了。
喬依抬起頭,見到來人是顧策,氣得眉都快豎起來。
看了看剛剛忙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點好的貨現在全都七八糟,控製不住朝顧策大喊一聲:“你幹什麽!是不是有病!”
顧策看喬依並沒有傷,臉上的驚憂才悉數褪去。
“你沒事吧?”他還想拉起喬依的手仔細檢查,卻被一把甩開。
喬依沒有回答,彎腰去抱散落一地的箱子,然後跟著標簽重新分類規放,眉間全是怒氣。
顧策跟著去撿,學著的樣子分類擺好。
顧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喬依的臉,問:“你平時就是這樣工作嗎?”
沒有人回應。
“要點貨,化妝,賣貨,還要管理整個店?”
還是沒有人回應。
顧策討了個沒趣,又拿起一個紙箱,對著標簽看了半天,問:“這個是放哪裏的?”說著手把紙箱湊到喬依跟前,喬依垮著臉把頭別向另一邊,擺明了不想搭理他。
“那我——放這裏了?”顧策把紙箱隨意的放到一,試探的問。
喬依見他真的放,翻了個白眼,隻得去拿過來,奈何男人放得太高,踮起腳也拿不到,正準備去搬旁邊的矮梯,男人立在後,輕巧的取了下來,噙著笑再一次問:“放在哪裏?嗯?”
喬依正想去奪過紙箱,卻發現顧策襯袖口正浸著斑斑跡。
是新鮮的跡,了大半圈袖口。
喬伊臉一變,心裏猛一下,本能的手把那帶的布料往上拂:“怎麽了!”
見不來這腥場麵,每次看見都會生理的張心悸。
袖拉開,男人有力的手腕上一條傷口從手背向上延自袖裏,在跡的渲染下,簡直目驚心。
顧策了一下手,然後扯了扯袖蓋住:“沒事。”
喬依抬頭看他詢問:“剛才被劃到了?”
新來的化妝品紙箱都是帶著塑封的,邊角比較鋒利,曾經也被劃過不次,吃了幾次虧以後,才長了記,碼貨的時候都會帶著工作手套,這才沒有再傷。
喬依轉從門後取來一條巾遞給顧策:“一下,自己去醫院。”
這陡然而來的關懷讓顧策像被浸過一般,心裏甜得發齁,他慢悠悠的接過巾隨意的了:“沒事兒,都快幹了。”
喬依見攆不走顧策,便準備繞過顧策繼續去碼貨,裏還冷冰冰的丟下一句:“我怕你弄髒了我的東西!”
還未走開,顧策上前一步把得退了一步。
“你——”
做什麽……
顧策低下頭,找尋著喬依的眼睛,額頭到的散發,有些發。
“你關心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滿力,他不是在反問,而是陳述他理解到的事實。
喬依又退了一步,男人卻一直,直到的背抵上冰冷的門,讓打了一個哆嗦。
再無可退。
“你別自作多了!”喬依大膽的抬頭迎著顧策的目。
和顧策親接過太多次,知道自己一旦低頭,在他眼裏,自己就等同於獵了。
“嗯?我自作多?那你躲什麽?”顧策抬起手,悠閑的撐在門上,那拳頭距離喬依的耳邊不足一厘米。
他想起幾年前他剛和喬依發生關係,也是這麽躲著,現在想來真是好笑。
“這是我的地方,我有什麽好躲的!”喬依手推了一把顧策,企圖避開他。
男人的膛如當年一樣堅實有力,自認為自己用了力,但男人紋不,像被燙到一般,立馬了手。
“對呀,你躲什麽?你怕什麽?”
喬依推不開前麵,便側去推他的手臂。
顧策隔得太近了,覺空氣有些稀薄,必須逃離才能生存下來。
“啊——”顧策嘶一聲,抵在門上的手果然收了起來。
喬依沒注意耳邊的那隻手正在流,這一把正推在那傷口上,蒼白的手指都沾上了跡。
剛剛愈合一點的傷口又開始流了,顧策垂著手臂,那便順著手指往下滴。
“嗒”,地板上有了一滴。
“嗒”,兩滴。
顧策深深的看著言又止的喬依。
直到地上暈開了一朵妖異的花,喬依才再次看向顧策,眼裏都是猩紅,幾乎是在低吼:“我你去醫院!”
“你陪我去。”顧策輕描淡寫的答。
在喬依再次發飆之前,顧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筆直有力的雙隨意的往前著,他搶了喬依的臺詞:“我有病,你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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