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偏頭,看到箱子裏的東西,臉一變,整個忍不住的發抖。
“江心!不要怕,我會讓你很快樂的。”趙總十分滿意的反應,笑著說道:“我保證,肯定比霍垣讓你更快樂。”
“趙總…”
江心的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瑟著往後挪,卻又被趙總抓住腳踝,一把拽了回來。
“江心,不要給臉不要臉。”
江心的態度惹怒了趙總,他直接一掌甩在江心的臉上,頓時一個碩大的掌印出現在江心的臉上。
趙總這一掌力道極大,甩到江心的臉上,讓江心腦瓜子嗡嗡的響。
看著江心紅白相印的臉,趙總來了幾分興致,猥瑣的說道:“對待人兒,我向來是心的。”
說完,趙總的眼底浮現出一抹極致的瘋狂。
江心偏著頭,白皙的臉上紅了一片,咬著牙,強忍著臉上的疼痛,眼淚順著眼角落。
“江心,看著我,我趙某人,可見不得人在我的床上,想著別的男人。”
趙總掐著的下,迫看向自己。
江心目呆滯的著他,猶如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趙總見狀,眼睛裏蹭蹭燃起一團怒火。
“江心,你今晚的男人是我!”說著,他又是一掌,打在江心的另一邊臉。
清脆的耳聲在房間響起,零的發覆蓋了臉頰,唯有那雙眼睛,如同死人一般。
“江心,你還想不想救你弟弟了?”
紅著眼,麵如死灰地看著趙總:“趙總,今晚…過後,你真的會放過我弟弟嗎?”
趙總微微一笑,什麽都沒說,從剛剛打開的箱子裏拿出了一繩子,他手法練的將綁了起來。
江心見他這個作,心裏升起不好的預。
“趙總…你還沒回答我…啊!”
話音未落,趙總突然出自己的皮帶,狠狠甩在上,火辣辣的疼痛頃刻間傳來。
“弟弟,什麽弟弟?我說了,我最討厭人在我床上想別的男人,你弟弟也不行!”
趙總聲音有些癲狂,他那方麵不行,這是他為一個男人的恥辱,所以,他在這方麵,折磨人很有一套。
他找過的小姐,都不願意第二次接待他,這件事,知道的不多,但也不。
江心不知道,但知道,今晚,一定不會完完整整的走出去。
鞭子一鞭一鞭的在上,不過片刻,上布滿了傷痕,甚至有跡滲出。
江心咬著自己的手臂,忍著上的疼痛,也一聲不吭。
然而這樣的表現顯然是不能讓趙總滿意的,所以,他下手一次一次狠。
疼著疼著,大概也是麻木了,仿佛覺不到任何的疼,有的,隻是麻木與絕。
就在幾乎快要昏厥的時候,耳邊傳來趙總的聲音,“江心,你是我見過的,最能忍的人。”
趙總拿出一針,笑容愈發的變態,“我突然有些明白霍垣為什麽讓你跟在他邊六年了,要是有你這麽個尤,待在我邊,任由我取我求,我也願意,養著你。”
“江心,留在我邊吧。”
江心將趙總眼裏的瘋狂看得一清二楚,上的疼痛清楚的告訴,趙總就是個瘋子,就是個變態。
而這個變態,正在試圖著將困在邊。
“說不定,你能治好我。”
沒有一個男人不在意自己那方麵的能力,趙總更甚。
他越是年紀大了,越是不服老,就越是急於證明自己那方麵的能力。
仿佛,隻有那方麵的能力強,才能證明他還是年輕的。
在江心上,他好像看到了希,雖然很短暫,可那也是寶貴的希。
趙總一個彎腰,又從盒子裏拿出別的東西,江心原以為他會放過,但看到他手裏的東西時,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酒店樓下。
一名人依偎在霍垣的懷裏,兩人徑直進了電梯,人麵帶紅潤,做夢也沒想到,剛剛從人間盛宴追出來後,霍垣會答應帶來酒店。
若是傍上霍垣這棵大樹,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想到這裏,人看向霍垣的眼神,更加的迷。
“霍總,一會兒你可以要好好對人家。”人滴滴的說道。
霍垣低頭看了一眼,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看向跳躍的電梯層數,忽然說,“帶紙了嗎?”
人愣了愣,隨即臉更紅了,“帶了,可這裏是電梯啊……”
人看到電梯裏的攝像頭,好像更興了,現在有錢人玩的這麽花嗎?
從包裏拿出紙巾遞給霍垣。
霍垣出修長的手指接過紙巾,撕開上麵的膠帶,將所有紙巾都拿了出來。
人眼中閃過一抹狐疑,就在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的時候,霍垣從兜裏出了打火機。
“啪嗒”一聲,火苗竄起,將那一大把紙巾點燃。
人神突然變得慌起來,“霍總,你這是幹什麽?”
霍垣不答,他低垂著眸子,盯著手裏燃起的火,將他的臉映得一片通紅。
火越越大,煙霧也越來越濃,不過片刻,電梯裏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電梯停在20樓,他直接走出去,又進了另一部電梯,用同樣的方式點燃了紙巾。
這下,包括整個酒店,都響起了急促的警報。
酒店裏的工作人員瞬間作一團,拿著對講機,四奔逃尋找起火點。
“各部門注意!酒店煙霧報警響了,疑似起火,請盡快疏散客人!”
在房間的趙總也聽見了報警,他愣了愣,趕從床上下來,他服都沒,所以係上皮帶就往外走,想看看發生了什麽。
打開門,便看見不人都在往樓梯跑,服務員也在樓道指揮,“大家走樓梯,不要走電梯。”
“真的很抱歉,酒店出現意外,請大家有秩序的撤離酒店。”
趙總蹙了蹙眉,聽見起火,他想都沒想,直接跟著跑了,管都沒去管屋裏的江心。
江心拖著傷痕累累的站了起來,換好服,緩緩走出房間,可趙總,卻早已不見了。
一顆心沉到穀底,趙總跑了,江頤還沒救出來。
死死抓著門框,眼淚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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