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愕然抬頭,對上趙總玩味的眼神,心跳忽然加快,“隻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你還得陪我去個地方,怎麽樣,你考慮一下?”
“我答應!”江心想也沒想,直接答應下來,生怕晚了一步趙總會後悔。
趙總譏笑一聲,看的眼神就像在看什麽廉價的東西,江心著頭皮承他的目,反正,早就是殘花敗柳了,有什麽資格裝清高?
“答應得這麽痛快,你不怕霍垣知道了?”
聽他提起霍垣,江心呼吸一窒,低垂著頭,沒有言語。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江頤斷送命。
趙總也沒有繼續問,而是指了指旁邊的袋子,“把那個服換上。”
江心轉頭看去,隨後抓起袋子,拿出裏麵的服,是黑的連。
江心抿了抿,抓著服去洗手間,卻聽趙總說,“就在這換。”
江心背脊一僵,死死抓著服,背對著趙總,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又再睜眼。
放下服,開始自己的服,就這麽當著趙總的麵,把服給換了。
趙總的目黏在上,如果不是有傷在,他都恨不得撲上去了。
江心換好服,轉過看向趙總。
趙總的眼神就像X似的,在上來回掃,江心沒穿過這麽暴的服,手下意識的去擋口。
這件吊帶很短,剛好包住/部,兩條筆直的完完全全暴在外麵,甚至稍微彎腰,就能看到裏麵的底。
“這件服很適合你。”趙總笑容逐漸猥瑣,目在凹凸有致的上來回掃。
這件服很挑材,但凡肚子上有點贅,都駕馭不了它,但江心穿剛剛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不該有的地方一點也沒有。
再配上那副人畜無害的長相,又純又,每個作每個眼神,都在瘋狂挑戰男人的忍耐力。
但很有人知道,趙總那方麵不行,所以現在趙總看江心,就像沒牙的老虎看兔子,隻能幹著急。
過了會兒,趙總歎了口氣,站起,走到江心邊。
在屁上了一下,江心渾一,強忍著逃跑的衝,站在原地沒。
“走吧。”
趙總也換了一服,率先往外麵走去,江心暗自鬆了口氣,跟著他走出酒店。
江心跟著他到停車場,上了車,何助理過後視鏡,看到江心的穿著,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
之前每次來醫院找趙總,穿的都像個中年婦一樣,這件服一換,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看什麽呢?還不開車!”趙總低聲喝道。
何助理回過神,急忙啟車子,把車開了出去,趙總的手也不安分的在江心上遊/走。
江心起了一的皮疙瘩,掐著手指,轉頭去看窗外,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不能功虧一簣。
很快,車子開到一家做人間盛宴的會所,趙總抓起江心的手,放到自己臂彎裏,帶著走了進去。
裏麵燈紅酒綠,無比嘈雜,這是江心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上的服在這裏麵,就顯得很正常了,甚至都沒有人多看一眼。
趙總推開其中一個包廂,拉著江心走了進去,裏麵人很多,有男有,有人見到趙總來了,便起打招呼。
“哦?趙總來了。”
雖然他們都在打招呼,但目卻下意識落在江心上,包廂裏漂亮的人不,可也隻有江心沒化妝。
“可以的趙總。”其中一個男人對趙總投去讚賞的目,意思不言而喻。
趙總臉上帶著樂嗬嗬的笑容,直接拉著江心到位置坐下。
“別說,這趙總眼倒是越來越高了。”陸銘視線在江心上轉了圈後,打趣道。
江心低著頭,盡量無視那些目,安安靜靜地在趙總旁邊坐著。
趙總摟著的腰,端起酒杯,和來敬酒的人杯。
那人看了眼江心,笑道:“趙總,這位小姐怎麽稱呼?”
趙總看了眼江心,說,“問你呢,不做個自我介紹?”
江心局促的抬起頭,開口說道:“我江心。”
那人有些詫異,有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一眼就能看出來,很明顯趙總帶來的這個人,沒來過這種地方。
“江小姐,我敬你一杯。”
“我…不會喝酒。”江心有些為難地說道。
趙總湊到耳邊說,“江小姐,你弟弟的命還在我手裏,你最好別給我丟臉,他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表現了。”
江心微微一怔,看了看趙總威脅的目,一咬牙,端起酒杯與那人了一下。
如果說,這些都在承範圍,那麽,當把那杯酒喝下去之後,包廂的門打開,的噩夢才正真的開始。
因為進來的人,是霍垣。
霍垣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剎那,江心正好喝完那杯酒,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江心渾的都凝固了。
周圍嘈雜的聲音都離遠去,剩下的,隻有霍垣那沒有緒的眼睛,以及如雷似鼓的心跳聲。
抓著酒杯的手,都在控製不住的抖。
但霍垣的目也隻是在上停留了一秒鍾,轉而被人喊了過去,他走到最裏麵,斜對著江心坐了下來。
趙總一直在觀察江心與霍垣的反應,除了江心渾發抖之外,在霍垣臉上,什麽都看不出來。
陸銘抓起酒杯,走到霍垣邊坐下,開著玩笑說,“你終於舍得來了,大家都等你呢。”
霍垣端起服務員剛到好的酒,喝了一大口。
趙總也抓起江心的手,起往霍垣那邊走,他拉了一下沒拉,江心僵的坐在那裏,臉上寫滿了慌。
趙總手腕用力,將拽了起來,旋即摟住的腰,在耳邊說,“怎麽?看見你的人,害怕了?”
江心抬起頭,眼睛裏已經蓄起了淚,帶著懇求的目盯著趙總,“趙總,我不想過去。”
“過不過去有什麽區別?江心,我已經答應放了你弟,我希你也不要讓我失,如果現在你放棄,你弟弟的事,就永遠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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