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羅姐的聲音,丁晚就是一陣頭疼。
這人怎麼還沒走?還是說今天故意所有人都要和作對?
「抱歉,我不習慣讓別人送我回去,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就不麻煩你了。」丁晚委婉的表達了拒絕。
但是趙曉卻堵在面前沒。
穿著一大紅連的羅姐,邁著妖兒嬈的步子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道:「丁晚,人家小趙也是一番好意,你就不要拒絕了嘛,像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想讓別人送,都沒有這個機會,而且現在外面下雨下的這麼大,你要怎麼一個人回去?」
丁晚不想和這個人說話,偏偏自己不識趣,一個人在那裏沒完沒了。
不過,卻不相信羅姐會這麼好心,這人如此賣力的說服和趙曉一起走,多半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想到這裏,丁晚這個態度重新變得堅定了起來,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真的不用了,我看這雨下一會就會停,到時候我自己再回去就好,不麻煩你們了。」
「可是……」趙曉還想說些什麼。
一陣風颳了過來,夾雜著來勢洶洶的雨珠撲在了丁晚的上,下意識的往後一躲,後背卻抵上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丁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道既悉又溫的聲音:「沒想到你們這麼關心新同事,這讓我很欣,不過的事不麻煩你們了。」
看到來人,趙曉和羅姐的電視雙雙變了變,尤其是羅姐,之前就給歐爵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象,這下子更是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至於趙曉,他原本還並不相信外面的那些傳言,可是在看到歐爵的那一刻,臉也瞬間變得複雜了起來。
丁晚驚訝的抬起頭,果然看到站在自己後的人是歐爵。
有些驚喜地喊了一聲:「歐爵哥哥,你怎麼來了?」
這親的稱呼就像是一記重擊狠狠的敲在了羅姐和趙曉的上,兩人紛紛低下頭,臉一陣變幻不定。
歐爵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們,直接握住了丁晚的手:「我來接你回去,走吧,我們回家。」
「嗯!」丁晚高興的點了點頭,順從地站到了歐爵的傘下,兩個人並肩而行的畫面在雨幕里是那般好和諧。
直到那強大的迫力消失,羅姐才終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抬頭了一眼,丁晚正在大老闆的照顧下優雅的坐進了豪車裏。
一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又在心頭蔓延,尤其是聽到歐爵的那句一起回家,羅姐更加覺得氣不暢了。
沒好氣的瞟了一眼傻兮兮站在邊的趙曉,語氣尖酸又刻薄:「小趙啊,你這次總該看到了吧,大老闆對丁晚可是不一般,而且你聽到他們剛才的對話沒有?一個哥哥,一個說一起回家,這不是擺明的住在一起了嗎?也難怪人家怎麼看得上你這個小小的職員?」
每說一句,趙曉的臉就難看一分,不是因為被侮辱,而是因為他之前那般篤定丁晚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可在事實面前,他的篤定卻好像被打了臉。
羅姐從他臉上痛苦的神中得到了一些快兒,優雅地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算了算了,向你這種要什麼沒什麼的窮小子,就算是鬥八輩子也不可能追到像丁晚這麼漂亮的人,我勸你還是收收心吧,萬一要是讓大老闆知道了,小心你這份工作都不保。」
雨莫名其妙的又變得小了起來,羅姐抬頭了天,自言自語的道:「總算是停了,我也該回去了,小趙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趙曉的胳膊,這才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裏。
站在原地的趙曉由青到紫,到最後失魂落魄的轉離開。
然而他每一走一步,腳步就顯得十分沉重,彷彿帶著無盡的力和失。
而此時的丁晚也覺到了車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自從上了車以後,歐爵就一句話也沒說,空氣冷的有些嚇人。
張了張,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歐爵哥哥,還好你今天特意過來接我,要不然的話,我可能要淋雨回去了。」
「怎麼會呢?不是有人等著要送你嗎?」歐爵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語氣里的酸。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趙曉站在丁晚面前的那一刻,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嫉妒,就好像自己的所有被別的人給惦記上了。
這種覺十分的不愉快,以致直到現在歐爵的都不太好看。
丁晚卻因為他的話而愣了愣,撲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歐爵哥哥,你是在吃醋嗎?」
歐爵角一,條件反的開口反駁:「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丁晚卻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沒吃醋才怪,你剛剛說話語氣那麼酸,好像我和那個趙……趙曉有什麼一樣,你還說你不是在吃醋?」
被人中心裏的小心思,一向大男子主義的歐爵有些下不來臺,灰褐的眸子不斷地轉著就是不肯去看坐在邊的人。
丁晚忽然來了興緻,突然毫無預兆地出手,直接捧著他的臉,強行固定他的視線:「歐爵哥哥,你就告訴我,你剛才到底是不是在吃醋?」
兒的小手著他的臉頰,那縷縷冰涼的覺讓歐爵的心不自覺地了。
他的眼神慢慢的變得深邃了起來,聲音沙啞又兒:「那你想聽什麼?想讓我說吃醋還是不吃醋?」
這招反客為主,配上他兒人的嗓音,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丁晚又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一顆小心臟頓時覺得撲通了一下,就連手上的溫度都變得熾兒熱了起來,尷尬的想要收回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歐爵的大漲直接包裹住了的小手,直接近了幾分:「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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