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這是大市場買白菜呢,隨便挑一挑就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更何況那個東西殺傷力極大,要是一個不注意,所有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是著急,就真的能夠著急的來嗎?簡直是太天真了。
丁晚一直在房間里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初來乍到並沒有及時輕舉妄,所以這一待就待到了九點。
劉嫂中間來問過一次用不用把飯給端上來,丁晚以沒有什麼胃口可以拒絕了。
而在這兩個小時里,歐爵也始終沒有回來,隨著夜晚的來臨,別墅里的氣氛漸漸變得安靜,只剩下幾個傭人在守。
丁晚又屏息凝神地等了一會兒,到底還是不過理智,深深地吸了口氣,放慢腳步拉開門走了出去。
既然來了已經來了,不好好追查一下,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歐爵的別墅分為上下三層,一樓是客廳餐廳,二樓是主臥客臥,三樓則是一些娛樂設施。
而丁晚要去的就是在二樓的書房。
左右看了一下,見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裏,立刻快步往前走。
只不過丁晚並不知道歐爵的書房在哪,只能一點點的找了過去。
唯一幸運的是,那些空著的客房幾乎全都是房門打開,一眼便知道其中的形,不至於讓像個無頭蒼蠅。
丁晚分辨了一下方向,猜測書房的位置應該在靠近主臥,於是加快腳步匆忙而去。
主臥在走廊的左手邊,自己所在的客臥在右手邊,左手邊一排有三個房間,此時三個門全都是閉著,誰也看不清其中的形。
「看來只能一個個的試了。」
丁晚咬了咬牙,選中最靠近裏面的那扇門,正準備推門進去,纖細的時候放在了門把上,只要微微一個用力,下一秒門就會被打開,他就能看到裏面的東西。
然後就在這天地一發之際,走廊上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丁晚后被驚出了一層冷汗,連忙把手給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劉嫂也來到了這裏,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丁晚時,不由得好奇問道:「丁小姐,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我……」丁晚扯了扯角,隨意找了一個借口:「我想找歐爵哥哥,他人在裏面了?」
劉嫂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丁小姐是想找先生,只不過先生現在還沒回來,你怕是要等一會了。」
見沒有懷疑,丁晚悄悄的鬆了口氣,面上卻裝出一副憾的樣子:「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啊?這都幾點了。」
「是啊,我們勸過好多次,可先生本就聽不進去,每天在公司里忙到這麼晚,遲早是要拖垮的呀!」劉嫂想到這個就覺得擔憂不已,目卻突然落在面前的丁晚上,像是重新看到了希,趕開口央求:「丁小姐,我知道你和我們家先生關係不錯,能不能麻煩你好好勸勸,他這樣日以繼夜的勞,遲早都會把給支,到時候那可該怎麼辦啊?」
聽到的話,丁晚也只能在一旁附和:「是啊,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勸勸的,不管怎麼樣,都是本錢。」
劉嫂欣的點了點頭,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院子裏終於傳來了久違的引擎聲。
丁晚偏過頭看了一眼,朦朧的夜里,歐爵的車終於緩緩地開進了院子。
劉嫂也在一旁高興得到:「應該是先生回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風兒塵僕僕的歐爵便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晚晚?你怎麼在這裏站著?」歐爵挑眉,目卻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劉嫂,似乎是在責怪他照顧不周。
丁晚連忙搶先一步解釋道:「我休息夠了,我一個人待不住,所以想過來看看你回來沒有,正好到了劉嫂。」
「原來是這樣。」歐爵這才點了點頭,把搭在臂彎上的西服外套遞給了劉嫂:「你先下去吧。」
「是,先生。」劉嫂退了下去。
歐爵這才重新看向了站在對面的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丁晚故意撇了撇:「哪有這麼快啊,醫院開的葯又不是神仙妙藥,凡事都有一個過程。」
歐爵笑了笑,大概也覺得自己有些心急了。
他將手臂上的袖子給挽了起來,出半截壯的小手臂:「不過也沒事,好好養著就行,了嗎?先下去吃飯吧?」
丁晚不得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免得被看出什麼破綻來,於是立刻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歡歡喜喜的下了樓,看著他們並肩的模樣,劉嫂頭一次對這個別墅產生了一種家的覺。
往常都是他們先生一個人,現在邊卻多了另一個,他們這些下人也看著開心。
劉嫂因此對丁晚的印象就更好了。
晚飯因為丁晚臉上有傷的緣故,所以做的都比較清淡,劉嫂讓廚房的人熬了粥。
歐爵親自給丁晚盛了一碗:「要是有什麼忌口的記得說。」
「知道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了。」丁晚俏皮的吐了吐舌兒頭。
每當這樣的時候,歐爵總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等到兩個人重新在椅子上落座,歐爵一邊吃著碗裏的粥一邊道:「對了,你有給翹翹打個電話說一下嗎?」
丁晚『哎呀』了一下,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好像給忘了。」
「我一回來就只顧著休息,睡得剛剛才醒,還沒有來得及給翹翹姐打電話,這可怎麼辦啊。」
「沒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回頭你再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歐爵寬了兩句。
結果丁晚那靈怪的眼神了,突然非常好奇的問道:「可是翹翹姐如果問我為什麼要跟你住在一起,那我該怎麼說啊?」
又不能說是了傷,總不能說他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可見人的事吧?
歐爵手上的作一頓,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棘手,皺著眉頭想了想,才開口:「你就是說我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和你代,住在這邊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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