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執意如此,阿飛也不再多說,更何況他對丁晚其實還是抱有很大的信心。
一切只看最後。
……
劉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轟出去之後,心裏一直懷恨在心,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當下就要去找自己的小發泄緒。
兩人折騰過後,劉總靠著床頭大口大口的著煙,即便是到現在,還是覺得有些意難平。
他的小兒人是個看上去二十齣頭的姑娘,此刻著肩膀,滴滴的說道:「劉總,你好不容易到我這裏來一次,幹嘛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難道我把你伺候的不好嗎?」
劉總瞥了一眼,人的那張臉蛋彷彿能夠的掐出水來,的確是他喜歡的那一種。
「你不懂,最近工作上的事有些煩。」他猛吸了一口煙,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
小嘻嘻一笑:「哪有什麼我不懂的,不過就是商場上的那些事罷了。雖然我只是一個人,但是也知道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你堂堂一個華潤集團的大總裁,有什麼事是你搞不定的?要是真的有什麼人惹你不痛快了,直接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就行,用得著在這裏自己鬱悶?」
人的話功的激起了男人的好勝心,劉總並沒有跟他解釋這其中的關鍵和複雜,但眼裏的兇狠卻越來越強烈。
這個歐爵,如果真的把他給急了,可別怪他下手不留!
只是直到這個時候,劉總還低估了這件事帶來的惡劣影響力。
不知道是誰把他昨天去酒局的視頻拍了下來,甚至還直接公佈在了華潤集團董事會的高層。
劉總第二天一早去上班,就直接被到了董事會,那些老傢伙直接把視頻摔在了他的面前,又是狠狠的訓斥了一番。
劉總沒有辦法辯駁,昨晚背弓屈膝的人的確是自己,只能生生的忍著。
到最後,董事會聯合決定,如果劉總沒有辦法挽回局面,那麼將直接被撤職。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在公司任勞任怨了大半輩子,貢獻了無數的心,如今只不過是摔了一跤,你們真要我從頭再來!是不是也太狠了一點!」
劉總滿臉兇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今已經有人想要他面前的這塊大蛋糕,他又怎麼可能還坐得住?
董事會的那些老傢伙相視一笑,其中一個頗有威的人站起來道:「你也不要覺得是我們狠心,事實上是你自己做的事辦事不力,給公司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公司的價已經連續跌了好幾天,再這麼下去,豈不是所有人看我們華潤集團的笑話?更何況……」
說到最後他停頓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劉總,才語帶不屑的道:「更何況,你如今年紀已經大了,即便是在這個位置安晚年,也做不了多久。何不把這個位置給讓出來,讓大家有能者居之?」
劉總不可自信地後退了一步,終於明白他們得這麼的原因,是為什麼。
原來自己帶來的那些惡劣影響,不過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們還是想卸磨殺驢。
是啊,他如今已經年過五十,在總裁這個問題上的確做不了多久,與其讓他安穩到退休,到時候又繼續扶持自己的心腹上位,還不如現在把自己給趕下去,安排他們想要的人。
真的是好一招借刀殺人!
華潤集團部已經徹底了套,但外面的人並不知道。
徐翹翹之前聽說慕辭已經去見過劉總,還以為對方趨於慕辭的威信,並沒有在接二連三的搞小作。
因此很快就把這些事忘到了腦後,這天照舊來到了醫院,卻看到病房裏空無一人。
「咦,晚晚去哪裏了?」徐翹翹有些意外的四張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丁晚的影。
負責照顧的護工,正好進來做衛生,見到徐翹翹在這裏連忙點頭問好:「徐小姐,你來了。」
徐翹翹點了點頭:「晚晚呢?怎麼沒看到他人?」
護工靦腆地笑了笑:「丁小姐說一個人在病房裏獃著無聊,去醫院的草坪上曬太去了。這幾天他一個人經常去哪裏,也不需要我跟著。」
徐翹翹瞬間明白了過來,丁晚原本就只是傷在手臂,雙兒行方便,更何況在醫院裏療養了這段時間之後,病也有所好轉。
一個小姑娘天悶在病房裏,難免會覺得有些煩躁。
徐翹翹問清楚了方向,這才拿著自己帶來的水果走了過去。
來到草坪的時候,丁晚正靠在一棵樹下坐著,半瞇著眼看著天空,上的病號服穿在上略顯寬大,整個人看起來無端端的多了幾分落寞。
徐翹翹一瞬間想起是孤兒的事實,難免又多了幾分疼惜。
放慢腳步走了過去,丁晚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臉上帶著淡淡的惆悵。
「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真是讓我一頓好找。」徐翹翹在旁邊蹲下。
丁晚被嚇了一跳,抬起頭對上的目,頓時盛滿了驚喜:「翹翹姐,你來了。」
孩那毫不做作的欣喜讓徐翹翹覺得有些疚,這幾天沒有怎麼過來,一來是為了出更多時間陪著孩子,二來也是因為慕辭不太喜歡讓一直往醫院裏跑。
可卻忘了,丁晚在這邊無親無故,甚至連個朋友都沒有,如果自己不來看,那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徐翹翹抬手了的頭髮,眼裏帶了些疼惜:「這幾天怎麼樣?恢復的還不錯嘛?」
丁晚高興的嗯了一聲:「醫生說我年輕,素質還算可以。可以辦出院手續,回家休息了。反正骨折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現在在醫院裏也只是佔用醫療資源,在家裏休息也是一樣。」
「可以出院了?」徐翹翹也覺得有些高興,但瞬間又擔心了起來:「那你準備回哪裏?你不是說家裏沒有親人嗎?那誰又能夠照顧你?」
丁晚扯了扯角,出一抹落寞的笑:「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城郊租的房子,不會沒有地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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