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件事明顯不是偶然,劉總和李總事先早就商量過了,對於這樣還沒有開始合作就有二心的人,周明也是打從心裏瞧不起。
歐爵冷冷一笑:「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貍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隨他去吧。」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外面,李總在助理的攙扶下上了車,還依依不捨的回頭和他揮手拜拜。
歐爵笑著給了一個回應,周明卻在一旁不解的道:「那你的意思是還和眾人合作嗎?可他一開始就提防著我們,萬一後面點手腳……」
「放心,他不傻。」
歐爵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裹了裹上的外套,語氣淡淡的道:「這個李總無非是想得到一點好罷了,但他不會捨得拿自己的招牌做賭注,我們合約已經簽下,如果項目不能順利進行,他自己的公司也會跟著牽連。我想他應該不會這麼傻。」
至於他這邊,從來都不相信商場他有什麼朋友,大家不過是因為利益而聚在一起,之後必定也會因為利益而分開。
他不在乎李總這個人人品怎麼樣,只要這一次的合作能夠順利進行,讓公司在這個地方一炮打響,順利站穩腳跟,一切就足夠了。
兩人上了車,歐爵剛才在飯桌上喝了點酒,此刻酒上來有些暈,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小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明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備註是丁小姐。
怎麼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了?
周明有些不解,但是想到老大之前說過不在手醫院的事,再加上他現在已經很疲憊了,因此想也不想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可對面的人似乎是鐵了心,又氣而不舍的把電話給打了過來,周明的作不過才稍微慢了一點,手機的鈴聲便已經吵到了閉著眼睛休息的歐爵。
他微微睜開眼,褐的瞳仁里有一:「誰的電話?」
這些天為了們忙工作上的事,歐爵幾乎忙得腳不沾地,兩個人早就疲憊不堪,原本想抓機會休息一下,哪曉得卻幾次三番的被人打斷,因此一開口語氣也不太好。
周明無奈的道:「是丁小姐。」
「哪個丁小姐?」歐爵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話說出口才意識到是誰。
他的眉頭瞬間皺,耐心正在繼續消失:「還打電話過來幹什麼?不是事都已經代清楚了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接。」周明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給關了:「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老大,你還是先休息一下,等我回去之後再給丁小姐回個電話。」
歐爵不是可否的嗯了一聲,顯然並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裏。
而醫院的病房裏,丁晚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盲音,有些無奈的了額頭。
這傢伙還真是倔得像頭驢一樣,完全讓人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阿飛站在一旁,同樣也有些不解:「這個歐爵是不是也太難搞定了一些?我們都行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組織那邊恐怕會有些不滿。」
阿飛並不知道,組織的老大已經給丁晚打過電話,只不過他猜也能夠猜到,那邊不會拖得太久。
丁晚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煩躁:「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讓我又能怎麼辦?」
即便有一百八十般武藝,可也沒辦法在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格。
丁晚只好轉移了話題:「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得到正事,阿飛終於表現的有些興,重新振作起神,連忙一五一十的回答道:「我派出去的人已經查到了一些消息,眼下和歐爵矛盾最大的應該是華潤集團的劉總,那個劉總本來故意擺了歐爵一道,沒想到被他釜底薪,反而把自己給陷了進去。我聽說劉總現在正在滿城找人合作,想要把之前的窟窿給補上,據說還找到了李總。」
說到這裏,阿飛不屑的笑了笑:「只不過李總已經跟歐爵簽訂了合作,多半也是無功而返,」
丁晚卻並沒有他這麼想,順口問了一句:「那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見面嗎?」
「聽說就是今晚吧。」阿飛把一顆花生米扔在里,隨便嚼了兩下,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他拿過一看,瞬間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還真是說曹曹就到。」
丁晚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消息?」
阿飛點頭,趕把手機放在他面前:「晚姐你看,我派出去盯梢的人告訴我,他親眼看到劉總和歐爵的人不歡而散,劉總最後還是被人強迫自己趕出去的,這下子梁子恐怕結大了。」
而這個劉總又是個心極其狹隘的人,這一次如此丟了面子,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輕易算了。
丁晚心下急轉,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劃,眼前頓時一亮:「好,那就從這個劉總下手。你找人暗中安排一下,故意激起劉總對歐爵的不滿,只要讓他對歐爵出手,到時候我再出面相救。不僅能印證那句之災,還能夠讓他再次欠我一個人,我就不信,這樣一來,這個男人還能夠做到如此冷漠無!」
的計劃完全沒有任何病,阿飛很爽快的邊點頭答應了下來:「行啊,我知道這個劉總經常流連花叢,他相好的那個人我也認識,這種事隨便吹吹枕邊風就行,不過晚姐……」
阿飛猶豫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擔心:「可你的傷還沒好啊,如果再次出手,萬一留下什麼後癥怎麼辦?」
既然要設計劉總出手,那肯定不是過家家而已,即便丁晚手再如何好也很難保證能夠全而退。
而現在手已經骨折了,再來一點什麼傷害恐怕都難以承。
丁晚卻是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沒關係,只要我越慘,傷的越重,歐爵才會對我越來越放低戒心,到時候我們的計劃也就能夠順利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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