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歐爵這才想起來,醫院裏還有一個被自己忘的小姑娘。
雖然對那種江湖騙子的說法沒什麼興趣,但畢竟是自己把人家給推這樣,於心於理都應該過去看看才對。
歐爵猶豫了一下,才淡淡的開口吩咐:「你去準備一下花籃和果籃,等會跟我一起去醫院一趟。」
周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著手安排人去辦。
這樣一來,歐爵也不著急走了,坐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緒,這才起離開。
……
醫院裏……
丁晚故意把自己弄骨折之後,倒是沒有再接下一步的行,因為深深的知道過猶不及這個道理。
所以在這幾天裏,丁晚並沒有主找過歐爵,不過好在徐翹翹時不時會過來陪說說話,倒也不算一點進展沒有。
歐爵和周明來的時候,丁晚正捧著一包薯片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劇,和許多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做的事一樣。
歐爵看著,越發覺得這小丫頭估計是想從自己上撈點好,因此對那句之災更加不至可否。
「都有兒力看電視了,看來你恢復的還不錯。」
歐爵走過去把果籃放在了的旁邊,掃了一眼的手機屏幕,這小丫頭居然看了還是最近的一個選秀節目。
丁晚抬起頭沖他笑了笑,十分無辜的眨了眨眼:「醫生也不讓我干別的,只能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歐爵這才想起來,這丫頭還是個孤兒。即便是出院以後恐怕也沒人照顧,難怪總是一個人的樣子。
不過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事,不管這小丫頭到底達到什麼目的,自己害得對方骨折是事實,歐爵不可能一直和耗下去,所以在來之前他就準備了一張銀行卡。
「你把這個收著,再過幾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買點營養品補補,以後我們就兩清了。」
他並沒有說這張卡有多,但想來出手並不會小氣。
丁晚盯著那張銀行卡看了一會兒,不自覺的咬了咬:「我都說了很多次了,我不要你的錢,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不要?」歐爵偏過頭斜睨了他一眼:「你不要,難道打算一直在醫院裏住下去嗎?你的傷是因為我才造的,這是我必須應盡的義務。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給我添什麼麻煩,那就趕乖乖收下。以後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到最後,歐爵明顯發現眼前的小姑娘眼圈慢慢地變紅,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如同小鹿一般藏滿了手足無措,一瞬間好像讓他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歐爵哥哥,你真的就這麼不信任我嗎?還是說你就這麼討厭我?我真的只是想幫你啊。」丁晚委屈的癟癟,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弱。
看著這樣的他,歐爵又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時候孤立無援的徐翹翹,心裏慢慢的產生了一不忍。
但這一不忍很快便被他扼殺在搖籃里,丁晚不是徐翹翹,他對徐翹翹知知底,所以心的時候可以毫無顧忌地選擇信任。
可眼前的這個人不同,歐爵從前跟並沒有什麼關係,以後也不想和有什麼關係,所以即便再難過,再可憐,都必須當機立斷。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我覺得我們沒有再見面的必要。錢你拿著,以後自己好好生活。」他說著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西裝上的紐扣,整個人看上去氣場十分強大。
丁晚意識到這傢伙是真的這麼無,可如果就讓他這麼走了,自己的計劃必定落空。
咬了咬牙,故意出那隻骨折的手去拽歐爵,可憐的道:「歐爵哥哥,我對你真的沒有什麼惡意。以前教養我的師傅告訴我,做人一定要助人為樂。我既然已經看到了你的厄運,當然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啊!」
每次一聽說這樣的話,歐爵就覺得無比頭痛,邁開步子往前走,頭也不回得到:「即便有一天我真的會有之災,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願意自己承,和你無關。」
他的步子又快又急,丁晚得手才剛剛到,便被那力道帶下了床,整個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丁晚忍不住痛呼了一聲:「啊,歐爵哥哥!」
察覺到不對勁,歐爵猛的回過頭,就要看到如此狼狽的樣子,眉頭頓時狠狠地皺在了一起:「你怎麼樣沒事吧?」
丁晚眼中閃過一痛楚,強撐著開口道:「應該沒事,歐爵哥哥,我真的沒有害你的意思,你就信我一次不好嗎?」
看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惦記的是自己,歐爵心中產生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只是他依舊不相信這個,轉而淡淡的轉移了話題:「我扶你起來,你別。」
說著他又轉頭吩咐周明:「去把醫生給請過來。」
丁晚的傷本來就沒好,這麼一摔,不知道有沒有讓傷勢更加嚴重。
一個小姑娘無親無故,三番兩次都到這個地步也的確是有些慘。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歐爵往後退了一步,把位子給讓了出來。
經過檢查之後,醫生鬆了口氣道:「還好還好,只是摔了一下而已,骨頭並沒有錯位,傷口也沒有惡化。不過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病人現在本來就在療養的階段,如果傷上加傷,誰也保不齊會不會有什麼後癥?」
周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那難看的臉,連忙在旁邊陪著笑臉:「是是是,我們知道了,這次是不小心,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辛苦醫生了。」
「說什麼辛苦不辛苦,這本來就是我們醫生該做的事。倒是你們這些家屬,要對病人多一點關心和護,不要不就不耐煩。人家還是個小姑娘呢。」
中年醫生推了推眼鏡,顯然也十分同丁晚的遭遇。
周明對說的有些尷尬,連忙陪著笑臉把他給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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