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娘只不過是有一些事,想要跟你說,所以太子妃可千萬不要多想。”
大宮似乎察覺到了姜七嫚神有幾分變化,想到賢妃這一次好言好語的讓自己請姜七嫚,連忙開口替賢妃解釋了一下。
姜七嫚心頭掠過疑,面上卻是輕輕含笑地道:“我心中明白了,放心吧。”
說完這話,余看了桃夭一眼,見已經敏銳地按照自己的意思,安排了一些事。
便帶著桃夭前往賢妃的宮殿,到了之后,才發現整座宮殿除了賢妃之外竟然還有德妃。
看著德妃眉頭略微皺了起來,姜七嫚心中的疑越發的多了。
只不過在及賢妃那笑意盈盈的臉,把疑放了下去,向賢妃行了一個禮,之后就在旁邊坐著,如同雕塑一樣,靜靜的等著賢妃開口。
然而也不知道賢妃是要給下馬威,還是讓認清楚一些不重要的事。
等到姜七嫚座之后,賢妃竟然直接和德妃話家常似的,說起了白貴妃的事。
“白貴妃出白家,但份雖然很是尊貴,但是,短短時間之就能夠越過其它的妃嬪,直接為貴妃,甚至于在皇上把圣旨頒布的當天,就讓自己的家人,大擺宴席。說實話,本宮委實覺得白貴妃這麼做,實在是太囂張了。”
賢妃說到白嫣然,眼神狠狠的跳了跳,只不過顧及到好不容易恢復了妃位,并不愿意因為涉及把白嫣然的一些壞話,就讓自己再一次的承著被貶位的痛苦。
所以心中就算對把白嫣然恨到了骨子里,面對外人的時候,已經能夠把那一憤怒,徹底的在了心底。
并且在姜七嫚的面前,也能夠把輕的笑意,變了慈祥的笑。
姜七嫚無意之間瞧見了,想到賢妃以往諸多的作。
面上溫的笑,心頭卻是帶著幾分疑。
畢竟賢妃這個脾氣,對于大多數人而言,可不僅僅是像孩一樣,囂張跋扈,又不顧家人的面,那完全就是把人的面狠狠的往地下踐踏之后,還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委屈的人。
所以面對著賢妃這一抹溫的笑,再想到白嫣然為貴妃,并且在后宮之中,有一種獨孤求敗的覺,就覺得賢妃這一次找來,或許就有著另外不可見人的目的。
只不過作為太子妃,和后宮眾人算不上有利益上的牽連,因此賢妃的打算,對于來說,本就算不了什麼。
相反,賢妃如果真的把的打算說了出來,很有可能讓姜七嫚忍不住把這事兒當笑話一樣,說給別人聽。
“賢妃娘娘,不知你今日是有何事要與我說。”
姜七嫚想到了六皇子妃,而后就想到了在朝堂上,漸漸備皇帝重用的六皇子。
迅速的收斂一下自己腦海中翻轉的思緒,直白的問出口,一雙麗的眸子卻含笑的注視著賢妃。
故意營造出一副無害的架勢,就是希賢妃能夠看到這一點的份上,好好的把事說明白,不要再一次的鬧笑話出來,被人逮住了,從而在后宮中步履維艱,連累到了六皇子夫婦。
然而賢妃就算在德妃的指點下,已經想明白了很多的事,但是在面對姜七嫚的時候,控制不住的想到了太子那個位置。
如果不是太后突然出事,或許能夠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讓六皇子在皇帝的面前,漸漸的嶄頭角,從而登上那個位置。
所以,面對著姜七嫚那帶有幾分提醒的話,賢妃非但沒有琢磨明白,反而是因為姜七嫚臉上燦爛的笑容,心中不由得犯嘀咕。
而后就一門心思的覺得姜七嫚那麼笑,完全是在嘲諷。
畢竟后宮中那麼多的妃嬪,憑借著自己獨有的貌,能夠得到皇帝的喜歡,并且再一次的恢復原位。
已經說明在皇帝的心中地位不一般,但是貴妃這個位置,皇帝卻沒有給。
著實是讓賢妃在后宮中諸多妃子眼中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本宮今日把太子妃喊來,只不過是想要詢問一下太子妃,對于即將到來的新年有什麼看法而已。卻沒有想到太子妃竟然這麼著急,怎麼?東宮有著很重要的事嗎?那為何本宮不知道?”
想前想后,想多了的賢妃終究是控制不住心頭的暴脾氣,怪氣的開了口嘲諷。
正在喝茶的德妃猛地咳嗽了起來。
咳的臉皮都紅了霞,但是一面對梗著脖子的賢妃,顧不上自己,連忙用手拍著自己的口,把那一點不舒服拍下去之后。
立即開口道:“賢妃姐姐,東宮的事,自然有太子妃一個人理,現在問這個做什麼?難不你覺得太子妃年紀小,需要向你請教嗎?”
一句話就把賢妃窺伺東宮的事兒,變了關心姜七嫚,想要幫助姜七嫚好好管理后宮的心意。
賢妃瞄了一眼,見眼角眉梢著一份警告的意味。
微弱的撇了一下,隨后深呼吸,把心頭冒出來的怒火全部都下去。
“太子妃你嫁給太子這麼些年,一直未曾有喜訊傳出來,想來是東宮的事務太過繁多,才會導致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上面了。這一次本宮找你過來,實際上就是想要勸勸你,不要太忙碌了,你至于把太子殿下忽略了個徹底。”
賢妃思緒轉了一下,而后就想到了姜七嫚嫁給魏則鄞將近三年的時間,竟然還沒有喜訊的事兒。
瞬間就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的事,目死死地盯著姜七嫚,噼里啪啦一通話,不斷的勸姜七嫚把東宮繁雜的事務放下,好好的為魏則鄞誕下子嗣。
“你們婚這麼多年,如果這麼久都沒有傳出喜訊出來,并不是因為東宮事務太多造的。本宮建議你可以好好的請一個太醫,為你調養子。當然,若是子著實不適,也可以讓本宮為你挑選幾個小丫頭,在太子邊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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