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顧淘淘的全部注意力全都在椅上。
他一邊努力研究著椅的驅和機構,一邊盤算著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椅拆了再重新組裝起來。
祁肖涵這個“爸爸”早就他已經拋諸腦后了。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厲硯南的眉梢用力往下一,眼神頓時變得諱莫如深了起來。
他看了看顧淘淘,最終深暗著眼神的向了祁肖涵……
“好,要是有什麼需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祁肖涵什麼都沒有說,微微一頜首的跟顧安寧打了一聲招呼,轉上了車。
車門關上的瞬間,他上的儒雅氣息消失殆盡了,眉眼沉了下去,薄抿得很。
隔著車窗看著站在顧安寧側的厲硯南,鷙無比的眼神里盈滿了滔天的怒意……
“好了!”顧安寧輕輕在顧淘淘的手背上拍了下,輕聲的呵斥著,“你給我安分一點,回去再研究。”
“哦……”
顧淘淘撅著小的答應了一聲,小手還是有些蠢蠢的。
回去的路上,顧安寧和厲硯南一輛車;兩個小家伙坐另外一輛。
一心想要將椅研究徹的顧淘淘求之不得,毫無意見的主爬了上去……
一路無言。
厲硯南側眸朝顧安寧看了一眼,突然用手掩著輕咳了一聲,語氣里帶著試探的道,“剛才淘淘都沒有跟祁肖涵打招呼,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不是很親吧?”
顧安寧的心里咯噔了下,一下子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神。
“我們離婚之后,淘淘跟祁肖涵很久沒有監面了。”轉頭看向了窗外,一副不愿意過多提及往事的表,張口搪塞著,“父子兩常年不見面,生疏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在此時,顧安寧的手機震了下。
一條祁肖涵的消息從通知欄里跳了出來。
【淘淘現在的究竟是什麼況?】
目自屏幕上掃過,厲硯南的眼神一下就變得深暗了。
顧安寧給祁肖涵的備注直接就是簡簡單單的祁肖涵三個字,沒有任何親的覺。
前夫前妻之間的關系確實不會太過親近。
不過……
蹙眉回想著祁肖涵的態度,厲硯南總覺得這件事里著貓膩。
不過究竟是哪里奇怪,他一時之間又有些說不上來。
顧安寧低垂著頭回復消息的時候,天鵝頸顯得格外白皙修長。
目微微閃爍了下,厲硯南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道,“找個機會,你把汐汐也一起接回來住吧!”
“厲墨之前就跟我嚷嚷著想要見姐姐。”
“你知道的,厲墨這些年一直都很孤僻。”
“好不容易有一個玩得來的,我不希他失。”
厲硯南的這番話可謂理據十足。
顧安寧不敢答應,只能推著道,“汐汐有很多活,住在這里不是很方便。”
淘淘有人皮面護,只要不跟厲硯南太過親近應該不會被看出端倪。
汐汐對于人皮面的材質過敏,要是真的住進了厲家,再加上厲硯南之前就有所懷疑……
心里咯噔了下,顧安寧有些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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