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

那一夜的游上燈火通明。

外面天氣也好，圓月在空，大海倒映著天際的銀河，璀璨又夢幻。

綺和奕安去了甲板上的舞會。

不同的皮的人，在甲板上歡樂，奕安有點社恐，避開了最熱鬧的地方，就在安靜的甲板邊緣，吹著海風，喝著一杯酒。

綺社牛，去舞會里和一些可漂亮的孩子跳過舞，然后再跑到奕安面前，給他訴說自己的心。

那樣的綺背著游中心的芒，可，活潑，靈。

說，“安東尼奧，我真開心啊！”

然后還把手里的酒杯，與他的酒杯一下，再看著天上的月亮嘆一口氣，喝下一口。

奕安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酒，喝的時候會兩只手一起捧著酒杯喝。

他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哥哥顧傾城。

他記得，有一次見哥哥喝酒，他姿慵懶愜意，高度辛辣的酒，他喝的很平靜，就像喝清涼的白開水。

那樣的一幕，曾讓他默默的倒吸了口涼氣。

他曾向往，等自己到了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能不能為哥哥的樣子。

想著這樣的事，他把一只手撤走，想著愜意的覺，微微抬頭，喝下一口。

不行。

還是覺得酒很辛辣。

能把酒喝的那麼平靜，是怎麼做到的呢？

再看綺，也是很隨意的喝酒，他問了：“綺，你酒量這麼好，是因為沒有了味覺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綺道，“最開始因為不覺得辣，但是喝下去酒里又覺得麻麻的，就覺很神奇，然后喝多了，就馬上睡著了，睡著以后，還會做稀奇古怪的夢……”

話到此，頓了頓。

因醉酒做過的那麼多夢里，只對一個印象深刻，也僅對那一個印象深刻。

就是顧傾城對做那種事……

甚至每想到一次，心就會被恐懼與一種很奇妙的所填滿，讓耳朵發燙。

奕安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是看到耳朵紅了，也以為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

然后他又問：“那麼，其他人喝酒海量，是因為什麼呢？”

綺又想到了顧傾城。

那個男人，在的記憶里，別人對他的評價，“”多過“帥”。

不只是人喜歡他，就是很多男，也覬覦他。

同時，他的工作需要很多的靈，他也有靈枯竭而覺得力很大的時候，喝酒，把自己喝的迷迷糊糊，他說，腦海里、眼前，就會出現很多很多華麗的，為新的靈。

他的酒量比還好，比賀凌舟、白栩都好，那都是他故意量出來的，為了保護自己。

“或者保護自己，或者為了工作。”綺回答。

奕安便不問了。

然后奕安也發現，這段時間，綺沒有提過帝白四子的另外三個人。

會不會已經不喜歡哥哥了呢？

綺又喝了一口酒，對著月亮說，“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奕安的心又怦怦跳。

他看到月，想到的都是“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竟然沒有想家。

那是不是說明，也不想在家鄉的那些人……

“綺。”他呼了口氣，像是鼓起了勇氣。

“嗯？”綺回頭。

海風吹了奕安的短發，“和我出來玩，你覺得開心嗎？”

“和你出來玩當然開心啊，不然我干嘛邀請你呢！”

“那……如果我說，我喜歡你，想和你談，以后一直在一起玩，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