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等。」盛明修鄭重道。
父子對視,年眼底的堅決清晰可見。
盛聞天最終沒再多說。
他抬抬下,示意盛明修先出去,等屋門掩上了,才向游氏道:「明修的子,你比我更清楚,雖散漫頑劣,大事上卻有分寸。既是決心已定,說親的事就先作罷,等他拿主意吧。」見游氏含怒言,忙輕輕按住肩膀,「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
若盛明修能得償所願,此刻的堅持便值得。
若夙願落空,往後自可再行說親。
總比此刻趕鴨子上架,他舍了心上人,隨便找個姑娘婚得好。
這般道理,游氏其實也明白。
且雖因盛煜這外室子的事更盛聞天鬧了半輩子,家宅大事上卻不曾來過,眼瞧著盛明修執意推辭,也是無可奈何。滿腔期待落了空,又聽見這麼樁鬧心的事,臉上怒意消不下去,起推了盛聞天一把,「這種大事,你們都瞞著我!」
「我也沒想到他如此固執。」盛聞天賠笑。
游氏眉頭皺,含怒瞪他。
不過再怎麼生氣不滿,這件事暫且沒有轉圜餘地,拿起瓷杯灌了口涼茶,忿忿而去。
院外花廳的角落,盛煜孑然而立。
他原本是來找盛聞天議事的,走近玉瑞堂才聽見游氏也在,稍加打聽,便知裏頭靜,遂藏在花廳,觀等候。瞧見游氏氣沖沖地快步回院,盛聞天跟在後連聲安,便知三弟倔脾氣上來,代了周驪音的事。
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不過盛聞天既要安游氏,一時半刻怕是沒空,他便沒再逗留,回屋去瞧妻。
從繁瑣公事後,那是他最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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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姮:爹爹抱抱!(糊一臉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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