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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漓歌接到容小五,車子勻速的行駛在馬路上。
算算年紀,容小五還比大個三四歲,習慣的將自己當過去的年紀,看容小五就跟弟弟一樣慈。
容小五把玩著準備的特別花束,“小嫂子,你真是有心了,這得是真鉆石吧?”
“嗯,蕭燃說你喜歡這樣的風格。”
“我哪有那麼浮夸,也就是好久沒見著錢了,這鉆石我能拿去賣嗎?”
宮漓歌笑了笑:“當然可以。”
容小五上下打量著宮漓歌,“小嫂子,你說你這麼年輕漂亮,怎麼就那麼想不開,看上我哥這瞎眼又斷、格還古里古怪的大冰塊?和他在一起分分鐘都想逃離,你不怕他嗎?”
宮漓歌角了,換別人敢說這話,估計早被大卸八塊。
容小五不僅說了,還說得很溜,一看就是經常掛在邊的。
“你哥哥很好。”宮漓歌溫的笑。
容小五撓了撓頭發,小嫂子笑得好溫,真可惜,他哥眼睛看不見。
“小嫂子,剛剛那是你家人嗎?”容小五沒敢和宮漓歌對視,那樣漂亮溫的笑臉,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過去是,讓你見笑了。”宮漓歌云淡風輕的口吻,“你不必放在心上。”
過去是?
“既然現在不是的話,以后再見面我可以揍那臭小子嗎?”
容小五手指得“咔咔”作響,要不是為了給小嫂子留個好印象,他今天才不會那麼溫的放過夏盟呢。
“當然可以呀,我和他們早就沒有瓜葛了。”
那個被夏家在掌心把玩的夏漓歌,早就死在了那片大海里。
沒有了那層對夏家親桎梏的濾鏡,宮漓歌蛻去委曲求全來討人歡心的外殼,重生真正的自己。
是為自己活著的宮漓歌,夏家如何,與何干?
“對了,聽先生說你喜歡吃海鮮,晚上我訂了海鮮餐,可以嗎?小五。”
容小五見一口一句小五,分明是比自己還小的丫頭,幾個哥哥小五應該,宮漓歌也這麼,他癟了癟,
“小嫂子,聽燃哥說你比我小幾歲,你怎麼都得我一聲哥才對。”
“那可不行,豈不是和你哥了輩分。”宮漓歌笑得兩眼彎彎,手指還了容小五蓬蓬的腦袋,眼里的憐分明將他當自己的弟弟。
“你和你哥一點都不像。”
容小五盯著宮漓歌收回的手指,十指纖纖,白如玉。
“那當然了,是不是覺得我又英俊又高大,想考慮換個男朋友?”
“有一點你哥倒是沒說錯。”
“哪一點?”
車子停下,宮漓歌在容小五的額頭上用食指點了點,“你哥說你是個二傻子,先前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宮漓歌已經下車,里面傳來容小五的咆哮聲:“不許聽我哥胡說!”
容小五懶懶的靠在座位上了懶腰,那慵懶的眼神里掠過一抹,角揚起。
哥,你眼倒是不錯。
本以為會是只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從機場一路過來,宮漓歌的言行舉止都讓他刮目相看。
沒有那些攀龍附的人矯造作,也并沒有仗著容宴恃寵而驕,從頭到尾就像是一個溫和的大姐姐。
嗯,那溫和僅限于對自己,也并非是對自己的喜歡,而是屋及烏,因為關心容宴,所以才對自己好。
看到對過去的親人果斷狠戾,那一刻上所散發的氣場足矣和容宴并肩。
這個人,配得上容宴。
審視完畢,容小五心里給宮漓歌打了滿分。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頃刻間又換玩世不恭的表,“二哥,我見到我嫂子了,不吹不擂,又漂亮又,還有兩條大長!”
“說人話。”對方的聲音冷冷清清。
“值得你們一見!你那邊應該差不多完了吧,今晚我組個局,一起給我哥開個單party唄?”
“你有錢?”戰霈冷冷淡淡,一擊要害。
“我嫂子剛給了我鉆石,賣了應該夠今晚的酒錢。”小五可憐。
搞定了戰霈,容小五又撥通了封的號碼:“三哥,小嫂子我已經檢閱完畢,值材滿分一百,我給一百零一,不怕驕傲!”
電話那頭傳來封低低的笑聲,“是麼,我記得以前你指著賣豆花的阿姨也說過好看。”
“咳咳,那是我喝醉了!哥,咱能不能不提這茬?這姑娘真適合當我嫂子的,不然我哥也不會在群里認證的關系,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我哥麼?戰二哥可都說好了,今晚直飛過來,你就不想看看大哥的人?”
“等我。”
兩通電話結束,著迷彩服的冷酷男人口吻森冷:“去一趟A市。”
藍瞳金發的優雅混兒大帥哥神玩味,“走,看看這位小嫂子去。”
宮漓歌對這一切并不知,的眼里只有不遠黑暗中的容宴。
椅正好于地下車庫柱子的背面,影罩了他滿,那張英俊的臉攏于黑暗之中,滿滿臉猶如裹著一層散不盡的寒霜。
這個男人,真是很喜歡黑暗。
宮漓歌只覺得心疼,沒有人天生喜歡黑暗,他們只是將黑暗當了保護。
疾步朝著容宴走來,放緩了聲音:“先生,人我接到了。”
那樣和的聲音,足矣替容宴驅散一切冰霜雪雨。
“嗯。”
“我們走吧。”宮漓歌接過椅,練的推著他。
兩人分明相時間不算太長,卻跟老夫老妻沒什麼兩樣。
打完電話出來的容小五看到這一幕就覺得無比,一直以來,容宴孤一人,如今他的側多了一抹,慢慢溶解他的冰寒。
沒回來之前他想過很多兩人的相模式,唯獨沒想到會是這樣。
宮漓歌不知道在容宴耳邊說了什麼,那向來冷的男人角竟勾勒出淺淺的弧度。
他哥竟然——笑了?
容小五心緒難平,這小嫂子果然有本事,竟然將那冷冰塊逗笑了,他好奇的抬腳過來,就聽到容宴極為好聽的磁聲音回了一句:“說了他就是個二傻子。”
二傻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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