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不必擔憂,老奴只是來向貴妃娘娘傳達皇后娘娘新下的一個命令。我們娘娘念及此次貴妃娘娘遇刺也有責任,所以便下令嚴格管制后宮所有宮人,讓各宮娘娘都做一份宮中之人明細的冊子拿到長春宮。”
“貴妃新傷未好,皇后娘娘說讓貴妃娘娘不必為此事憂慮,自會派人前來清查冊。”
一口氣說完所有話,桂嬤嬤可以明顯覺到一旁司騰墨上發的戾氣,想著暗暗的了額頭的冷汗。
“即是如此,那便有勞皇后娘娘了。”
熙貴妃淡淡的笑了笑,清雅的面容自有一出塵絕雅的氣質。
“老奴話已經傳達,那便先行回宮復命了。”
知道熙貴妃最是無比聰明,桂嬤嬤也未曾擔憂會刁難,但是司騰墨在就又要另當別論了,想著只好趕離開才是上策。
“等等。”
說知前腳剛冒出這個念頭,司騰墨便開口了。
“殿下有何吩咐?”
司騰墨:
“本太子近些日子都會留在延禧宮陪著母妃,這清查延禧宮宮中之人的事便不勞煩母后了,你回去告訴母后一聲。”
桂嬤嬤低頭:“老奴遵命。”
“行了,下去吧。”
司騰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面前之人,這才淡淡的抬了抬手道。
待完全走出殿,桂嬤嬤才后怕的捂了捂口,剛才司騰墨那翳的眼神給了一種自己要被看穿的覺,看來以后得離這個太子遠一點。
定王府
范祈幫著安汐換了一次藥,站起邊收拾一旁的藥箱,邊對著司騰逸道:
“的傷口不能水,更不能扯不然傷勢擴大我也沒有辦法了。”
安汐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神安定的男子,又掃了一眼司騰逸那臉無波的面容,心里暗暗覺得好奇。
待范祈走了之后,司騰逸才走上前出手無比溫的將安汐垂在前面的秀發拂到后: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溫的嗓音響起,嚇得一旁的霜兒差點要將一雙星眸直接瞪出來了。
“不累。”
安汐著脖子躲過司騰逸的魔爪,尷尬的看了一眼霜兒,后者卻以百米沖刺般的速度閃出了住殿,完全不給開口的機會。
“那個太醫是你的人?”
司騰逸點了點頭,自從知道是江璃之后,這個男人就像是被迷住了一般,變得安汐完全無法適應。
“他是我之前在邊塞傷救過我的一個大夫,他全家因為牽扯政局變,全了犧牲品;他想翻案,我便將他送進了宮。”
安汐心底暗暗一驚:
“你就不怕他出事會牽扯到你?”
司騰逸端過放在一旁的清粥,輕輕試了試溫度: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淡淡的幾個字中足以見證他特有的信心,不知為何此刻安汐竟然從司騰逸上看到了上位者才有的十足自信,直覺告訴這個男人絕非池中之。
“吃點東西,暖暖胃。”
許是從未服侍過人,司騰逸喂東西的作便顯得有些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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