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證據呈給皇帝,他仔細的看了,將證據丟給馮超:“馮將軍,你怎麼解釋?”
馮超看了一眼,跪下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從來沒見過這個掌柜,晉王不知道去哪里找來的所謂的證人冤枉老臣,陛下您一定要給老臣做主啊!否則,老臣死不瞑目。”
葉飄零道:“你被冤枉死不瞑目,我就能明目了?”
馮超道:“你犯罪證據確鑿,并且你親口承認了,你刺殺晉王所有人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
葉飄零針鋒相對,“我只是承認刺晉王的事是我做的,別的我可沒承認,再說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承認了?”沒簽字畫押,上一次,自己回答的也只是無話可說,“真追究起來,上一次你們全部針對我,我百口莫辯,就算承認,那也是屈打招。”
皇帝眼神一寒,“他們打你了?”
葉飄零本想點頭,但想到的確是沒打,又搖了搖頭。
晉王道:“馮將軍,本王倒想要問你,那些指證零兒的證人為何一夜間全被殺害,莫非是有人想要抹掉什麼?怕本王查出什麼來?”
馮超氣的指著晉王:“晉王,你口噴人。”
葉飄零道:“是不是口噴人,用證據說話,陛下,請您還我青白。”
軒轅修聽見這句話,心頭一熱,有那麼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零兒要求他還葉家一個青白一樣。
邵忠天驟然走出來,對著皇帝一拜,“陛下,此事大有蹊蹺,老臣建議必須重新查起。晉王妃其他罪名證據不足,不能頂罪,但,刺傷晉王耽誤軍,然后追隨北國軍隊而去是鐵錚錚的事實,請陛下還大隕犧牲的眾將士主持公道。”
葉飄零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邵將軍,戰敗那是因為將士們吃了不好的糧食,和我刺傷晉王有何關系?”
邵忠天道:“晉王妃只需說,有沒有在戰場上,最危急的時刻刺傷晉王,跟著北國軍隊而去?”
“有。”葉飄零知道,這些老家伙要拿這事來住自己。
晉王道:“本王心甘愿被晉王妃刺,這是本王和晉王妃的事,不到你們外人來。”
葉飄零心頭一酸,有些想哭,傻瓜,夫君就是天上地下最大的傻瓜。
葉飄零不想晉王為難,看向軒轅修道:“陛下,我只承認我刺傷了晉王,其余的一律沒做過,我愿意接刺傷晉王的懲罰。”
別說軒轅修和大隕百姓,千千萬萬的將士,自己都想要懲罰自己。
晉王道:“陛下,王妃乃本王的王妃,有任何過錯,皆由本王來懲罰,就不勞煩陛下心了。”
邵忠天道:“晉王你大膽,有關國事,你居然不顧北疆的萬千將士的請命,包庇晉王妃,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晉王妃,必須嚴懲。”
頓時,在場的所以北疆將領,包括忠于晉王的將軍紛紛跪下,“必須嚴懲,請陛下為北疆犧牲的將士做主。”
晉王也跪下,“王妃之罪,是臣下教妻無方。請陛下降罪與臣下。”
葉飄零將這一切看在眼底,明白自己只怕在這些戰士心中,標準的紅禍水,牽連晉王。
而晉王這般護著自己,已經心滿意足,站在一眾男子中間,青飄逸,芳華絕代,冷艷的盯著軒轅修,“陛下,我的確有罪,請降罪。”
任何罪名,都擔得起,刺傷了對最好的晉王,罪該萬死。
皇帝瞅著眾人道:“晉王來大隕戰神,是國之本,晉王妃刺傷晉王,無論出于何理由,皆是大逆不道,從即日起,將晉王妃貶為庶人,充軍北疆,沒有朕的旨意永不得回皇城。”
在這個強權世代,子本來地位低下,為王妃被貶為庶人,無疑不是死緩,然,還將其充軍!這比殺了晉王妃還要嚴厲的懲罰。
晉王面鐵青,“陛下……”他一開口便被軒轅修打斷,“皇叔,錦貴妃生辰快要到了,你鎮守北疆有功,朕決定冊封錦貴妃為皇后,以先帝合葬,若是朕沒記錯,這是錦貴妃的言。至于晉王妃的事就這樣決定了,誰都不許再議。”
皇帝繼續道:“馮超將軍,押運糧草,犯了過失職罪,沒能及時發現糧草的問題導致戰役慘敗,剝去軍權,回家養老。”
頓時,全磕頭謝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唯獨葉飄零鶴立群站在人群中,冷清的看著皇帝。
好一招,一招一石二鳥,不但將太后的羽翼斬斷了,也徹底的將和晉王分開了。
軒轅修的詐,再一次瞧見了。
晉王對大隕忠心耿耿,又孝順,拋出晉王母妃生前最希翼的愿來安晉王,真是卑鄙啊!
玩心計,晉王怎麼會是軒轅修的對手,他認準了晉王憨厚老實,好欺負!
馮超臉超級難看,對著皇帝磕頭道:“陛下老臣冤枉啊!”
皇帝不耐煩的打了一個手勢,“將這二人待下去,馮超遣送皇城,晉王妃……不,唐言夕,送去服役。”
幾個士兵沖進來,要押著葉飄零離開,卻被晉王擋住,“誰敢本王的王妃,”他一只手放在了玄覺上,玄覺出鞘半寸。
頓時,大帳靜得落針可聞。
邵忠天冷喝一聲:“大膽,晉王你想造反。”
晉王冷喝道:“本王出生死保衛大隕,便是為了家人能平安,然,本王卻保護不了本王的王妃,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本王就要看誰敢我的王妃,那便從本王的尸上踏過去。”
葉飄零心頭被晉王的意填滿了,這就是的夫君,一個上便義無反顧,哪怕是和整個國家作對,哪怕自己刺傷他,也要保護自己!
手拉住晉王的胳膊肘,“夫君,沒事的,不就是充軍做苦役嗎?沒什麼的。”趴在晉王耳畔道:“夫君,你守北疆,我你的地盤,你還怕我委屈嗎?”
晉王一想,也是,等皇帝一走,北疆他說了算,誰敢傷害零兒,他就殺了誰。
等這件事過去了,他自然會想辦法讓零兒恢復份,便將出鞘一寸的玄覺鞘,面霾的盯著眼前的極為士兵,“本王的王妃便給爾等,若是王妃了一頭發,本王饒不了你們。”
葉飄零心頭甜滋滋的,“夫君,你別擔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對著晉王揮了揮手,仿佛是出去游玩一般,主和那幾人走了。
晉王看著零兒的背影,握了手中的玄覺,在心頭發誓,他一定會以最快的時間將恢復零兒的份。
事告一段落,其余人盡數退下,大帳就剩下皇帝叔侄兩。
軒轅修忍晉王落在自己上憤怒的眼神,起優雅的搖著手中的白玉扇,對著晉王展一笑,出一口白牙,“皇叔,朕知道你舍不得零兒,朕也舍不得做苦力,但是你想想,刺傷你的事,若不給戰士們一個代,我們皇家的信譽如何立足?以后大隕戰士還會為我們賣命?”
晉王背脊得筆直,冷森森道:“無需皇帝來給臣下講大道理,臣下且問陛下,當初本王帶兵前往北疆,是否將王妃囚于室?”
軒轅修既然來,自然準備了一番說辭,“皇叔您前往北疆保家衛國,朕自然要將你的家眷照顧周到,將零兒接進宮住了一段時間。”
晉王冷笑,“只是住了一段時間?”
軒轅修有些心虛,他不是怕晉王,而是怕零兒恨自己,“不然呢?皇叔認為朕和零兒會發生什麼?還是說皇叔本沒自信認為零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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